过去的三年里她到底在想什么? 为什么不早些自信地认为哥哥离了她一定难过得快死了? 他果然装得很好。 现在呢? 哥哥在求她啊。 他又在求她了啊。 “徐渚,你真的是脑子有病,变态!” 徐姮知道自己是笑着对哥哥说出这些话的。 反正没开灯,也暗得看不见彼此的表情,她还趴在他的胸口,跨坐在他身上,甚至她的手心底下就隔着他的皮肤与肉骨,抚摸着他那因为她而猛烈跳动的心。 所以不会被他知道的。 但视觉不足,听觉就会随之变得敏感。 她一直在留意着徐渚的呼吸频率,他的喘息,以及他很久很久才会做出吞咽动作的声音。 可她又觉得自己陷入了某种奇妙的幻觉里。 徐姮好像听见了哥哥的嗤笑,轻蔑且自傲。 于她而言又像是诱与蛊,她尤其喜欢哥哥因为她而伪装,因为她而变得捉摸不定的模样。 她喜欢只是因为她能看穿他,从而高高在上。 然而他却只是在用这种诡异的尾音上挑的方式在沙哑地自嘲: “嗯。” “确实,小月亮说得没错。” 同时他控在她臀部的手从她的内裤边缘探入,用他的掌心滑动丈量着他能摸到的每一寸皮肤,光滑又柔软。 再慢慢向她的腿心靠拢,感受着妹妹在他怀里时不时的颤动,不管是不是因为他的抚摸而诞生的恐惧、或者是他臆想中她会有的快乐。 直到摸到那令他在夜晚的寂寞里无尽肖想的隐秘之源。 那里已经有着会令他疯狂的潮热温度与滑腻的感触,似乎很敏感,他摸一下就会让妹妹想要躲他似的缩一下。 这其实是非常恐怖却又令人雀跃的一件事。 这让他会不断地去想,想着他的小月亮,他的妹妹已经能够接纳他了。 真的好湿…… 身上又好香,勾引似的被体温蒸出来的那种香。 就算他现在插进去了,都这么湿了,妹妹肯定是自愿的吧? 不,她会哭泣,她会憎恨。 但她肯定会努力地吞入,直到全部没入,他一定等不到那一刻就开始顶弄她,她的抽泣声肯定会和她的眼泪一样,会在抽插里全部化成碎片。 好可怜,但好可爱啊。 看吧,妹妹的确没有说错。 “我的确脑子有病。” 徐渚把手从妹妹的内裤里抽回,一边说着,一边用沾了她的体液的指尖从她的尾椎开始抚摸,沿着她的脊骨,抚到她的肩,固定住她的后颈,专门说给她听: “原来你知道我想操你啊,是不是你第一次骂我有病时候就知道了?” “好湿啊小月亮……这么有感觉吗?” “既然你知道还来找我,就不怕我真的强奸你?” 说着玩的,说来吓唬她的。 他倒希望如此,可事实就是他在说的时候就隔着她的内裤准确地找到了穴口的位置,甚至还按住她的耻骨,然后挺腰。 毫无疑问,他确实会强奸她。 好在她还穿着内裤。 好在她真的被他吓到了。 可前端被润湿的温暖快感让他有那么一瞬间的疑惑,他开始怀疑自己会不会有病到就算隔着内裤也要往里顶。 好在妹妹一直很清醒,害怕的她用双手一推就轻松地挣脱了他的怀抱。 挺好的,她该早点走的。 他就不该今晚约她过来的。 但是他的认知却又在下一秒轰然倒塌,以至于狼狈地喘息出声。 “小,小月亮……你啊……” 妹妹的确起身了。 不过她哪里都没去。 硬挺着想要侵略的性器有着对快感的极端敏感度,在被热暖与温潮包裹的时候足以瓦解一切和欲望无关的任何想法。 “徐渚,你不会要射了吧?” 徐姮只是照他之前说的,坐在了他那个地方而已。 很热很硬很硌人,和记忆里的触感很不同,她就像是坐在了一根在发热而且导热性良好的铁棍上一样。 这时她的手腕忽然被哥哥握住了,他反着手,用了仿佛要把她的骨头给捏断的力度,握住手腕,然后掐住她的手臂。 “小月亮,小月亮小月亮小月亮——” “你动一动,小屁股动一动……” 现在的哥哥貌似在溺水,挣扎的他只顾得了他自己。 徐姮能保持平衡的双手被他制住了,她只能学着用扭腰的方式来蹭动自己的臀部,她也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他想要的。 很显然,她这缓慢又忸怩的动作满足不了他。 徐姮才刚配合地动了一两下,他即刻松手,用同样发狠的力道捏住了她的臀。 他带着她、且强迫她用从未体验过的方式前后摇起了屁股。 肯定很淫荡。 这个幅度晃得她臀部和大腿的肌肉都在发酸。 徐姮能感觉到哥哥的前端撞了一下她的阴蒂,很快又戳到了她的下面一点点的位置,就是刚才被哥哥狠狠顶了一下的位置。 腿忽然就麻了。 好像一切都不受她控制了。 “哥……哥哥,哥哥,我……我不……不来……” 她真怕了,说话被他蹭得是一断一断的。 徐姮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次为什么没往前倒,撑不住往后倒的她将手支在床上,又被迫挺起了胸,仰起头的她做了一次吞咽的动作,但口干舌燥,什么都没咽下。 “小月亮,你的奶在晃……好骚。” “你怎么敢坐上来的啊?” “……真他妈的爽,你夹得我的鸡巴好爽。” 徐姮又看见了那盏灯的轮廓,只是眼前的灯影在一个劲地摇,连床都被摇出了动静。 她为什么要和哥哥一起发疯? 现在想的话,不会有结论的。 她只想到高潮。 甚至她还偷偷地用手去拨自己的内裤。 真当她的阴蒂再次感受到了一回真实又猛烈的顶撞的时候,舒服到她直眯眼的她感觉到身体忽然被举高了一个度。 这时只听见哥哥用很奇怪的声音唤她,只是他还没完整地叫出“小月亮”,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内侧沾上了黏糊糊的液体,有一些射在她的小腹上,只是她还穿着内裤,所以也感觉湿哒哒的。 让人眩晕的喘息似乎持续了很久。 可是哥哥什么都没说,他甚至不对她刚才过界的所作所为予以置评,她以为他一定会讽刺她的。 良久,他说: “今晚就这样吧,我得送你回去。” 徐渚把她的睡裙套在她身上,也没管袖子穿没穿进去,抱起她就往她的房间走。 原来自己的房间还开着灯。 没有到高潮的徐姮在刺眼的灯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