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b都没有,穿没有海绵填充的内衣看起来也许和飞机场没有任何区别。 徐姮只能寄希望于她还没结束的青春期,她希望胸能再长大一点,至少不要像现在这样,哥哥的手掌覆上去的时候好像就被他压平了。 可是这样被他捏弄与抚触真的很痒很痒,痒得她想夹腿,痒得她想哼哼,好在她紧紧咬住了牙,但这一直咬牙的动作又让她的颌部有些酸。 当徐渚把手指撤去的时候,徐姮那压抑不住的羞耻心令她当即伸手,一只手捧住他已经伏去胸前的脸,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像是早就察觉到他的意图一般,横声阻止道: “不……不许亲那里!” 徐渚顿了一下。 可惜太黑了,她还是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见了他抬头的动作。 徐姮还像以前一样以为哥哥总会顺从她的意思,她才刚缓过来一口气,哪知她的双手直接被他一把抓住,顺势压过她的头顶。 这样的姿势不仅让她遮不了什么,反而还会让她不自觉地挺胸。 胸小没关系,挺一下肯定还是有点货的。 只是徐姮从没见过这样强势的徐渚。 他那温热的唇一碰到她的乳尖就让她浑身都打起了颤,刚刚还乖乖任他亲任他摸的徐姮现在大幅扭动着身体,摆明了就是不想让他再碰到一次。 “小月亮。” 徐渚仍然压着妹妹的手腕,暂时从他的饕餮之乐里回神,再次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只不过他不曾清醒,即使有些太过卑鄙与自私,他还是选择了继续诱哄她,刻意压低声音的话语让他的嗓子哑得可怕: “下面都让亲了,为什么奶不能让哥哥吃一吃?” “想舔,想……” 徐姮拿自己的头用力顶住他床头的床板,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在听到他的话的那一刻烧得在冒烟,脚背绷直了不敢松。 她必须做点什么,不然…… 不然……? 徐姮没敢继续想下去,出乎意料的话脱口而出,只想打断他: “不准说话!” “让我看看你……你的,你的那个……” 和当年的借口一模一样。 徐姮说完就意识到她的耳朵又被轻咬了一下,下面腿心处被他顶了一下。 本来就被分开的双腿现在方便了他,她甚至能在这种不可视的情况下感觉到哥哥的兴奋异常,顶她的那一下让她隔着自己的内裤也隔着他的短裤,能感受到明显的硬度。 “小月亮想怎么看?” 徐渚说着,松开了她的手腕。 徐姮一鼓作气,乃至她使出了全身的劲,抱住徐渚的肩就带他在床上滚了半圈。 现在轮到她是上面的那个了。 此时此刻,和那天下午有多少分别呢? 这点光线足够了,和他想的一样,他已经能看见许多东西了。 比如,妹妹这时正跨腿坐在他身上,她胸部隆起的轮廓与乳尖挺立的模样能看得一清二楚。 还有她茫然无措的时候会不自知地在胸口叠手,现在她也做出来了这个动作,只是会把一点乳肉挤得更加明显。 很显然,妹妹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小月亮,你往下坐一点。” 徐渚一边扯着褪下自己身上唯一蔽体的短裤,一边控制不住地想要从妹妹那里得到更多。 他总觉得自己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不管是关于妹妹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还是她本身。 痛就忍着,甜也受着,一开始他认为只要是妹妹给予他的,怎样都好。 但他贪婪过,也许收不住手了。 他现在能做的唯一思考就是放肆幻想着妹妹用这样的姿势让他插入的时刻。 顶一下的话,她的胸会晃。 内裤都还没脱,如果真的要进去,她得把内裤拨开一点,他这个角度能清清楚楚看见她是怎么一点一点吃进去的,每次抽插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太刺激了。 刺激到这样多想一想就会射的地步。 徐姮觉得自己又处在了那种身体发烧,脑袋发懵的状态,听见徐渚的话,就跟着他说的做。 叠在胸前的手放了下来,转而按在他的胸前好借力,一点一点挪动着屁股,她的手碰到了他胸口那块微凉的玉佩还把她给吓到了。 可是下一秒她又狠狠抽了一口气。 她的臀部碰到了一个东西,就算隔着内裤,她也当然知道是什么。 可无端端地挨擦一下让她像是触了电,然后立刻用悄悄话的音量说出一声毫无意义的指责: “徐渚你怎么不穿裤子!” 哥哥或许早就猜到她喜欢躲,在她想起身的时候用手控住了她的臀,再一扯她的手,她的上半身直接朝他扑了下去。 她也感觉到他的那个部位在她翘起臀部之后,从她的阴蒂一下从前顶到后,她的腿霎时间紧绷到快要抽筋的地步。 她落入了哥哥的怀里,也听到了他的奚落与嘲笑: “内裤湿了。” 但又好像不是在看她的好戏。 他反而在乞求,语无伦次: “小月亮,你能不能摸一下……” “或者,能不能用你的小屁股蹭一蹭……” “不,能不能坐上来?” “小月亮,直接坐在哥哥的鸡巴上,好不好?” -------------------- 我以为我能一章写完的…… 第69章69 挣扎的煎熬与愉悦的芳醉,在徐姮眼中的确是能够混为一谈的两种感觉。 她认为自己开始喜欢上这件事了。 不穿衣服也好,哥哥摸她吻她也好,其实就算平常在脑内想一想也会有一些形如快感的虚影,她已经记住了这种感觉。 潮湿且渴望,羞耻却堕落,大概最后会在如此湿润与情动里燥热着成糜然后彻底腐烂。 但她会和哥哥一起。 徐姮其实一直都喜欢和哥哥做这种不能告诉所有人的事。 从小到大,他们之间有太多不能和大人说的秘密。 比如儿时的暑假,她和徐渚的大部分时光都花在乡下的姥姥家,姥姥家附近的小河是大人们勒令小孩子不许去的地方。 可她和徐渚不仅偷偷去了,还去了不止一次,甚至白天去,晚上也去。 将脚浸在冰凉的河水里,翻石板下的螃蟹,抓河边的萤火虫。 她还会用偷袭的方式把哥哥的衣裤浇湿,再看着那时的他不断用趋近完美的谎言在大人面前狡辩,只是为了包庇她,包庇她挑唆他一起犯下的大人眼中的罪行。 那实在是太快乐了。 不如说,能掌控哥哥实在是太快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