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很凉,被寒冰笼住,锥心刺骨。
可有的人却因为所谓的“理所当然”,从不顾及别人的感触。
这世间从来是弱肉强食,亲疏有别。可作为夏耘庚唯一血亲的夏辰皓,如今更希望自己从来没有出生在夏家。
他为自己的父亲耻辱,为自己身体里流动的血液耻辱。
“说够了吗?说够了就请你赶快离开这里。在我还没有叫保安之前,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他再也不希望听见这个男人的一点儿声音,更不想和这个男人再有任何关系。
但是,他不能。
很多年前,他还是个孩子。虽然是嫡出的夏家公子,但是旁系的叔伯们心怀鬼胎,恨不得直接越过他,夺走夏耘庚手中所剩无几的继承权。
而一直游戏人间的夏耘庚,是个十足十的纨绔子弟。除了花天酒地,和狐朋狗友鬼混外,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经商。
闾悦容看不下去,才暗中与娘家人通了书信,暗中掌控着夏家的生意。甚至好几次因为无法出面,导致了一些亏损。
账面上的损耗,都是闾悦容用自己的嫁妆一点点补上去的。索性后来有了盈利,才有一些轻松日子。
可是夏耘庚从来没看到,他每次回来满身酒气,要的就是房事索取,他从来不知道闾悦容背后的坚韧和艰辛。
闾悦容恨透了这个男人,恨不得他立刻去死。
他们的关系逐渐冷淡,冷的仿佛寒冬腊月的冰块。
夏辰皓很小的时候就被人当做了眼中钉,因为他有那样的父亲,又有那样的母亲。他不是傻子,甚至有超越同龄人的聪明睿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