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有点错误,陆飞不知这昊天有情可原,云霄不该不知道,列位但莫怪。) 陆飞一愣,言道:“天帝昊天?怎的还有这一人存在?” 孔宣自是言道:“正是,这昊天居于九天之上,其能力更在原始天尊之上,这一行怕是甚难。” 云霄也自应道:“我却也听过这昊天之名,如若他插手,这就天瑶池,真就去不得。” 陆飞自是微惊,沉吟一忽道:“如今也管不得这许多,孔道兄,我但问你,这一忙,你可帮得?” 孔宣咬了咬牙,言道:“也罢,我便陪你二人上瑶池一遭,也不枉你我相交一场。” 陆飞听闻之后,自是微喜,言道:“这一番去瑶池,你我三人但要万分小心,只要见了那封神神台,看清其内魂灵中有没有木吒便可,万万不可多生贪恋,云霄,尤其是你,如若见到了其中你两位妹妹的魂灵,也不可说半句话,可应我?” 云霄自是言道:“兄长但请放心,云霄知其中凶险,自是不会多做停留。” 如此一说,自是定下,白虎青鸾虽是快速,但偷进瑶池之事,这两禽反倒太过招摇,便先使它二禽找一山林先安身,三人各用术法,催了催云头,望那九天瑶池而去。 若说起来,三人之中,从无一人来过这九天瑶池,但这九天瑶池其实也甚是好找。只需望上而行,破了三道禁制,也便是入了九天之内,在望上行,也便是九天瑶池之内了。 这禁制自是一般术法,并无甚精妙之处,三人须臾间也便到了这瑶池之外。这一时但要小心了,这瑶池之内甚广。虽现今其内仙家少之又少,只有些仙宫之女,掌伺之司,但若被瞧见,也便算是白来一遭。 三人于这九天瑶池处,也不失五行遁术,在这瑶池境内躲躲藏藏。四外寻找,倒也转了处,只是未见那封神台所在,如此找寻间,不觉已是到了云光殿前,这云光殿乃是西王母所居之处,门前有护门天将,左右有随伺天女。陆飞本是不愿多行这一处,偏偏似乎是有预兆那封神台就在这云光殿内,这才慢慢转于这一殿前。 虽是有感那封神台就是在这一殿中,陆飞却也不敢枉动,毕竟这西王母就在云光殿内,想要不惊动西王母便进得殿内。无异于痴人说梦,陆飞正在想用何法方能进得云光殿内,却遥遥望进有一人正向云光殿前而行。 这一人陆飞自是识得,正是那南极仙翁,瞧来色甚急,自是有事,三人也便找一物掩了身形,瞧瞧这南极仙翁有何事如此急。 但见这南极仙翁,近到云光殿前,俯伏金阶。高声言道:“小臣南极仙翁。奏闻应运圣母(既西王母):今有玉虚副仙广成子门人殷郊,赤精子门人殷洪。有负师命,逆天叛乱,杀害生灵,因这二人承了广成子与赤精子的得意法宝,又兼身具玲珑御气,寻常物件克不得此二人,特有玉虚之令,使小臣来借聚仙旗,也好早日平定祸乱,还望圣母赐旗。” 陆飞在旁听得,心内惊了一惊,自思道:“这原始天尊好快,殷郊殷洪至了界牌关不过是一日之事,如今便已来借聚仙旗。” 这边想着,云光殿金门已是大开,内有四仙女,连并这龙吉公主而出,自有这龙吉公主捧着聚仙旗,言道:“南极仙翁,这一番我母命我下凡,也好助那姜子牙一些力气,你我便一同而行吧。” 南极仙翁自是应声,跟于龙吉公主身后,不刻间便已是离了瑶池,而那云光殿金门却不关,不一忽,又有一人来至云光殿前,望内言道:“请西王母望昊月居一行。” 陆飞三人自是不知这昊月居是何所在,但这人话落无多时,西王母已是整服而出,面色淡然,言道:“你但去告之天帝,今日我总感有人欲来我云光殿内行不轨之事,便不去与他言谈了。” 那人行礼道:“天帝也与我说,如若圣母有此一说,便叫我告之与你,事随天定,莫要挂怀,还是请圣母前去一叙。” 西王母面色一凝,将眼四外瞧了几瞧,闭目凝思半忽,复睁眼言道:“也罢,你但回去告之天帝,我片刻之后便去。” 那人领命,叩首离去,西王母又进得云光殿,不刻间又出,却已不是朝服圣袍,另换一身,自有几个仙女随左右,望外而行。 陆飞等地便是便是这个机会,见西王母越行越远,自是微喜,轻轻与云霄孔宣言道:“我略微算了算,这一队天兵离去,半个时辰方能在行来,你我三人待在此队天兵离去之手,便要对那守门天将动手,孔兄,你使五色霞光拿左首那一人,我拿右手那一人,云霄,这两个宫女,便需你铃鼓双声迷住,但你切莫叫这声传远,以免引来麻烦。” 云霄自是应道:“兄长放心,我现今已是能将此铃鼓之声聚而散之,便是连那避铃鼓之声的法决也不用与你二人拍,你二人也听不到此声。” 陆飞自是点头,望着那一队天兵慢慢离去,便冲云霄二人使个眼色,轻言道:“动手。”已是将那混元金斗祭了出去。 这一时陆飞自是不会太过暴露,用些手法,将那混元金斗兜一圈,在右首那一人身后行至,左首那一人刚一瞧见这混元金斗,未及喊出,早被身后五色霞光抹去,而这右首之天将,也是刚刚瞧见五色霞光。便被混元金斗收进。 阶下是守门天将,阶上便是两个随伺仙女,连呼都未呼出一声,早被云霄铃鼓双响一荡,神灵迷失,晃身跌倒。 三人眼见事已成,飞身望那云光殿之门而进。却见殿内尚有四名掌灯仙女,云霄手快。早将铃鼓双声用了出来,一晃间,这四名仙女也软软倒于地上。 半个时辰,说短不短,说长自也不长,陆飞忙忙言道:“你我三人分头寻找,但若找得。莫要怕惊了,尽管呼来。” 云霄与孔宣自是点头,陆飞望正座之后寝宫而去,云霄望左殿,孔宣望右殿,急急寻了过去。 但表陆飞,一闪身进了寝宫,左右一瞧。在无仙女,西王母之能,自是不用睡眠,寝宫行如虚设,自是无仙女随伺,陆飞这一进寝宫之内。立时便瞧见了寝宫正中一丹顶玄炉,这炉无火,通体晶莹,似是玉做。 此炉甚大,陆飞左右瞧瞧,在无别处有异象,便一欺身近得丹顶玄炉,堪堪一近,却听得离奇一声,悲悲言道:“申公豹。我听你言。方才寻了赵道友相助,如今我二人都已是入了此炉。你尚需为老夫报此仇。”这一声虽是悲戚,却不失威气,陆飞听得仔细,正是那闻仲之声,而此声所在,正是这丹顶玄炉。 闻仲之声将停,却又有声传来,“申公豹,你胆敢来此瑶池之内,莫非你不怕被西王母瞧见,坏去你一身道行?”这一声,听来也是熟悉,陆飞却想不起是谁。 如此一忽间,这炉中之声响了不知几遭,陆飞自是不敢多耽搁,忙忙望着此炉言道:“太师,贫道但问一你,这炉内可有木吒魂灵。” 陆飞问的急,这炉却依旧是不停有人声传来,声虽小,却也能被陆飞听得仔细,其中更有琼霄之声传来,偏偏无人回答陆飞所问,陆飞一思之间,复又问了几句,却无人回答,都是在讲些胡乱言语,陆飞也便知了自己之声这炉内魂灵自是听不得,忙将这炉仔细瞧来,却见陆之一侧,有一镜,凑近镜处一瞧,陆飞不由地被唬了一唬,却原来,在这镜中瞧来,炉内魂灵纠缠在一起,翻滚腾挪,又上哪里能瞧出本来面目。 陆飞心急之下,没来由的生起将这炉坏去之心,随即自是压下去,左右瞧之际,却听得这炉嗡一响,一白光离奇至了此炉之上,一闪而入,更有一声传来,言道:“啊,那不是申上仙,速速救我,我被那哪吒一圈打中,恍惚间来了此处,还请上仙救命。”正说间,却听得这炉复又一响,内中隐隐传来惨呼之声,陆飞忙凑于镜处观瞧,但见此炉内,竟是生起蓝盈盈之火,与这些魂灵纠缠在一起,而这些惨呼之声,定是这些魂灵所发。 陆飞暗暗咬牙,怪不得自己看书之时,书上所说姜子牙封神之际,无一人敢跑,或是无一人生逃跑之意,却原来是封神之前,须先来此炉受此锤炼之苦,岂先莫言此炉是否是为了消去那些恶灵的戾气,但只听得这隐隐惨叫之声,就让陆飞有些心头火起,将混元金斗拿出,就欲将这丹顶玄炉坏去。 正这时,却听得一声惊呼,云霄之声已是传来,“兄长,你要做甚?” 陆飞被云霄声一带,那股想要坏去此炉的念头随即而去,却也指着此炉言道:“你且听听,此些惨叫之声,便是那些魂灵所发,真真未想到,身死之后,尚需受此之苦。” 云霄却是一脸茫然,言道:“兄长,我,我怎地半点也听不到?” 陆飞一愣,这惨呼之声虽若,但声声清晰,云霄怎会听不到,但见云霄这样,又不似假装,陆飞忙指着那一镜言道:“你在来瞧一瞧这镜。” 云霄自是凑于镜前,瞧了两眼,言道:“不过是一空炉,有何可瞧?” 陆飞自是惊道:“贤妹,你真真瞧不得半点?” 云霄点头言道:“莫非兄长瞧出一二?” 正这时,那孔宣也是来了这里,左右偏殿甚是空荡,也便甚快,陆飞见了孔宣来,忙问道:“孔兄,可听了有甚音响。” 孔宣侧耳听来,摇头道:“哪里有声?” 陆飞这一时,也便知了只有自己能听得瞧得,微叹了口气,复望那炉瞧去,却见那炉忽的闪起一片霞光,霞光过后,炉上却现出一榜模样,正悬于半空而开,陆飞只瞧了一眼,便是大惊,因为那榜上,清楚地写着满榜名姓。 其中最最清晰地,便是第一行第一个名字:陆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