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我戈矛与子同袍正文第九十四章:抉择学习雷锋好榜样这句话从小学到大。却很少有人去展开想想,学习雷锋的后续工作该怎么展开? 比如我们都向雷锋同志学习,多方奔赴后在路边捡到妙龄醉酒女子一枚。接下来该怎么安置她?光是想想就很让人头疼。 读者里有想捡到就是赚到的色情老饕们趁早散了罢,真给你一个机会。光天化日你打算怎么把她带走?连动作不规范都会变成违法犯罪和调戏良家的可能和动机,你品,你细品。 夜幕掩盖下的酒吧门口倒是确有其人也确有其事。但是诸君请细想,任何事情都讲究个你来我往。真正醉到卧尸街头的,你捡她回去的功用似乎跟一块猪肉无异。 倒也不是推荐你用猪肉解决问题。而是这世间,除了猪肉和卧尸街头的。你能想的,能用的办法简直多如牛毛。花点钱嘛,花不了多少钱,作者我都关着灯…… 就此打住。 米莲在酒店的房间悠悠醒来。单文婷盘腿坐在身边的床上,看起来一脸的惆怅。 看不出来她到底在惆怅什么,但肯定不是为了自己。她捋了捋思绪,眨眨眼发现单文婷身后还侧躺着一个男人的背影。 突然心底觉得哪里很违和,这个男人怎么和我躺一张床?中间还盘腿坐着单文婷? 我去!这是三人行的开场画面吗?内心有点怕怕的,我没有那方面的经验啊!单文婷这死妮子平时没看出来是这么的…… 单文婷百无聊赖瞅了她一眼,盯着她骨碌碌到处乱转的眼珠子语气懒洋洋问:亲爱的你醒了? 她恨死单文婷了,不屑搭理她! 单文婷盯着她乱转的眼珠子看了两秒。突然一下把腿弹到地上站起来大吼:这是酒店的标间,两张床!大姐你在想什么肮脏玩意呢? 哦,原来是这样。 张赛文听到动静就这么躺着转了个身,睡眼惺忪隔床看着她从喉咙里沙哑的挤出一句话:亲爱的米莲小姐你可醒了?睡得还好吗? 她一下崩溃了,挥着手朝单文婷大喊大叫:坐回来坐回来,你赶紧坐回原位。姑奶奶我吃不消这种暧昧氛围! 张赛文却不管不顾也把腿从她身前弹下床。坐起来一边穿鞋一边伸着懒腰说:好家伙,这么小丁点个子,怎么能那么死沉。扛你扛得我腰酸背痛! 她趁着当街醉酒的缘由还没来得及很好的衔接上,委委屈屈说:你俩是怎么找到我的?找到我把我弄到酒店很麻烦的吧,谢谢师兄,谢谢婷婷。 婷婷去洗手间补妆去了,师兄摆了摆手说哎,这算什么呢。学雷锋做好事嘛。 思绪不知道怎么的一下翻涌起来了。前因后果,情到浓时一秒秒、一帧帧历历在目。分秒之间就心痛到无法自己。 跟眼前的师兄实在算不上太熟,就是隐约间知道他是大学四年婷婷爱而不得,还是说爱而不敢的对象。 说实话师兄这身形外貌,举止谈吐在米莲看来真的一般。因为艺术学院根本就没有外形不够俊朗的男生。 如果其他学院对招收的学生实在没有什么外貌需求的话,那艺术学院绝对算得上苛刻到极致了。 当然,学院招生办也不会在明面上告诉你:你想的没错同学,我们学院就是外貌协会的。我们才情文墨统统不吃,我们就是吃你的颜。要敢这么说,早被骂到生活不能自理了。 try{ggauto} catchex{} 但是,万一,凡事只要有个万一。基本上你就只看万一之后的要求就够了。 万一艺术学院招进来的学生都是家庭富足的孩子呢?万一中学时代外形实在欠佳的同学还要立志考艺术学院而惨遭嘲笑呢? 毕竟,长得丑不是你的错。长得丑还想得美,还想搔首弄姿学门感性的手艺,甚至还异想天开以后都要靠着你的颜值找口饭吃。你说,不笑你笑谁? 所以,观感一般的师兄怎么就成了婷婷小姐不可触碰的心尖尖?那可是婷婷小姐,那么身材匀称还胸资傲人的婷婷小姐! 也许还有其他缘由吧,但这其他缘由肯定不是现在米莲想考虑的事情。 婷婷站在洗手间门口说你好好休息吧亲爱的,房钱我们给过了。你可以住到明天下午退房为止,到时候你退房时别忘记退押金啊,好几百块钱呢。 我们找到你的时候实在不知道该把你往哪里带。所以……你先屈尊住着,明天继续住也行,自己回家也行。 到时候如果还不知道去哪的话,你晓得我工作单位的。过来单位找我陪你聊聊天玩耍呀。就这样,我们就先走了。 她看到张赛文站起身两人准备走。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都怪自己醒的太早了。接下来要自己一个人面对这三面墙壁似乎会压抑得发疯的。 她伸手往空中薅了一把空气,语气急促对着张赛文说: 师兄且慢!我问问你,你是当老板的吧? 张赛文转身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说:抱歉我帮不了你啊师妹。你也说了我是老板嘛,只是老板啊。员工的私生活与我何干? 她撇撇嘴说,你还真够没劲的!你的员工私生活不检点,比如犯个重婚罪什么的你也不管管? 这样的员工品行操守对你来说真的没有问题吗?至少不堪重用吧张老板? 张赛文挠了挠太阳穴,似乎有点被激怒了:我真是受够你们这些人了。一天两次!两张小嘴随便叭叭就说我没劲!我又不是拔河比赛运动员,我要那么有劲干嘛? 单文婷过来推着他往外走,嘴里说亲爱的你别计较这家伙信口胡说。他刚才被我喂枪药了,一点就着一点就着。 出了门张赛文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妥。他转身回来带门,卡在门就被带上的空隙咧着嘴露出一口的大板牙笑得人畜无害: 师妹你别多想啊,没有针对你的意思。我今天感觉哪哪都不对劲,应该是大姨夫来了。 啪一声轻响后门关上了,米莲坐起来一边整理刚才扛在别人肩膀上被蹭得乱七八糟的内衣。一边噘着嘴忿忿说:什么东西!冲谁喊呢?跟谁俩呢?大爷! 整理半天后突然想起来这动作很多余。干脆也不费那事了,脱到一丝不挂进入盥洗室。坐到花洒下面打开热水,开始捂着嘴失声痛哭。 无声哭到晕厥,哭到声带嘶哑。然后拍打着自己的脸自言自语说: 就这么决定了,谁也别想来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