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您大气。”老板拍着秦一生的马屁,转而又问,“秦公子要喝什么酒?”
“别问我,问人家姑娘呗。”秦一生滋溜喝了一口小酒,拣了两粒花生米扔进了嘴里。
“那姑娘你要喝什么酒?”“哪果好喝丧哪过。”
“这?秦公子您瞧这怎么办?”酒坊老板满脸堆笑的问着金主。
“那就都上一遍呗,反正我不差钱。”秦一生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而后那少女便也落落大方毫不扭捏的坐在了秦一生的对面,开口就说:“谢谢逆,逆似个壕任。”
“别发好人卡了,喝酒怎么不带钱?你不会是才化形的妖怪吧?”秦一生故作好笑,假装开着玩笑。
“窝早就化形了,子似还没有走水化龙。”少女也不拘谨,拿过桂花酿就朝着自己的酒碗里倒了一碗酒,接着大眼炯炯有神的看着秦月生,“逆似怎么看出来我不似人的?”
“我说我是猜的你信么?”秦一生又拣了两粒花生米,搓掉了皮以后扔到了嘴里。
“窝信,你没有半点修为,而且吔没有任何天赋根骨,一辈子自能当个凡仁,嗦起nai,你不怕窝么?我似妖贵。”少女喝下了酒,白嫩的脸颊飞起了两抹酡红,已然有了些许醉态。
“我不害怕妖贵,因为妖贵未伤我分毫,我害怕人,人们把我伤的遍体鳞伤。”秦一生故作深沉的说着白烂话。
“那逆们人可真可啪,虽然我认识的人不像这样,大家都似郝任。”少女似乎在为秦一生感到难过,而后宽慰起了秦一生,“逆会遇见郝仁的,窝嗦的。”
“没关系,只要我有钱,那我遇到的人就都看起来像好人。”秦一生举起了酒碗,和少女碰碗,“我叫秦一生,请问仙子尊姓大名。”
“窝教敖夜。”“想必您睡觉一定睁着眼吧。”“木错。”
“还真是实诚啊。”秦一生不由得感叹一句,“我想你应该是条鲤鱼吧。”
“里又明白呢?”说到这,敖夜打了个酒嗝,眼神迷蒙颇有醉意。
而后又大口大口的灌完了整整一坛酒,她刚欲说话,又拿起了一坛开了封,咕嘟咕嘟又是一坛,如此接连十坛下去,她才复又开口。
“可惜那店家肉眼凡胎,看不出我这金鲤鳞的宝贵之处。”
好家伙,你是喝上头了才能说普通话么?
“恕我也肉眼凡胎,我也看不出你这金鲤鳞的宝贵之处。”
“但你能猜出来不是么?”敖夜手拿酒碗,肆意的打量着秦一生。
“敖仙子说笑了,这我哪能猜出来啊,我只是个凡人罢了。”秦一生笑了笑,“更是没有半年好活了,除非我能整个好活。”
其实有时他也会想,如果自己有一双洞悉天机尘世,能够洞若观火遍彻大罗,看穿一切事物本质的眼睛那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