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千鲤深吸一口气,决定不接招,不能被带入带孝子的逻辑当中,不然完全嘴不过,于是他继续着自己的节奏。
“你已经老大不小了,就不能安下心来娶个老婆么?你二弟道长还在学道,你三弟月云马上要进京赶考,你四妹···你四妹还小,而且城里没人配得上你四妹,
你再看看你,为父又不指望你文武双全,可你考完童生以后就不考秀才了,为父有说过你么?为父让你承担家业,你又说自己没那个天赋,一天天的就是在家里不出门写你那劳什子的《蜀山仙剑传》,为父承认你写的是很不错,润笔费也很多,可这不是长远之计啊,你老爹我小半辈子积攒的家业,总不能到你这代就败了吧?不然以后我孙子孙女们吃什么啊?”
秦一生左耳进右耳出,轻轻放下狸奴以后,他站起了身,活动活动了一下筋骨。
“你要干什么?”秦千鲤喝问道,“为父不过说你几句你就不耐烦了,我只是想让你早点成亲好收收心。”
“我也妹有不耐烦啊,您老消消气吧,我可不想没有感情基础就和别人通婚,自由恋爱就好了。”秦一生为秦千鲤斟茶,嬉皮笑脸了起来,“再说了三弟前途远大,指不准就能当个驸马呢。”
“你是自由了,你都自由二十来年了。”秦千鲤嘴上没好气,但听到“驸马”一词后也消了不少。
“咱大靖啊,二十四还没娶妻的男人,你知道叫什么么?叫老光棍,但凡你去逛一逛青楼为父都不担心,可你连青楼都不逛,为父真的很担心你啊。”秦千鲤又语重心长的问着,随后又凑近了秦一生,低声问道,好像做贼心虚,生怕有人听到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你老实告诉爹,你是不是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真有也没事,但你必须得留个秦家的种,然后你再和那个男子双宿双飞也没事。”
“我踏马?怎么哪里都有homo猜疑啊?”秦一生一副没眼看爹的表情,“您放心吧,我不喜欢男的,我喜欢香喷喷软敷敷的女孩子。”
“那你怎么媒婆说媒你称病?”秦千鲤疑惑了起来。
秦一生叹了口气。
“那您倒是找点靠谱媒婆啊,看对眼了再自由恋爱我也不介意啊,但媒婆说东边沈家的大小姐富态,长得珠圆玉润,那叫珠圆玉润?两三百斤我都怕我一屁股被她坐死,
又说西边王家的二小姐长相大气,好,我姑且信了,那长相是蛮大气的,脸盘子比我们俩加起来还大,眼睛一个西边一个北边,那眼间距叫个啥?那叫风马牛不相及。”秦一生吐槽了起来,接着自我剖析了起来。
“我承认我长得也不算一表人才,顶多是个普通男孩,但是我想得美啊,我喜欢漂亮女子有错嘛?我老双标了,何况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没有漂亮女孩,一般程度也行,您何必找些歪瓜裂枣啊?您是有多怕我娶不到老婆啊?”
“郭北城里就没有长得好看的你能看得上眼的了么?”秦千鲤脸上挂不住了,他的确怕秦一生娶不到老婆,毕竟他这个嘴,很难有人能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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