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桶子畅快的答应,阿九拿着两根人参便回了房。 阿奶说的也对,不过不知道能不能种的活。 进入空间便将那干人参丢在了灵泉水里,如果泡几天不知道能不能发芽。 一天之计在于晨,毛君兰吃了饭带着俩小家伙便出门了: “东家说了,一个月发月银的那日能休息一天,到时候我再来看你们。” “别操心我们了,现在遇到好东家,你就一心放在人家孩子身上,莫要分了心。” 蔡丽华刚送走毛君兰便催着孟少德出门,她今儿非要去私塾问问清楚。 瞬间阿九觉得空荡荡的,上午一共来了三个病人,阿九也算是清闲。 “一两,三两……这还有一贯。总共有十二两银钱。”桶子高高兴兴的数着钱: “九儿,等攒够了一两金,化成水,把咱们崋澜医馆的匾额上个金色,你说怎么样?” “嗯。”阿九一直站在外四下看,快到晌午了,采儿嫂嫂没回来,阿爹阿娘也没回来。 也不知道这活计能干多久,能不能干成。 想着,阿九觉得今日的晌午饭得自己下厨了,进了伙房,阿九脑袋翁的一声。 不行,阿九得去看看,她不太放心阿娘的那脾气,这家里的菜刀没了,怕是被他娘给揣怀里带去了。 紫藤苑。 一群大小十多个孩子吓得挤在墙角。 两位年长的老夫子正吹胡子瞪眼:“此人一脸凶相,那里是做夫子的料。” 蔡丽华双手叉腰:“丑怎么了?丑影响文采吗?要不比划比划?别说我家男人了,就算是我,也能拿个真材实料出来。” 孟少德站在一旁愁眉苦脸,小声拽拽媳妇儿衣角:“别说了,咱走吧,不能教书我能干体力活啊。” “撒手。”蔡丽华一把打开男人那没出息的爪子。 “你……你一届妇人,胆敢口出狂言?说,比什么?” 墙角的一帮孩子伸长了脑袋,他们哪个不喜欢看轮高下这种游戏,当看见孟少德的时候,各个都缩回脖子。 “随便。”蔡丽华抱着棒子拍案坐在一张课桌前。 “好大的口气。”两位夫子年事已高即将退位,这才要广招贤德接替夫子一职。 可怜城中不少男丁全都从军,会咬文嚼字的都派上做了文差,谁承想来了正儿八经的丑八怪。 想着昨日见他第一面时,可是吓坏了,还以为是来抢孩子的。 “那就诗词歌赋吧,老夫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少墨水。” “好,少德笔墨你来。”蔡丽华扣着手指甲上的死皮,翘着二郎腿:“有啥规矩不,说吧。” “咱们这雨水短缺,那就说说这雨。”李老夫子背着手抚须悠然道:“就定个一炷香的时间,此番也不算老者刻意为难后生。” “不用,这就来。”蔡丽华拍案,孟少德跪坐在软垫上,提起笔墨的那一瞬间,心竟踏实了不少。 这糟老头子,比啥不好,非要比诗词歌赋,哎妈呀,杀鸡焉用宰牛刀?嘿嘿…… 两位夫子对视了一眼。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蔡丽华一出口,十几个孩子瞪大了眼睛:“哇,好诗,夫子,这大婶写的好像比你的好吔。” “是啊。” 两位夫子听着孩子们起哄的声音顿时瞳孔一缩,竟半晌没说出话来。 “这是写小雨的,少德,给他来几首不一样的。”蔡丽华此话一出。 孟少德自信满满的站起来,一边摇头晃脑一边说道: “君问归期未有期,南明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天地夜雨时。” 阿九刚到门口,吓得一转身藏在了门外的木柱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