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妹子你是一个火系角色是吗?属性克制?” 看着满屏幕的免疫,伊丹也只是扶着菲尼的轮椅,将脑袋靠在上面,一点紧张的感觉都没有。 焚香者断裂在地上的脑袋嘶吼着,仿佛在说:你尊重我一下好不好,我出现在哪个地方不是引起一波尖叫,收割一群人头,你倒好,真就看戏? 我不要面子的吗? 大哥,我这是在杀人?不是在扮鬼吓你们,好吗? bong!!! 如同刚锥一般的尾巴从纳松的脚下钻出,顺着他的身后锁住他的咽喉。 “草!”一种植物。 来不及发出声响,锐利的尾勾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被他死死地抓住。 “你这边是纯法师是吗?怎么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伊丹撑着手臂,靠在轮椅上,还时不时地看向菲尼。 一个双腿残疾的人还能干什么,反正逃也逃不掉,打又打不过,就摸摸手指,在旁边缕缕头发罢了,这也算是一种稀松平常的项目了。 一般来说疗养院的c区不会遇到这样的问题,另一方面,一旦有这总问题,都会有人来处理,至少也是杰克那个级别的,然而今天······ “救一下啊!” “快扶我一下。” “是啊,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伊丹咋了咋嘴,舔了舔舌头。 “好吧,大家注意,啊,我要开始装逼了。” 伊丹不紧不慢地上前,捡起潘迪拉掉落在地上的西瓜刀。 焚香者见状,连忙将手中的两人抛开扔向一旁。 顺劈而下的刀刃破空而来,光滑的刀身上,反射出一阵刺眼的光线。 这种能够遮挡视线的手段显然对没有眼睛的焚香者来说,并没有什么作用。 咔! 坚硬的手掌一把抓在刀刃之上,刃口甚至都没有割破他的皮肤,很难想象之前它的脑袋到底是怎么被潘迪拉砍下的。 伊丹猛地向后侧身,躲过另一只侵袭的手腕,纤细的肢体,让它的速度快了不少。 焚香者没有抓到伊丹的脖颈,干脆直接瞄准他持刀的手腕。 刷! 细肢划破空气,扬起呼呼地风声。 伊丹果断松手,向后退却。 免疫火伤,并且力气很大。(至少对于现在的他们而言) 这是伊丹在之前的打斗中了解到的信息,所以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上前,而是让这几个家伙身先士卒。 早在楼梯上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 眼看着自己的攻势尚未得手,焚香者干脆放弃纳松,也将他甩了出去,将自己的尾鞭收回,在地面上留下一个拇指粗细的孔洞。 “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做武器。” 伊丹弯起手臂,深入后背的衣襟,摸索着,高抬手掌。 一根细长的铁棍向上爬升,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那是现有最强武器:物理学圣剑。 俗称:撬棍。 “嘻嘻嘻!” 地上被斩断的头颅立马传来了一阵嗤笑。 “笑你呢!” 伊丹一个甩手,撬棍顶部的横勾便落在了焚香者落地的脑壳上,入骨三分。 房间内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几人急促的呼吸声。 “不就是火免吗,又不是没见过。” 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伊丹就消失在了原地,出现在焚香者的面前。 咔! 那似乎是金属与骨骼碰撞的声音。 啵! 如同气泡破裂而产生的轻响在整个房间里回荡。 尾勾连同伸长的肢体一同落下,躺倒在伊丹的身后,即使断裂了,依旧能在地上不停的挣扎,仿佛拥有着自己的生命。 叮! 另一只前肢死死地扣住伊丹手中的撬棍,两根手指卡住长柄,让伊丹无法动弹。 以一只手腕骨折为代价,锁住对方的武器,在它看来,或许并不是一件亏本的事情。 可它没想到,伊丹干脆不演了,直接松手,将撬棍送了出去。 “既然大家都是熟人,我也就不演。” 如同利刃一般的手刀钻出,击穿对方的胸口。 直到伊丹紧握那颗早已凉透的心脏,它的情绪才稍微稳定了一些。 “我将,扭转万象。” 伊丹发动技能:心脏掌握。 砰! 焚香者整个人被向上提起,撞向坚实的墙面。 砰!! 墙皮脱落,表面的腻子碎裂,落在地上。 砰!!! 散碎的砖块向内凹陷,出现明显的裂痕。 隐藏在墙内的屏障泛起涟漪,在实体的碰撞下不断地颤抖,遭受冲击。 原本那具不知名的躯壳还想要继续挣扎,即使手脚断裂依旧想要抓住伊丹的身体。 但是每次得到的回应却是与墙面更猛烈的碰撞。 砰。 墙体塌陷,向外露出一个半人多高的豁口。 伊丹这才松手,却发现手中的心脏早已被掌心撕裂,化作一滩烂泥。 蠕动的身体如同粘液一般顺着墙体的碎石流下,瘫软在门外的通道上,与那些被砸烂的房门一起,静静地躺着,享受着难得的时光。 “真恶心。” 伊丹冷冷地说道,用抹布擦去手中黄绿色的粘液。 “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应该没有人会说出去吧?” 伊丹回头望去,再次摆出那副和蔼的笑容,看着多少有点渗人。 (这就是伊丹·贝利斯特?!) 四人心中暗道,即使是曾经见到过这幅景象的潘迪拉也不禁为之赞叹。 “没有人会说出去的吧?” 伊丹再次问道。 得到的回答当然只有一个,毕竟这已经不属于人类的范畴了。 至少在他们四个解开限制之前,是绝对逃不掉的。 直到这时,汉娜才匆匆地赶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 看着地上那一团还算是完整的烂肉,勉强可以看出焚香者大致的模样,无论是房门还是边上的墙面都已经面目全非。 她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嗯,这个,刚才我们在聊天的时候,它突然就冲进来了。”伊丹试图进行解释。 “然后呢?是谁把它打成这样的?” 汉娜难以置信地看着在场的几人,将目光定格在了菲尼的身上。 之前伊丹被压在焚香者身下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这种情况,至少她认为,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那个,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它自己撞破脑袋想要出去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