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回事……自己也不知道。
不过看见姜佑后,一切都有了蛛丝马迹可寻。
这不是自称“世子”的贵人吗?
怎么刘大春口中一个劲地叫其“姜佑”。
何济就算再蠢,现在也明白了过来,这一切果真如父亲所说,是上将军府联合李洛阳给自己下的套。
那日在何家酒楼的仙人跳戏码……阶上那个勾引自己的姑娘。
何济努力睁大眼睛,看着阶上的青梧,一脸的不可置信。
一口气悬在胸口,何济又晕了过去。
好友见状,赶紧又掐人中,不管用后,还是那心狠手辣的好友,一巴掌扇了过去。
何济嘴里流出血水,脸蛋火辣辣的疼,再次被迫醒转过来。
不过这一回,何济说不出话了,经过黑衣汉子们的轮番胖揍,再来这两巴掌,脸肿的老高,红紫红紫的,牙齿也掉了几颗。
何济伸出手指,颤抖地指着姜佑……
……
姜佑站在原地,从刚开始的吃瓜心思已经慢慢冷静下来。
看看地上不能说话的何济,偏头看看边上冷峻的一队兵甲,最后回头看看阶上面色不改的青梧。
最后是脚下的刘大春……这中间隐隐约约有一条线把这个人串连起来。
大通街何家酒楼,仙人跳戏码,黑手欲砸店,何济猪头像……
一幕幕画面像放电影似的在姜佑眼前闪过,他笑了,嘴角微微上扬。
懂了……藏的最深的那个棋手,从来就没露过面。
伸手拍拍刘大春的肩膀,姜佑决定把戏演完,演好,这样回去才能有个交待。
“你再不松手,我可叫我家杀人不眨眼的兵,拿刀先砍了你的胳膊,砍了你的腿,最后再把你的脑袋搬家……”
刘大春瞧姜佑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又看边上的兵手中的刀,一惊,往地上一滚,连滚带爬地爬了起来,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姜佑。
说不定,这赘婿还真敢这么干。
何济都被打成这个鬼样子,他还有什么不敢?
姜佑重新把伞撑好,拍拍掉在肩膀上,头发上的落雪,这才说话:“你们以下犯上,以布衣之身,闯我上将军府邸,按军中律例,棍五十!”
此言一出,几个完好无损的纨绔公子纷纷后退,这何济被打的说不出话来,刘大春成了一个抱人大腿的赖皮,自己这几个货还凑个什么热闹。
四五个纨绔公子,其中两个是何济一早请的僚机,事后何济答应请一个月的芳华阁,两人这才答应演一场戏。
其他三个则是懵懂无知,就是一时兴起,年轻不懂事,过来凑热闹的,和上将军府死磕到底,实在没必要。
瞧自己一句话吓住几人,姜佑乘胜追击,袖袍一挥:“何济,刘大春以下犯上,暂且扣押在我上将军府中,你们回去给何府,刘县令报个信,让他们亲自来领他们的宝贝儿子。”
姜佑说完,一挥手,那些甲兵就上前拖住何济和刘大春,在众目睽睽之下,进了府。
姜佑和站在阶上的青梧也进了府,上将军府的朱漆大门轰然关上。
仿佛一切都没发生的样子。
门外的几个公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这叫什么事?公然掳掠!”
“噤声,不要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