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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其中一名身材魁梧、留着寸头的年轻警察说道：“郑队，你的意思是，这个副经理是被人雇佣的？”
郑明阳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当时的怀疑对象就是这个副经理，他应该是有人收买，然后利用他的职务，将游泳馆那块碎掉的地砖换掉。”
“但是，在后来的调查中，却又出现了新的转机。”说到关键的地方，郑明阳也不免精神一振。
“基于死亡时间的判断，游泳馆经理给出的证言中，曾经见过的那个艾洪波并不是艾洪波，而是他的双胞胎兄弟，艾洪涛。”
这一段案情，基本参与案件的警察都是知道的，因此大家都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而是等待郑明阳继续说下去。
“而艾洪涛也如大家之前所知的那样，一直都下落不明。”
说到这里，郑明阳想了想，决定让张帆来说明这一段的情况，毕竟艾洪涛的行踪就是他发现的。
“张帆，接下来的事情你来说吧，艾洪涛毕竟是你发现的。”
“啊，我来？”张帆其实并没有做好发言的准备，猝不及防被郑明阳点名，顿时有些傻眼。
“没错，你就把你调查出来的结果说一下就好了。”郑明阳对张帆投过去一个鼓励的表情，坐在不远处的蒋捷也对张帆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好吧。”既然木已成舟，张帆自然也不会临阵脱逃，虽然有些紧张，不过他还是在两人的鼓励下，迅速整理了思路。
“是这样的，我负责的是洱海国际休闲会所周边的监控调查。”略一沉吟后，张帆便开始讲述。
“原本只是为了调查附近的也已人员，但就在今天对监控的排查中，我发现了一个预料之外的人。”
张帆顿了顿，就立刻说出了他的名字，“这个人就是——艾洪涛。”
话音刚落，坐在下面的许多警员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小声讨论起来。
这也难怪，之前大家都在为找不到艾洪涛的位置而苦恼，这下却直接在犯罪现场周围发现了他的踪迹，难道这就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听到这里，一名警员便举手示意发言，然后站起来问道：“难道现在已经抓到艾洪涛了吗？”
“不，并没有。”这个问题却是由郑明阳回答的，他摇了摇头，示意警员们继续听下去，“等下你们就知道了。”
“好。”那名警员点点头表示了解，然后就坐下仔细倾听。
张帆则继续开始讲述，“因为这一重大发现，郑队立刻就安排我和一众警员，重点进行洱海国际周边的监控调查，力求查清艾洪涛的行踪。”
“但一切却事与愿违，我们在对监控进行排查之后，并没有办法找到艾洪涛的行动轨迹，甚至不知道他究竟走向了什么方向。”
“这怎么可能？”一听这话，顿时就有警员提出了质疑，那名身材魁梧的寸头警察再次站了起来，问道：“会不会是追踪技术的问题？查不到可以交给我们小组查。”
警察局内部，虽然大环境是团结的，但内部总免不了一些竞争，这名寸头警察就是和张帆竞争的人之一，他看不惯张帆对郑明阳的亲近，所以才会总有不同意见。
不过，他对张帆的针对也都只是在明面上而已，背地里并不会做什么事情，况且他的专业技术确实过硬，所以郑明阳也没有阻止。
这样良性的竞争其实是有利的，只要能控制在一定的限度中，郑明阳就不会管太多。
但是，这时，他也该给张帆说两句话了。
“是这样的。”郑明阳的语气维持着专业与公正，起身解释这其中的原委。
“我在刚才也去洱海国际附近的现场对艾洪涛的行踪进行了调查，发现他有对自己伪装以躲避摄像头的行为，所以难以追查也是正常的。”
“怎么会？”这次，提出异议的却是另一名警员，他平常和郑明阳交好，但最注重逻辑的合理性，因此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
“艾洪涛只是个农户，怎么可能会这种专业的知识？我认为不能这么武断地下结论。”
“嗯。”听到这句话，薛山也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我支持大家说出各种可能性，这也是我们开会的目的，就是要集思广益，才能有更多的收获。”
“没错。”郑明阳也点了点头，他现在暂时没有什么好的想法，自然也希望大家都提出一些建议或者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