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金科一甲的妹子们,长得可真水灵。
只盼着日日都能有妹子们给兄长送膳,他们也好趁机饱饱眼福。
两个姑娘见冀漾未曾给她们半点眼神,嬉闹的尺度就更大了。
“哈哈……你抓不到我!抓不到我……呵呵!”殷雪一蹦一跳的往冀漾那头跑。
只不过她是背着身子的,给人感觉是不经意的状态,而非蓄意为之。
“你个丫头,就会欺负人,你看我抓不抓的到你!”
荣卉总是在即将摸到殷雪的时候,刻意放水,使对方往冀漾那头越靠越近。
喧哗嬉笑着的二人,根本没发现从甬道疾步走来的花沅。
花沅冷然的走到冀漾面前,美眸中充斥着讥讽。
她一路赶时间,热得双颊染上胭脂红,几缕不听话的青丝凌乱的贴在额前,配上她今日的打扮,更添了几分娇俏,是平日里绝对看不到的姝美。
冀漾在她一过来,就发现了那个走得虎虎生风的小丫头,不由得被夺走了全部的注意力,眉目也染上温柔的宠溺。
那双收敛了一切情绪,素来寡淡的双眸,变得魅惑,潋滟芳华。
花沅瞧着阁臣大人一瞬间舒展的眉眼,心里忍不住腹诽。
这阁臣大人啊!就是一朵盛开的牡丹,招惹来无数的狂蜂浪蝶。
还好他因不幸的童年,自内而外的都带着一股戾气。
她晓得,那种凛冽的气势,是在无数次的杀戮中洗礼而成的,只要有他在,就无法被人忽视。
而且这种气势对于女子来说,那便是致命的吸引,就算是飞蛾扑火,也甘愿尝试。
哎,眼下就是棺材子的晦气,都盖不住他的魅力,惹得一窝窝的大姑娘、小媳妇暗搓搓的咬手帕,想方设法的勾搭他。
“两位,请掀开眼皮看看,状元夫人在此!”
说着,花沅横跨一步,遮挡住冀漾,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这两位前世仗着贵女的身份,对她这个伶人冷嘲热讽。
尤其殷雪同花佳,姑嫂二人狼狈为奸,做尽欺辱自己的事不说,甚至有一次在宫宴上,还给自己下了媚药。
如今想来,她就恨不得给殷雪捅一刀。
无疑的,花沅的美貌,赢得了无数惊艳的目光。
她无视这些,低声呵斥,道“两位也算是千金小姐,嬉闹也不看看在什么时候,什么场合,家里的规矩,都白学了?”
骤然间,原本荣卉跑得还娇喘着,因为花沅的话,所有的妩媚艳丽,消失得一干二净。
今日来之前,父亲让她寻到机会,就讨好遗珠郡主的,可是她却惹怒了对方,这会回去怕是不好交代了。
殷雪上下打量了花沅一番。
只觉得遗珠郡主不过才十三岁,还不到情窦初开的年岁,也许只是在虚张声势,不懂那些女孩子的小心事。
“郡主,我们不过就是手帕交之间的嬉闹,也算不得什么……”
“呵,好言好语的听不明白,那就请恕本郡主直言不讳了。
你们在翰林院门前,真的是女子间的嬉闹?
二位正值妙龄,眼不瞎,心不盲,难道真的就没注意到,周围诸位大人炽热的目光?
或许二位姑娘早就是注意到了,只不过……在这样的注视中,倍感荣耀。
极为喜欢这种被男子追捧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