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她真是太聪明了,简直美貌与智慧并存!
见这二人被马贼羞辱,花沅不觉得有丝毫可怜,就算可怜,那也是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花佳仗着是花府的掌上明珠,打小就不是省油的灯,专门爱争抢她的那点东西。
而且吃东西时,更是霸道。
凡事花佳沾过的吃食,就不允许别人再碰。
不管是在大房,还是在二房的,总是处处挤兑自己,从未对自己有过一丝姐妹间的尊重。
花佳曾经还逼着她吃狗屎,甚至在隆冬腊月把她推下冰湖。
不过她恨花佳,大多还是来源于前世她们对自己的蹉跎!
还有那个大渣子的长相,随了殷家的俊俏高大,可性情却如殷谦一般,表面上一副谦谦君子,实则世家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就没见过没被他私下里勾搭过的。
山下。
花佳见殷霱受辱,心急如焚。
她不停哭喊着,祈求冀漾去救她的夫君。
“八妹夫,四姐知道之前是我的不是,我不该嫌弃你是棺材子,就悔婚!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求您大人有大量,救救你四姐夫吧!”
“四姐的焦急,妹夫懂,都懂!
可眼下我只有四十五人,去唤救兵的人也还未归来,就算我一人再强,但一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四姐夫在马贼的手里,做人质?
若是我贸然出击,伤了四姐夫可如何是好?
哎,这是急煞人……”
冀漾在听小丫头开口时,就把四溢的煞气给收敛回来。
他一副纯洁少年的模样,似乎是真的把殷霱夫妻当做是亲人。
呵呵,小丫头的心思,他要是逆了,那才是真的傻!
反正百姓都在山上,倒霉的也是殷府人。
请问,敌人自相残杀,关他何事?
这时,只见刀疤将脚横跨一步,指着殷霱,道“小子,你今日若是从爷爷这两条腿之间爬过去,爷爷便饶你一命!”
“休想!”殷霱哪里受得了如此奇耻大辱,欲要咬舌自尽。
可狠了狠心,是如何也咬不下去。
会试还有一个多月就来了,依着他的学问和花克勤的协助,那定然是状元及第,天子门生,前程似锦。
人生还未开始,让他如何舍得求死?
刀疤见此,对殷霱更是看不起。
“啪啪啪……”
他抬起手来,左右开弓,打得殷霱脸上僵硬,痛到麻木。
直到他打人的手,都肿了,才罢手。
旁边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马贼,只觉得不过瘾,对着殷霱的屁股一脚踹了过去,随后,解开腰带,拉下裤头。
只听哗啦啦的一阵水声,一股茶汤色带着骚气冲天味道的液体,直直浇到殷霱身上,面上,青丝上。
旁边的马贼,也有样学样,一起加入撒尿的队伍……
须臾间,他这个人浸泡在黄汤中。
“畜牲!”殷霱心中愤恨异常,不停重复的告诉自己,大丈夫能忍天下之不能忍,故能为天下之不能为之事。
“霱哥哥……不要,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夫君吧!
呜呜……霱哥哥!”花佳不停哭喊着,声音回荡在山峦。
刀疤好不容易找到了对方的软肋,又如何会放过殷霱?
毕竟手上多一个人质,就多一份胜算。
对敌他们是不敢了,毕竟送上门那叫做“找死”。
他脱口一句黑话,道“呦!这是谁裤裆门没拉,怎么把个不羨羊,漏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