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漾横跨一步,迅速避开。
但光头这一脚可没落空,而是狠狠踢在,那刚落地的花佳身上。
“啊,疼!”花佳被光头全力的一脚,踢出数丈远,口中低声呼痛。
刀疤没想这看似文若的冀漾,出招会这般狠厉,且招数竟不同于普通武夫,十分诡异。
他从侧面上前,偷袭冀漾。
冀漾一直提防着马贼的异动,脚一蹬地,平地而起,迅速越上大树。
“砰砰!”随手又斩杀了几个小喽啰。
经这一番搏斗,花佳又被刀疤擒住,她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刀疤铁钳一样的大手。
“冀漾救我,救我!”
闻言,刀疤发现花佳与冀漾似乎相熟。
大年三十的,他们俊男靓女的出现在一个村,说不定就是夫妻,除了夫妻就是情人……
于是,他一把长刀横在花佳的颈部。
故作高深笑道“小子,你家娘子在老子手上,若不束手就擒,咱们便先杀你家眷,再下令屠村!”
冀漾一听“娘子”二字,脸色一沉。
这要是被自家小丫头听到,定会以为他在外面沾花粘草。
这种污名,可是极为影响他们夫妻间感情的。
连忙划清界线,道“吾和她不熟,一点都不熟!”
话落,冀漾悄悄瞄了眼山上的暖棚,见距离比较远,花沅应该听不到,这才稍稍放下心。
“小子不承认?告诉你吧,这些小伎俩老子见多了,越是不承认心里就越在乎!”
光头被一旁的马贼,接好了胳膊,稍稍缓过劲,走近花佳。
用粗糙的手捏着她的下巴,邪魅笑道“想不到你小子的女人,落入咱们手里了吧!”
说着,光头便要撕开花佳的衣裳,欲行不轨之事。
花佳吓得哇哇直哭,脑子几乎都不能动了,连忙解释道“不不……我们只是定过亲,不算是夫妻!”
光头听着这话,就更是确定心中的想法。
他一面解开甲胄,一面扯着嗓子,得意道“那也是有关系,方才老子被你男人卸了一条胳膊,这会儿夺走他女人的身子,刚好血洗前耻!”
花佳连连摇头,声嘶力竭的喊道“不不……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我们已经退婚了,我已经同他没有任何关系!”
随后,花佳在挣扎中,恍惚瞧见山上有人,待仔细一瞧,宛如找到了突破口。
指着那一抹红衣,道“你看,山上暖棚前穿红衣的女子,那才是他的妻子!”
被花佳这一叫唤,全部的马贼都往红衣女这边瞧来。
但见,一片白雪皑皑的上坡上,红衣少女坐在小马扎上,幼白的小手拿着勺子,正在挖西瓜吃。
红衣长摆随风飘扬,青丝被霜气打湿,凌乱的挑起几缕别再脑后。
漂亮的眸子在月光的映衬下,闪烁着如浩瀚星辰般的光芒。
略薄柔软的樱唇,因惊讶微张,露出小半块的西瓜,白透的肌肤吹弹可破,身上散发出一种天女临世的气质。
眼前少女虽姝丽倾世,但却令人不敢生出亵玩之心。
仿佛连多瞧上一眼,都是对神女的亵渎,世人只能卑微的仰视,如同仰视那轮皓月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