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等待小丫头继续说下去。
“圣人,四堂姐与殷霱早有苟且,
不但四堂姐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且在半年前,还小产过。”
“花沅,女子的清白,如何能胡说?
呵,想不到你竟要置我于死地!
罢了!
爹、娘孩儿不孝,永别了!”
花沅在同李莹的拉扯中,佯装要撞柱自尽。
她方才一听被戳穿丑事,惊愕的不行,眼前阵阵发黑,眩晕袭来,幸好被生母指点。
花沅不紧不慢的开口,道“四姐姐,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就算你死了,也有仵作验尸。”
“来人啊,带花老四去验身,再请太医来!”朱见濡嗅到更深阴谋的味道。
他可是亲自问过殷霱的。
倘若二府一切早有安排,那就可以证明殷霱那日皆是谎言。
花沅被一双双阴鸷的眼睛盯着,心底不仅不惧,还觉得痛快。
她补刀道“圣人,赵夫人的父亲可是太医院院使,有些事……不得不防。”
“去请孙老,给花老四诊脉!”朱见濡这次是真的怒了。
花佳面无血色,汗珠直落。
然心中强撑着一口气,紧紧咬着牙,仍向林淑清求救。
不一会,在偏殿给冀漾包扎的孙良时,就过来了。
给花佳诊脉后,诊断结果与花沅所说无异。
不仅早就破了身,还小产过。
奸夫的身份,不言而喻。
不知内情的人,将目光集聚在殷霱身上。
一时间,殷霱百口莫辩。
这次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连连磕头,道“圣人明察,学生连花四姑娘的手,都未曾牵过,不存在任何苟且,那野种不是学生的!”
“呵!”朱见濡嗤笑。
他看起来真的太和善了,连个举子都敢欺君啦!
这会他是一点,都不信了。
怒极反笑道“你们都是好样的!”
“圣人,学生真的也是受害者!”殷霱咬了咬牙,强作镇定。
赵梅馨死死垂下头,心中后悔极了。
她就不该听林淑清的话!
怎么可能既依靠花府,又能与荣贵妃正式攀亲……
世上哪里有真的两全之法?
如今害了儿子不说,还愣是聘了个残花败柳,凭白招惹祸事。
花沅见大渣子一家的表情,俱在这一瞬扭曲,露出个讪笑。
决定再加把火。
“圣人,婆母蹉跎儿媳的方法千千万,各种软刀子。
沅儿给您举个例子吧!
当年家母怀着沅儿,身子笨重,平祖母就谎称身子不适,让家母跪在祠堂里抄写佛经,只要抄上一日,平祖母的身子,就能不药而愈。
一来二去孕妇哪里还受得住?
有一次我祖母急了,可却不忍心用同样的办法拿捏大伯母,便让念诵几遍佛经。
经文念了还不到一半,大伯母身子就闹着不适。
‘恰巧’这时平祖母就带着祖父过来,祖父狠狠地指责我祖母的恶毒。
同样怀有身孕,我母亲屡次三番跪在阴暗的祠堂里抄经,都没有大伯母念一次佛经胎气动得厉害。
这个血淋淋的故事,不过仅是后宅的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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