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径直走到一处破烂房院,推开房门,将古衣轻轻放在地上。
“三儿,救人”
屋檐翻下一道身影,黑袍笼罩全身,看不清一丝模样。
黑袍褪下古衣一身衣衫,全身上下几乎不见一块好的皮肉,触目惊心。
那人抬起头颅,一双眸子掀起滔天怒意。
“对一个后辈年轻人下如此之手,这许家心肠也算是歹毒”
中年男子别过身子,似乎是不敢看那年轻人一眼,待黑袍将古衣抱进房内,他搬出桌椅,几坛子浊酒。
“坐”
“不知两位小兄弟如何称呼?”
“王年”“前辈叫我小程就好”
中年男子愣了愣看向程晨,却也没说什么,自顾自拿起一坛子酒,拍开酒封,猛喝了一口。
“我于他父亲连同刚才那位是师兄弟,当年和老三仰慕那位邋遢老人,一心想学的那开山之术,便叛离了拙剑宗,如若不是师兄,当年说出那话,便会被清理门户”
“今日你救了古衣,我便是欠了你天大的人情,你二位想要如何,尽管开口”
王年听闻此言,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出了那句话。
“望前辈替我杀一人?”
“何人?”
“秋刀张九”
王年死咬牙关,满眼怨恨。
“秋刀张九?北安王的府内总管?你是故意为难我不成,这人我可杀不了”
中年男子放下酒坛,想了又想,又说了一句。
“你和他哪儿来的仇怨?”
“燕地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