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衣突然之间醒悟一般,死死盯着站在许冲身后的少女。
他却随即坦然笑道。
“师妹,你欢心于他,可却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糊涂”
古衣站直身子,一剑划地。
古有割袍断义,今日你我三人亦可划地绝交。
少年于那白衣擦肩而过,低声喃喃。
“好好待她,再次相见,即分生死”
我无愧于你,无愧于心,可你又怎敢如此负我,怎敢如此毁我宗门?
你我兄妹二人皆为罪人,皆愧对拙剑先祖。
从此再无拙剑首徒,再无拙剑。
也许多年之后你许家也会如我拙剑一般,可真是好不快活。
有些话不用说出口,心头明了便也罢了。
.....
台下阵阵喧嚣。
“都说那拙剑有个女徒弟生的水灵”有一个肥硕男子猛地喝了一口酒,双眼迷离。
“就是不晓得有没有那天大的福气,可品一二”
男子摇头晃脑,摸了摸裆下。
一剑横空,一颗大好头颅飞起,那头颅嘴角还有一丝笑意,不晓得是不是想到了那女子娇软身躯,芊芊玉手。
客栈门口,一个黑衣少年郎拉了拉草帽,转身离去。
可就是直到官府前来查办,却也是没瞧见那桌子上的一道字迹。
杀人者,罪人古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