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群蚂蚁又变成黄蜂的尾刺,在路远的皮肤上插进去拔出来,插进去拔出来,疼痒之感变成了酸疼肿胀之感,路远再也忍受不住哀嚎起来。
不过,吼了一声后,又变成别的调调:
“妹...妹你在前头,哥哥在后脱...衣袖”
丑牛眼皮一跳。
子鼠手上仍在施法,但脚步有了节奏。
“早上已把那床头焊,一会不会再压...断”
嘶...
“水泥上头...栽不了葱,哥哥换个地方...再播种”
“嗯嗯嗯嗯嗯嗯...”
路远来骊山的路上听大巴司机唱过一段信天游,这时唱出来的歌是将歌词改过的,此时他还没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能打拍子了。
“还想...再和妹妹说一阵话...”
“可是这闹铃儿响的是真奇葩...”
“叮叮铃铃当当当...”
“玻璃上亲嘴,是真麻烦。”
“梦里的妹妹,已经走远”
“哎”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路远朝子鼠看去,嘴角咧到耳根,笑道“鼠哥,同道中人啊!”
“呵呵呵,下次唱些结局圆满的,这歌听得人忒遗憾呐”子鼠拽着路远的胳膊大力摇晃着。
“嘶,轻点,哎呦,咦,不疼了,哇,我好了!”
路远尝试着动动手指翘翘腿,发现已经和正常人一模一样了。
不对,是比以前好太多了。
轻盈,柔韧,协调,有力!
路远兴奋地跳起来,身躯经过改造之后,感受大不相同,鼠牛二将的手段果然逆天,这一不吃药二不手术就把自己翻新了,牛逼!
子鼠摆摆手,说道:“别高兴太早,经脉重铸,运功线路与之前有所不同,接下来需要重新打通脉络,这可是比身体上的疼痛要烈上百倍。”
“可不可以不练了...”路远话刚说出口便看见丑牛那不善的眼光:“练,练,练!有没有可以缓解疼痛的丹药或是其他玩意安慰安慰...”
“没有,我二人一清二白的,住的也是木头房子,实在没有拿出手的东西给你”
路远一脸鄙视地看着子鼠,修你先人个棺材板板仙,一颗丹药都拿不出来。
“不过,有一个玩意也许你用的上。”
路远脸上菊花绽放,笑着笑着不自觉地把舌头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