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找不到入口,有了地图不也是无用
哎,你们来多久了,
我们呀,,天天在这守着,都睡荒山好几天了
这人行不行呀,不行快下来,竟在那耽搁时间,换老子过去试试
哎,要不炸出一个口子来吧,我们可是带了火药,
对对炸个口子进去得了,省的整天在这找来找去,好不恼人,
你丫的怕是脑子被炸了吧,你知道这地宫是在地下啊,还是在建在这山体里,照你这乱炸一通,我看呀,白费,
我看行,先炸他几个口子,找来铁楸锄头这么多人挖也挖着了,总不比坐在这干瞪眼强。
众人七嘴八舌的商议着,谁一时也拿不定主意,等耐心耗尽说不准那天就点火炸山了,此间将近黄昏,山上各处爬满了人使得荒芜的山,从头到脚都有来回晃动的五颜六色。终是要人多力量大,此前有人提议,咱也别一波一波的上人了,干脆将人全撒出去,还是找到的人先进,如何?征得众人同意,便由一位在这当中最为德高望重的人来主持大局,将人全都撒了出去漫山都是,在地毯式的搜寻下,终是在黄昏十分有人找到了,
快,在这里,快来人啊,找到了,在这里,一人喊道,声音贯彻山谷,此前还因久寻不着入口急不可捺的人们,此时倒是一个比一个悠闲,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处,有的还哼起了家乡的歌,倒不是他们有多伟大甘心落后,实在是他们无能为力啊,入口倒是找到了,是一扇石门,有机关,只是不知因为什么愿意,被人毁了,现在想进去呐,难,但也不是毫无办法,那帮拿火药的倒是帮上了大忙,几番攻击下那扇门终是被炸了个洞,但还是毫无用处,用了一半的火药才将将炸出了一个一寸多的小洞,这让人恼火的同时又不禁想,这里面的又会是何种宝贝,当然不是所有人都是为了宝物前来,也有那仅仅是来猎奇的,比如,白落,比如,叶诀,再比如,林琛,当然,林琛作为这次的始作俑者就是不感兴趣,怕也是少不了要进去走上一番了。
带火药那帮人如众星拱月般,享受着非同一般的瞩目和超人的地位,指挥者一众狂热分子从石门一旁动手,用缩减了一般的火药在石门边结结实实的炸出了个大洞,这给了快要灰心的人一线曙光,德高望重的主事者号令大家齐心协力,拿着铁楸锄头轮番上阵,火把映山红,百姓们站在街上看着热闹,有胆大的三两结伴在山脚近距离的看着这难得一遇的景象,日后这会成为他们对自己后代的谈资,当年的他们是目睹怎样的一场盛况。
月如钩,星如钻,夜,是通红的,春日的夜风是那样的凉,叫人不由得缩了缩肩膀,搓着胳膊以求暖和一点,风,似乎又是热的,被火把映衬的通红的脸庞上挂着汗水,期待着洞口快一点的挖出来,终是不负所望,在一锄头下去一股冷风,让晃动的火把上的火苗窜动起来,他们知道,他们成功了,山下三三两两看热闹的人,觉得那漫山的火光好似不那么亮了,渐渐地越来越零星稀少,他们踮脚望了望似汇成了一条火龙,直直的冲着一个地方奔去,直至不见踪影。没了热闹可看,可家里的热被窝还等着他们呢,
众人顺着挖出的洞口往里走,这洞正开在里那石门一丈开外,在里面清楚的看到这石门上面刻着的图文,那是一个男子,背着身,转过头来带着围帽,那围帽似被风吹起,漏出男子长着短黑胡子的下巴,胡子上还挂着几滴泪珠,是吧,那是泪珠,人们议论着,仅此而已。那男子转头
是为了看是谁,在他的后背扎了一剑,似是看见了那人,觉得伤心才落下了泪吧,接着是一把剑,样式古朴,被雕刻的十分锋利,只刻了一半,另一半应是都插进了那人的身体里了。执剑的人虽然蒙着面,可那被刺之人还是认出了他,人们唏嘘,这怎么看都像是画的一副兄弟相残,大致也是如此吧,上面还有一句话,‘杀之,必杀之’只是不知,刻画之人是出于什么意图,因为在石壁上雕刻的图案,都是如此,五十米的距离就没了路,只有一条通往地下的暗道,,这暗道口处立着一块石碑,上面也刻着刚才那副图,不同的是,这幅图,那执剑伤人那人的眼,是血红的,是真真被血染上去的,时间日久,都发黑了,但他们这些刀尖过活的人又怎不认得。应该狠恨吧,但和他们是无关的,纵使他们的故事很精彩,但他们是来寻宝的,关于他们恩怨。更多的只有唏嘘一声罢了,毕竟这种他们都司空见惯了,
看着刻痕倒不是很久远,那人见了,一定会识得吧,可惜他,没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