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阳光暖暖的洒下,温柔的像一只手轻轻拂过人的脸颊。初开的娇嫩的花吐着蕊,贪恋的吻着属于它的温柔,和煦的风微微吹着,一两片调皮的花瓣迎风起舞。一只懒猫趴在墙头,见有鸟飞来边伸出爪边吐舌头,惊得几只自由的鸟扑楞着翅膀远远离去。刚露尖儿的孤独的嫩草,努力的伸着懒腰想要一探究竟,却只有路过的几只小虫,才会停下与它打打招呼。舞阳城,一间白墙青砖的小院里,叶诀此刻正慵懒的窝在躺椅上,脸上还盖着一把扇子,小七走了过来,也不理会被扇子盖着脸的那人是不是睡着了,直接开口道‘沈家的事,在我们出谷的第二天就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了,这才不消两日的功夫,这舞阳城也有人在茶余饭后谈论起了。
这么着急呢,看来我们还没被人发现啊。
额,小七腹诽,能发现的了才怪,当今世上又有几人认得你,
不过他们也是够着急的了,去散出去,我们也该露露面儿了,只不过,此时的我们远在昌陵。
是,主子,小七眼冒精光的看向他家主子,他就说,当初主子不让叶鸣跟着,反倒打发他去昌陵,当时他就跟叶柯说主子没安好心,叶柯还不信,他俩还打了赌,看来叶柯那家伙还是太老实了,怪不得总叫叶柯斧头,因为笨,这回可全仰仗他家主子,自己这一把赚翻了,因为大斧头说,自己认识个漂亮姑娘我林小七要是赢了,他就把那姑娘介绍给我,哈哈,我 75e马上就是快要有媳妇的人了,是他们这群老光棍中唯一一个有媳妇的啦,到时候,且让他们羡慕去吧,哈哈
傻笑什么呢,男子并未拿开脸上的扇子,这是翘着二郎腿打趣道,莫不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带来与我瞧瞧,
小七心想,我才不呢,记起自己十岁那年的惨痛记忆,至今心中尤痛,那年他和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心意相通,那时他家主子就是这样说的,自己把人带去后,他那心上的人看到他家主子那张比自己好看的脸,就不跟自己好了,说自己脸上有鼻涕,太丑,他知道,这一定是自家主子教唆的,从那开始,就不敢把自己看中的姑娘被主子瞧见,他太会拆人姻缘了,怪不得到现在还没讨到老婆,他一定是嫉妒自己,对一定是的,
我说,你听见了吗,
啊?
我说,去吧叶岑叫来,想什么呢,一定是又瞧上哪家姑娘了,我一会儿得让叶柯查查
没,没有,我这就去把叶岑叫来
小七抬脚就走,这边躺椅上的人,兀自哼起了歌
舞阳城郊外,这座也曾翠绿过的山,现在远处看过去还是光秃秃的一片,只有萧条的树枝在风中来回挥舞,与山脚下开始冒出嫩绿了柳芽儿,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过这和接踵而至的人群相比起来,却又显得毫不起眼甚至被人忽略,
人群里,两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在形形色色的、拥挤的人群中被推搡着前进,正是叶诀跟叶岑主仆,这人太多了,本就想来看个热闹,谁知竟被人潮冲挤到了山壁前,看热闹的自己却成了热闹,被岁月侵蚀的糙的掉渣的山壁,也在这几日时光里被接连不断的人抚平了粗糙,变得光滑起来,
‘在哪里呀,这都看人在这找了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