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陆见拉着黑衣小孩入西楼旁一废墟中,而东楼守株待兔的麻子才发现自己搞错了,又尴尬又气愤,在楼上远远一看,只见一白影凌空一闪而过。
且说陆见这边,说要见一人,何人?
黑衣小孩一边乱动一边叫,放我下来。陆见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小声点,别吵到睡觉的人了,说完陆见就松了手。
白马镇,白马镇。多白马,多白狐。白马白,白狐也白。
白马盗为何叫白马盗,到底目的如何,难道只是为了偷白马?偷白马又来干什么?这几个问题一直盘旋在陆见心中,虽然他平时不大想问题,但想起问题来可以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别说吃饭上厕所,眼皮都不带抬的。
说着,两人往西楼一入废墟,说是废墟,也不尽然,不过是塌了一半的危楼,没人住罢了。说是没人住,只是没人知道这还住着人呢。
呦,稀客稀客,一声尖锐又沉稳的声音从废墟的黑暗处传来。
凉老板,你又熬夜了,陆见也大大哈哈地回答。只是黑衣小孩看不清陆见口中的“凉老板”到底在何处,只得警惕地把手放在腰后,四处盯看。
笑话,我何时睡过觉?陆见前方终于现出一个黑影,看身形倒像是个男人,声音但又像是...女人。
你上次输了我,这次来比什么?黑影缓缓走近,一步,一步,仿佛这废墟的黑暗之气都被吸聚到这一人身上,他比黑暗更黑。
陆见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有一事相求。黑衣小孩一听,转头望着身前的陆见,认真地听这两人的对话,煞是奇怪,但也说不上来哪奇怪。
你应该知道白马盗吧。
知道。
你也知道白马盗今晚来这了吧。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