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总会好起来的的吧,再差又能差到哪里去呢,横竖也不过是这一生。
喜欢是藏不住的,我深信这句话,我深信人类在浓烈爱意的驱使下,永远都会情难自控的。
你止住言语,它会从眼睛里倾泻出来,你闭上眼睛,它会从胸膛里鼓噪,它使你的心脏产生缺口。
需要那个人来填补,它使所有“不值得”变成“我愿意”。
藏不住你,任你再如何克制。
我回想起的我人生中很多沮丧都是,太急切地想要一个结果了,想要在当下就被镀上一层光泽,被肯定、被勉励,然后意气风发地往前走。但确切地说,这世上大部分事情都不是这样的,它要你等,要你锲而不舍,好像不被折磨地一直做下去,我们更多地是在沉寂和无人问津里做成一些事情的。现在就是,不要急着先去颓丧去自怜,持续地做一段时间,多复盘多归纳多修正。“你认真做一件事情会解释所有的事”。
余世存的《时间之书》里面,有这样几句话:年轻人,你的职责是平整土地,而非焦虑时光,你做的三四月的事,在八九月自有答案。这几乎成为了我熨帖焦虑的法宝,希望我们都能更像夏蝉一些,肯蛰伏,吞得下孤寂,耐得住四下无人。
每个人都会有灵光乍现,也会有温吞的困顿,有非常澄明的时刻,也有无法厘清的混沌和惶惑。稍微近距离的看一个人,就能看见他可以被爱被怜惜或是被钦慕憧憬的很多面,珍而重之,所以接受自己情绪,状态还有运势的流动就好,低潮时不必看轻什么。关于渐行渐远,感慕缠怀,这些事情都是有迹可循的。
1 这本来是一段几乎就要遗失在时光岁月里的一段文字,我把它保存了下来。
其实在很大程度上来讲我自己本身,我很能把一些事情淋漓尽致的描绘出来,在插入一些我的看法和见解。但是唯独对于这件事情,我真的不能讲很多出来。
我很羡慕她,我想说的这有这些。
讲个故事吧,朋友有两只猫,一只叫咆哮,一只叫虎皮。两只猫的性格就是两个极端,虎皮更像是大哥,每天必须要爬到家里最高的地方才能睡着,陌生来了也会主动去蹭蹭示好,咆哮就不一样了,哪里有缝就钻到哪里待着,人一靠近它就马上跑开,没安全感,防备心特别重。
后来我听朋友说原来是因为咆哮从小被送来送去,养不了几个月就要换次新主人,所以特别胆小怕生。虎皮就一直是她从小带到大,所以恃宠而骄,见到谁都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对猫的影响是这样,童年时期缺爱同样也是介意毁了一个人,这种毁灭性的打击是哪怕以后你长大后获得再多的掌声和光环,但只要往从小在爱里长大的小孩面前一站,就觉得自己狼狈地像被溅了浑身的泥。有没有好好被爱过真的会被烙印在性格里的,有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有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幸福的人永远充满了感恩和回报,不幸福的人只有满心的抱怨和黑暗,很难改变的。2011年的时候,我写下了人生第一个十万字,虽然对于年少的我来说,当下的经历和阅历很多的是源于童年和时间为数不长的求学时光。但是,我对这些事情只字不提,就这样我写下来了我人生的第一个十万字。我已经记不得那段文字的具体内容是什么了,但我依然记得是我一如既往的风格,字里行间写满了的黑暗和不开心。
那时候的我还只是个13岁的孩子,时至今日,童年和家庭依旧是我很少提及的话题,就像一道深深的伤疤,在那个阴暗的角落里,永远不愿被提及。
《候鸟》里面说,太敏感的人会体谅到他人的痛苦,自然就无法轻易做到坦率。所谓的坦率,其实就是暴力,敏感的人会被动性的洞察对方的难处,就不能做到无动于衷,总想着为别人分担一些,就算是委屈自己。往往敏感的人,在事情未发生的时候就提前自我创造了痛苦,共情能力强的人也很惨。真的,因为经历的痛苦越多,就会越柔软细腻,处处慈悲为怀,看到别人流血,想起的全是自己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