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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吧,赵岳收到张翠花的消息:“我的狗狗被婆婆送走了,我太伤心了。”
赵岳:“咋个了?为啥要送走哦?”
过了几分钟,张翠花就回了消息:“我那狗狗一天又不咬人,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赵岳:“你确定你养的是狗不是香猪?”
张翠花:“滚滚滚,就那天早上我看到它一直在老房子后面刨一个土坑,坑被刨得很深。我觉得好玩,就跟我婆婆说了,然后他们去看了,把坑填了,过来就说得把狗送走。”
赵岳:“???”
张翠花:“我婆婆她说母鸡打鸣、狗刨坑这些在农村都很不吉利,她说她以前年轻的时候,生我爸爸之前生了个男孩,是我爸的哥哥,生下来几个月的时候,有天早上她去鸡棚,听到一个母鸡打鸣,然后那天晚上那个小娃儿就死了。”
赵岳:“这······”
张翠花:“到现在我们这里还是有烧鸡蛋喝符水的风俗,很多时候都还是管用的,不知道原理,就是很奇怪。我婆婆她就经历过的,她说我大爹小时候,生了一次病,眼看着养不活了,刚好那天屋头有人,帮忙烧了一个蛋,后来就慢慢好了。”
赵岳:“???还有这种操作???我记得我之前喉咙痛,我爷爷说让找个人给我画个符水喝,我还不信。”
张翠花:“那我也不清楚,反正就听我婆婆说我们老家那边儿好像事情还寡多的。”
赵岳:“说看看说看看!!!”
张翠花:“我婆婆年轻的时候,我们那老房子后头就有条河,有天晚上她听到后面河里传来很大的声音,她就到后面去看。她还拿的个啥子灯,远远看到河边坐着个人影,她开始以为有人在洗衣服,走近点,看那人穿着蓑衣戴着斗笠,河边一片黑,那人没得灯,河里的水翻来翻去,声音特别大。她想应该不是洗衣服,然后对着那人喊问他是谁,但是全程那人没有转身,直到我婆婆回去了河里声音还是很大,一直到后头我婆婆都不晓得那是哪个,问其他人他们也不晓得。”
赵岳:“可能是躲啥子的人。”
张翠花:“那我们那边之前还有一个叔叔,开始还在跟院子的人开玩笑,突然失了神一样往河边走,周围的人怎么拉都没拉住,后来他三岁的女儿走过去对着他一直哭,他突然就醒了,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河边。”
赵岳:“事情突然变得惊恐了起来【doge】!!!”
那边儿没了回复,赵岳也不在意,突然想起上次跟老爸一起去打菜油的时候听五大队那边儿的人说过,之前就60年代有个姓庞的干部,有一回他遇到了个先生,穿得破破烂烂的,那个先生就给他说他后头会失明。
那个先生就说:“你要是好好招待我,我可以保证你眼睛不出问题。”
庞干部就不相信嘛,但是还是招待了那个先生一顿饭,就先生就自己走了。结果那个姓庞的干部后头就真的失明了,然后那个干部就找到那个先生,就好好生生招待起服侍起,后头那个干部没失明的时候还没得啥出息,结果失明了过后反而家庭事业都蒸蒸日上。但是再往后那个干部的后人就不愿意服侍先生,就多对先生不好那种,后头先生去世,他后人也没有咋个对先生就是多孝顺那种,结果后面就八十几个那家出去的干部,一年之内,全部死完。
赵岳还记得那个三大队的老爷爷说完了还说了一句:“这个人呐,不管咋个地,要孝顺啊,要懂得感恩,别个好了你的,你不要对别个不当回事,再有个就是做事待人不要烂开小气,你说那个姓庞的要是当时就把那个先生打了,那可能都挨不到还有啥子后人的说了。”
几个老大爷一起附和。
赵岳想了想,嘿,虽然故事很扯,但道理是那门个道理,这没得问题。
赵岳放下笔,看了看自己刚写下来的这个东西,笑了笑,写的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