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凡轻笑着说：“可您应该舍不得这个位置吧。”
杨吟风大笑道：“当然，我可还没赚够。这样吧，大家都不是好人，我不信你全删了这种话。我可以帮你们搞到名额，你也不要让我听到这U盘的任何消息。还有。”
杨吟风掏出先前姜铃的卡，与自己的一张卡说：“十万，密码427019。封紧你的嘴。”
姜铃看着余凡，似是叫他别同意。
余凡舒了一口气说：“铃姐，你举报了他还是会有下一个主任。他也不一定是个好货，而下一个我们就没筹码了。那时我就真的束手无策了。”
姜铃收回了眼神，不知想什么。
余凡收了卡看向姜铃，不知该怎么劝她。
杨吟风开口了说：“姜老师，我奉劝你一句。改掉你那种清高烂习惯，这个世界在你被卷入风波前便不是那么美好。你不去适应肮脏，那肮脏便会把你腐蚀的连骨头都不剩。如果不是余凡，你连来学校的第二天都活不下来。”
余凡无法反驳，姜铃却转动轮子自己出去了。门轰然关上。
余凡得跟上，杨吟风却说：“我送你一个消息，他们注意到你了。”余凡冷道：“我知道。”
说着，便追出去了。
杨吟风看着门大开时，门框的阴影喃喃的说：“引路与迷茫的冒险，归去与赴光路上的危险。我是哪一种呢？”
门框的影子越拉越长，越来越黑仿佛要把一切吞噬、吃尽……
余凡追上姜铃，姜铃就在电梯门口等他。余凡上前去推她说：“还在生气。”
姜铃平静的说：“没有，我只是在想我是不是真的是累赘。小时候麻烦父母，长大后麻烦你们。”
余凡推着她从这边走到另一头，又从另一头走回这里。其中啊，光暗交错。有阴影，有余晖。
余凡问：“感觉怎么样？”姜铃说：“没感觉。”
余凡走到姜铃面前蹲下说：“没感觉就对了，我们刚才折返的路中有阴影，有余晖。他们就象征着黑暗与光明。你走时没有在乎这是黑暗还是光明。所以，你是习惯黑暗的。只是在明面上来说，你的思维决定了你倾向光明，容不下黑暗。”
余凡又开始推她走了。
姜铃思考了一下说：“你这是个悖论，我所指的黑暗是完全的黑暗。阴影中还有光，我还看得清。”
余凡也不恼，慢条斯理的说：“是你在狡辩。就像善与恶一样。我随手丢了一个垃圾，这是恶。一件很小的恶，就如阴影一般。同理，如果杨吟风没有贿赂官家。只是卖名额，你今天就是答应这笔交易。人啊，总会忽略小罪行的恶而只在乎大恶。你也掉进这个圈中了。”
姜铃没说话，似是在思考。余凡也停在了一处光暗交界处让她思考。
过来半晌，姜铃说：“你这不就是在抄袭刘备遗照中的’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吗？装什么文化人，搞得像你真的很有深度一样。”
余凡失笑，姜铃继续说：“算我吃了没文化的亏，姑且算你这回对了吧。回教室。”
余凡将姜铃送进电梯，自己飞奔下二楼，又将她接了出来。
来到教室，所有都在看着他们。
刘晗芷冷嘲道：“怎么？没办法了呀，余大聪明！”，陆沁在被晾了几天也是要给余凡一个下马威，做惊讶状说：“连余大聪明都没办法了，怎么办呀？”
余凡没说事情已经解决，反而选择陪她们玩下去说：“两位阴阳怪气的语调是吃鱼吃多了卡住了吗？”
“你！”陆沁一个你字刚出口，余凡堵住她的话说：“被搞那些花里胡哨的，有能耐你解决啊。”
听到此，两女心情大好。刘晗芷蔑视道：“看来真是黔驴技穷了。狗就是狗，伎俩也就那么两三个。如果你现在跪下来亲吻我高贵的脚我便帮帮你。我们可已经空了两次半月考了噢。”
姜铃听后冷道：“过分了。”
刘晗芷一听喝道：“落水狗也敢讲话，先上岸再说吧。”，如此行径言语，那还有一分矜持之相。
陆沁在一旁也是不断补刀，净是些难听之语。
听了一会儿，余凡忽然打了一个哈欠。两人停了下来，感觉像是受到极大的侮辱。可在余凡眼中，他们本就是跳梁小丑。
余凡装作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说：“对不住啊二位，一下没忍住。打断了二位慷慨激昂的’演讲’。真是对不住。”
一旁的殷俗也笑出拉声，两女看向他。他收了笑，干咳几下说：“对不住，我也没忍住。你们继续。”
陆沁涨红了脸说：“反正你现在也无计可施了，快过来求我们，我们给你一条明路。”
这次不是余凡接话，是姜铃。她仿佛在叙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说：“确实无计可施了，都解决了，还用是什么伎俩。”
“解决了！”两女愣了。
合着他们两个装傻充愣看着她俩像小丑一样表演了半天。
刘晗芷怒不可遏道：“余凡，姜铃。你们耍我！”
余凡一脸正色说：“唉，怎么能怎么说。大家都是同学 还是要相亲相爱相互帮助的同班好同学。我怎么会联合最敬重的姜铃老师耍你们呢？”
言外之意就是我就是在耍你们，你那个那我怎么办。
“你！”
陆沁一巴掌呼来，“啪！”被余凡稳稳接住，用手接住。
可刘晗芷也呼了一巴掌，奔得是姜铃。“啪！”又被接住了，这次是姜铃。刘晗芷从未想过这个看上柔弱的姜老师力量上却不小。连忙挣开。
余凡也放开了陆沁说：“手还挺软。”
陆沁气的拉着刘晗芷就向外面走。
等他们走后，姜铃冷道：“流氓。”包括殷俗在内的男士无一不对余凡投了敬佩的目光，这都能揩油！
余凡干咳几下说：“都不用看书的，想学她们造反啊！”
殷俗笑着坐回座位上说：“就是不看，唉，就是玩。”
余凡刚要说话，姜铃说到：“怎么，敢做就不能让别人说。而且人家还没说。”
余凡内心：姜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