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梅手上的醋罐子,掉在地上,发出了啪地一声,碎了,醋流了一地,还被秦月柔踩了好几脚。
江月梅眼睛都红了,“我的醋,你把我的醋打碎了,我……我跟你拼了。”
江月梅长的壮实,力气也大,她一把掀开秦月柔,把她压在地上,抬手连抽了她几个嘴巴子,然后一把拽掉她挂在腰间的荷包,“赔我五文醋钱,还有一文罐子钱,六文钱……呃,不会吧,你就只有五文钱?”
打开荷包,见里头孤零零的就只有五文钱,江月梅气的倒出五文钱,塞入袖袋中,然后把空荷包扔到秦月柔身上,“算了,算我倒霉,赔了一文钱。”
江月梅又掏出秦月柔的帕子,爬起来,去擦了大门口上那口浓痰,然后把恶心吧啦的帕子扔到了秦月柔的脸上。
秦月柔气的浑身颤抖,“江月梅,你太过分了,你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呸……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江月梅呢,需要做你的跟班,才能有一口饱饭吃?”
江月梅切了一声,然后拿着五文钱,又去了大街上买醋。
秦月柔被打的脸颊都肿了,浑身都疼,她挣扎了好几次,才慢慢的爬了起来,然后一瘸一拐的出了胡同。
本想租一辆马车回秦家,可一捏手上的荷包,空空的,一文钱都没有,她就委屈的蹲在胡同口哭了。
后来,还是被提前回家吃午饭的江政军看到,好心的送她回了秦家。
可是,好心没好报。
几天后,太学却传出谣言,说江家兄弟非礼过坐江家马车的姑娘们,吓得一些长期坐江家马车的姑娘们,不敢再坐江家的马车。
江家的公交车生意下滑了一大半,收入也少了三分之二,就在江家父子三人猜测学生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都没去上太学时,突然有一个好心的姑娘告诉他们,“太学都在传,你们非礼过女生,所以女生们不敢再坐你们的马车了。”
“谁传的呀,我们一向对坐马车的姑娘们都以礼相待,怎么可能去非礼人家。”江飞黄喊冤,“不行,我得去找左楼长问清楚这件事,我们江家人可不能无缘无故的就背上这莫须有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