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虽让沈府大公子候着,可那毕竟是个不能风吹日晒的病秧子,比起他的音儿没好多少。
这沈大公子真若出了什么事,以沈夫人的脾气保准得再抽沈宴之一顿不可。
毕竟俩人虽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可在沈夫人心里,却远非一个重量级的。
真要说白了,在沈夫人心里,病弱的大公子乃是天边的皎洁明月,而沈宴之也不过是区区一不起眼的萤火而已。
病秧秧的残废大公子,可比沈宴之这个手脚健全的受宠多了,在沈夫人那边也很是得脸。
所以,沈府的大公子如今被人安置在揽月居二楼的一个房间中,不但被招待的妥妥帖帖,就连酒肉饭菜都已盛了上来。
不过大公子倒是没吃几口。
这人挑嘴儿,还厌食,寻常饭菜可入不了他的口。
“哟,还嫌弃上了?”
沈宴之一把推开门,见八仙桌上的饭菜分文未动,他似笑非笑地说。
“我的人好心招待你,你倒好,还反过来端起阔少的架子?大公子果真不愧大公子,这矫情的性子也是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