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除了家人,没人知龗道她对扎针心生排斥,除了他。
陈医生目光扫过他们交握在一起的双手,轻轻笑了,阿笙在他的笑容里察觉到了浓浓的暧昧气息,饱含善意。
她想,如果每次她扎针输液的时候,陆子初都能在她身边,就算被扎好几次,疼痛中也一定会伴随着欢喜。
陈医生打趣道:“没想到,陆先生还会讲笑话。”
陆子初无奈的笑了笑:“没办法,家里有小朋友,打针吃药需要时刻哄着才行。”
陈医生笑出声,陆子初那句“家里有小朋友”,更是让阿笙烫红了脸。
……
陈医生离开了。
那天上午,阳光温暖,银白色的光流泻一室。
临窗藤椅,一壶花茶,醒来时,她正枕着他的腿,左手一片温热,大概担心她在睡梦中压到针头,所以左手才会被他握在手中。
阿笙看着他,忽然就失神发起呆来。
他在百~万\小!说,骄矜而清冽,不期然想起初次见面,仿佛前世旧识。
男女情爱,有时候还真是说不清道不明,爱上了,就犹如长箭离弦,失了方向,弄不好还会失了力道。
陆子初垂眸,对上阿笙目光,阳光照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折射出象牙色的光晕。
他隐隐觉得她有话要对他说,微笑的同时,却无意识屏住了呼吸。
果然,她轻声呢喃道:“我们现如今这样,算什么呢?”
闻言,陆子初竟松了一口气,显然她已经开始正视他们之间的关系了,对他来说,正视远胜逃避。
一直在等待她主动打破现状,如今她终于问了,他是必须要做些什么的。
低头,气息逼近。
阿笙盯着他好看的唇,心跳有些失常。
春末花开明媚,暖阳融融。阿笙额头异常滚烫,那样的热度烫的她脑袋发晕,怀疑落在她额头上的不是吻,而是一块烙铁。
那一刻,似乎万物都消失了,空旷的世龗界里只剩下她和陆子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