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字呼出来的热气,都烫得她耳尖一个哆嗦。
还没来得及回应,他已经顺着她的身体继续往下滑去,就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
她会意,他已经没了意识,立刻将他扶稳了,朝沙发那边走去,让他平躺下来。
然后看着昏睡的男人,默默将手滑入口袋,握了握那瓶安眠药。
厉颢渊,一瓶红酒是灌不醉你,可是,安眠药可以。
“秦小姐,厉总怎么了。是喝醉了吗?需要我帮忙吗?”保姆刚好出了房间,经过,看到这情景,问道。
“不用了,”秦晚晴回头淡定地说,“我来伺候厉总就行了,你回房睡觉去吧。”
保姆在这里做了这么久,哪能不知道秦晚晴和厉颢渊的关系,埋下头回了工人房。
秦晚晴蹲在沙发边,从他的裤子口袋里很快搜出了手机。
有密码。
她沉吟了一下,试了试他的生日。不对。
又试了试厉氏集团的创建日。
还是不对。
然后是锦年的生日。
依旧是错误的。
难道是自己的生日?
她犹豫了一下,打了一寸数字下去。
是她自作多情了吧,依旧不是。
手机屏幕显示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再输入错了,手机可能会自动锁住了。
咬咬牙,豁出去了,抱着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心情,输入了她和厉颢渊第一次在京城见面的那天的日期。
屏幕闪了一下,居然开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