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只要把盅虫逼出体外,眉眉就没事了?”严明顺问。
“理论上来说是这么回事,可问题是,苗疆的盅之所以令人闻之色变,定然有它的异处,若是能够轻易就逼出来,盅就不会那么可怕了。”
顾大夫摇了摇头,给严明顺泼了一大盆凉水。
“不过还是有一个办法的,据说盅虫从小就以饲主的鲜血为养分,所以饲主的鲜血对盅虫而言,是难以抵挡的美味,如果你能找到你体内绝情盅的饲主,倒是还有办法。”
顾大夫话锋一转,让严明顺又生起了希望。
“给我下盅的人,是不是就是饲主?”
“不一定,不对,很大可能不会是,饲主必定是苗疆人,而且还是苗疆古老部落的人,这种人一般生活在高山深处,与世隔绝,很少会走出来,怎么可能会暗算你?”顾大夫否定了。
他又接着说道:“但暗算你的人,肯定和苗疆有关系,你可以从他身上寻找饲主的下落。”
严明顺心稍安了些,只要有法子就行,他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暗算他的王八蛋搜出来。
顾大夫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说出来。
罢了,还是别说丧气话凉这俩孩子的心了吧!
其实顾大夫并没那么乐观,他总觉得那个饲主应该已经不在人世了,随着社会进步,大多数苗人基本上汉化了,许多大山深处的苗人也都走了出来,不愿再回深山过苦日子。
前几年他去了趟苗疆,听说那边的古老部落基本上灭绝了,盅术自然也失传了。
严明顺上哪去找饲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