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明顺不死心,再问:“那有没有办法可以减缓眉眉的头痛?”
他宁可痛的是自己。
可却偏偏是眉眉,暗算他的人可真是好算计啊,知道让眉眉痛,这样他的心才会痛!
顾大夫面有犹豫,“我试试看吧,绝情盅我还从来没医治过。”
他也来了兴趣,跃跃欲试,遇到棘手的病例,对他来说也很有挑战性,如果治好了,那他就能为后世子孙留下非常重要的资料了。
“那就拜托顾先生了,顾先生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对我说。”严明顺感激说道。
“我会尽力的,不过你也要有个思想准备,我连一成把握都没有。”顾大夫丑话说在前头。
“还是要拜托顾大夫,若说这个世上还有谁能治好眉眉,除了顾大夫也没别人了。”
就连最顶尖的仪器都查不出来,顾大夫至少知道是什么毛病,还有一分希望。
“顾先生,绝情盅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一种毒药吗?”严明顺忍不住问。
“是毒药,可又不是毒药,毒药是死的,绝情盅却是活的,苗疆以盅闻名,你应该听说过,盅其实就是一种活的虫子,但因为只有苗疆的大巫才会制盅,所以知道盅的人少之又少。
而且因为盅是大巫用自身鲜血饲养而成,数量十分稀少,近些年已经绝迹了,可能深山里的那些古老部落的苗人,还会有人会这种秘术,普通的苗人甚至都没听说过盅。”
顾大夫大致介绍了盅的来历,简单来说,盅就是一种很奇特的毒虫,寄生和繁殖能力很强,而且因为体型细微,顺着血管流动,用普通的仪器很难发现。
这也就是眉眉去麦法臣医生那儿,也查不出毛病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