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知昧被他的强盗逻辑搞得哑口无言,却还得好声好气,“好,怪我怪我,那我下次也考丁等?”“不行,你怎么可能考丁等,你明明那么厉害!”楼知昧看着他,眼底都是笑意,“我厉害吗?”蔡羽钧一脸严肃,“嗯!”“那…”楼知昧心里软软地,对眼前人真是喜欢得不行了,“那你要不要去很厉害的人家里住几天啊?”蔡羽钧看着他,脸慢慢红了起来,“你…我…我不理你了!”“我没逗你啊,你不是怕你爹吗?那就来我家躲几天…”“不不不,我不要!”蔡羽钧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记忆,疯狂摇头,“我…你别说话了,我去找小玙了。”段行玙正低着头听谢时玦给他分析错题,蔡羽钧挤了过来,“你们在干什么啊?”“讲题。”谢时玦皱着眉,似乎不满被打扰了。“喔…”蔡羽钧凑近一看,“小玙,你是丙等?”“嗯。”蔡羽钧又迎来一次暴击,他抱住段行玙的胳膊哭诉道,“小玙,你说我是不是不适合上学啊?你才学不久就能得丙等,我怎么还是丁啊?”谢时玦看着他,一脸无语。“你认真学,可以考好的,再说,还有他呢。”、几分吃味段行玙指着楼知昧。“我不问他!”蔡羽钧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脸又开始热起来了。“你脸红什么啊?”还不知道他们进展得如何的段行玙疑惑道。谢时玦则是一副看破不说破的表情,被这样两道目光盯着,蔡羽钧更加不自在,“我我哪有脸红啊,就是热的,我走了,你们学你们的,不用理我。”“……”“……”二人相顾无言。今年国子监的蹴鞠比赛突然取消了,谢时玦为此还不满了好一阵,还好不久后便是骑射大赛。骑射大赛设在悦城最东边,圈出了两块场地分别设置了赛马区和射箭区。段行玙是和段行钦一起去的,远远就能看到场地附近聚集了一众公子哥。马车上,段行钦理了理合身的衣裳,拉了拉弓,说道,“待会儿自己去玩,别跟着我。”“……”段行玙也没想跟着他,只应道,“嗯。”“今日太子也会在场,你可千万不要惹是生非,给我和爹丢脸,最好别在太子殿下面前说话,听到了吗?”“……”段行玙不想理他,恰好这时车夫“吁”了一声,马车停下了,段行玙率先掀开帘子下了车。“你……”段行钦紧随其后,正欲开口斥责他,便听得有人在喊段行玙。“小玙”谢时玦一直在四处张望,一看到段行玙就跑了过来,“你终于来了。”“嗯。”“参见九殿下。”段行钦压下了心中的火气,立马换了一副谄媚的表情向谢时玦行礼。段行玙平常与他太过熟悉,倒是忘记了现在可不是在国子监,反应过来立马抬起双手欲向他行礼。谢时玦抓住他的手,“好了,今日皇兄邀请大家过来,都不必拘礼。”他甚至都没看段行钦一眼,拉着段行玙就走,“走,我带你去见皇兄。”“诶…”段行玙还未做好心理准备便被拉走了。走出一段距离后,谢时玦慢下脚步,“你哥又欺负你了是不是?”段行玙微微一愣,随即摇头,“没有。”谢时玦不满道,“又骗我,我方才都看到他那副表情了,他要是欺负你,你可要告诉我,我定不饶他。”段行玙低头一笑,停下脚步,“好了,松手吧。”谢时玦也跟着停下来,“嗯?”“你不是为了帮我解围才说要带我去见太子殿下的吗?”谢时玦没有松手,他皱起眉头,似有不解,“你不想见见我哥吗?”可他想让他哥见见段行玙。“我没事见太子殿下做什么?”“你真的不想见他吗?可……”谢时玦有些着急。“时玦,你们站在那儿做什么?”段行玙偏头就看见一位气度不凡的男子缓缓朝他们走过来,待人走近了,段行玙发现他与谢时玦有七分相似,只是这人眉眼之间少了些许稚嫩和张扬,多了些温润与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