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一大早上是被尿憋醒的,有些无力地动了动手铐,白嫩的脸上被憋得一脸红彤彤的。 两只手都被手铐铐得牢牢的,除了双腿和一个脑袋几乎其他地方都不好动弹。 这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奇葩,让她开口大声喊我要上厕所,她实在有些干不来。 于是,她抬起了双腿,将被子一把踹了出去,一上一下的敲击着床板,发出了一阵巨大声响。 好一会,有人开了门,她这才消停了下来。 来的是一个中年佣女,长的有些刻板,看起来不太好说话的样子。 “小姐,你要做什么?” 她冷着声音扫了一眼床上的人,手里正拿着一个鸡毛掸子,挂着围裙。 “我要方便一下,能不能帮我解开这个手铐?” 动了动脑袋,季安挤眉弄眼示意着床边的手铐,脸上挤出一个甜甜的笑。 佣女蹙眉,拿着鸡毛掸子走了出去。 季安急了,忙喊道: “别走啊,我,,我要上个厕所!” 这是什么设定,就这么走了。 她的人格和尊严实在不允许她失禁在床上,这简直是有辱斯文。。。。 没一会,佣人又回来了。 手里拿着一个黑黑的瓶子,走到了她的身边。 季安突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只见她一本正经说: “小姐,没有少爷允许,你还不能离开这个床。” 她像看货物一样地上下扫了扫床上的人,又补充道:“不过,我可以用这个夜壶帮您。” 季安顿时憋成了一脸猪肝色,扭过头不再看她,突然挣扎得更厉害了。 只要佣女一碰她,她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的伸出两条大长腿阻拦,满脸拒绝和羞耻。 无奈,佣女又走了出去,下了阶梯,打了通电话回禀了今天早上的情况。 男人听到后,冷冷的轻晒笑了一声。 似乎不想让人发现,轻轻的咳嗽了两声。 “钥匙在床前柜子里,仔细看着她。” 佣女恭敬地说了一声“是”,男人便将电话挂掉了。 解了禁锢,季安解决后生理需求后,那个佣女就像个尾巴一样的跟在她后面不放。 她探着身子往阳台外看了看,发现这一方院子外面都是树木,像是建在山上的别墅,镂空的铁门附近有一条极为宽敞的大道。 院子里站满了一圈的黑衣人,她手上的能够沟通的设备也都被没收了。 要是没猜错屋里的设备都被设了限制,根本难以与外界联系。 季安在屋里四处逛了一下,眼睛小心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旁边的佣女紧紧的跟着,一声不吭。 走到阁楼上,发现有一扇门紧紧的闭着,上面还题着习静斋三个字,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极具风骨。 应该是书房,倒是挺风雅的,她心想。 她试探着伸手握住了把手,想要将门推开。 旁边佣女顿时脸色苍白,捏住了她的手腕。 语气有些不善道:“小姐,你只是一个外人。” 她确实是外人,想毕,季安摆了摆手,若有所思的下了阶梯。 “你家少爷,为什么要抓我?” 季安坐在沙发上,看着站的笔直恭敬的佣女,疑惑道。 佣女:。。。。。 一阵安静,佣女始终低垂着头,看起来并没有任何想要回答的意思。 季安再次追问道:“那,,,我再问你,他会把我关死在这吗?” 佣女:。。。。。。 一问三不知,嘴风极严,什么东西都套不出。 倒是忠心护主,季安叹了口气。 一连好几个月,那个叫做少爷的都没有来这,这里的佣人倒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她,还会有人定时从外面送进来最新款的服饰。 尝试了好几次逃跑,该用的方法都用了,总感觉一切都被监视了一样,无论她做什么都没用。 这里的佣人好像知道她逃不出去一样,每天都按部就班的工作着,根本没空管她在干什么。 自从上次她动了书房的门后,没过多久就有人将书房锁了,她想偷偷的溜进去都没有一丝办法。 没有外界的一点消息,这里就像是与世隔绝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