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茧利的想法和卯之花烈一致,涅茧利这个人性格多变,特立独行,时不时就开展活体研究,大部分死神对他都避之不及。 但不可否认此人是尸魂界最顶尖的天才,以及对护廷十三队绝对的忠心。 这场会议的焦点不在于旅客,而是一直沉默不语的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 一直没有表达观点,仿佛这次会议完全跟他无关,任谁都能察觉出旅客对朽木绯真特别上心。 卡住时间点刚好出现在大家眼前,刚好在朽木绯真身体最严重的时候治疗,又找回失散多年的妹妹,连那名小跟班都有着不同寻常的待遇。 所谓的突破点,实际在朽木白哉身上,更恰当来说是在朽木绯真身上。 …… 朽木家族。 朽木绯真一件一件把朽木白哉的衣服轻轻褪下。 即使前段时间朽木绯真将自己毫无保留地把自己交给了最爱的人。 每次到此情此景依旧会通红着脸。 每当这一时刻,朽木白哉都会卸下所有的伪装和坚强,眼里只有化不开的温柔,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属于他们。 轻轻地把妻子抱在怀里,感受着从怀中传递过来的体温,恍如隔梦。 曾几何时,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白哉最大的愿望就是治好妻子,完成妻子的遗憾。 现如今,在短短的时间内都完成了,妻子也如愿找到妹妹。 沉浸在幸福中的他褪去护廷十三队队长职务也愿意。 望着怀中小鸟依人的妻子,露出坚定,无论是谁都不可以伤害绯真和朽木露琪亚。 今天总队长开展的会议,除了年纪尚轻的日番谷冬狮郎,其余哪位不是人精? 这个会议实际就是奔着自己来的。 野比大雄来尸魂界尚短,实力已经威胁到整个护廷十三队,别看总队长现在不出手,怕毁掉尸魂界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恐怕总队长也不敢保证在始解的情况下胜过那位。 目前能和旅客正常交流的恐怕只有绯真,露琪亚,卯之花烈,现在再加一位恋次。 看会议上的表现,卯之花烈队长恐怕也没有进展,那位小男孩目前在跟更木剑八学习剑术,剩下两人全是自己亲人。 加上早上爆发的灵压,恐怕也失败了。 目前也就是绯真,露琪亚和那个自己引荐的少年。 想到这里,怀抱着妻子的手不自觉紧了一分。 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将妻子置身于漩涡之中,别说绯真,稍有不慎自己也会被撕成碎片。 他为什么对绯真这么上心?思考之余,居然萌生出一股醋意。 朽木菲真似心生感应,抬头望着白哉,含情脉脉,又带着期待。 “绯真,早点睡吧。”朽木白哉拍了拍妻子的头顶,柔声道。 “嗯。” …… 几天后,四番队队舍。 “什么,朽木白哉邀请我去他家做客?”李川惊讶。 带来这句话的正是卯之花烈,她一边说着,手机举着一枚棋子目光注视着桌面上说道:“是呀。” “啪。”一声脆响,直接落子。 李川见状,眼里闪过一丝异色:“确定?” “确定。”卯之花烈笑盈盈。 “那你可就输了。” “那就试试。”卯之花烈笑得很开心。 李川有些无语,在尸魂界无聊之下,发现这个世界没有象棋,就整了一套,本来自娱自乐,被卯之花烈发现,待了解游戏规则之后直接加入。 一开始还好,慢慢地李川就发现了不对劲,从最初的大杀四方,到偶尔输一把,到现在55开,对方只用了一天时间。 更让他无语的是,一旦对方不知道怎么走后,干脆不思考直接落子。 如此瞎下之下,偏偏还是对的。 一开始还会犹豫,到后面下子越来越快,偏偏还全是好棋。 这次也不例外。 李川还是忍不住发问:“你是怎么想道这步棋的?” “本能。”卯之花烈一脸神秘。 “……”又是这个答案,李川郁闷,惊叹对方资质之余,又想这到底算不算作弊。 自己费好大劲想的棋路被对方轻描淡写化解掉。 “不过,还差的远呢。”李川直接落子。 “是吗!”卯之花烈不甘示弱,在不知晓棋路的时候,直接凭借本能落子。 李川则拥有前世几千年的棋路布局,两人你来我往,棋子之间杀气连连。 好半天,最后是李川凭借几千年的棋谱优势,步步为营越胜一筹。 这要是在前世,卯之花烈绝对是最顶尖的旗手之一。 如果说本能有失误的话,随着对象棋的理解越来越深,很多时候李川只要摆一次棋谱,卯之花烈就能很早预防,再来一次就能化为己用了。 恐怖的天赋。 两人从早上到下午,再到晚上。 “不下了。”将棋盘狠狠一推,李川泄气道。 卯之花烈举起“帅”棋,盯了好一会,才悠悠说着:“棋盘虽小,谋划之大,天下少有,大熊先生,这是您发明的吗?”不知不觉之间,已经用上敬称。 “呵呵。”李川没有回话,起身向外走去:“盘前无人,盘上有子。是,也不是。” “朽木队长的邀请,我就不去了,没有兴趣。” 那天之后,李川本来以为山本元柳斋重国能消停一段时间,看来还是小看对方的决心了。 想想也是,这些死神自大惯了,随随便便的威胁都会当做悬在头顶的利剑,累成这样,纯属自找。 原着里,仅仅是乌尔奇奥拉和牙密的暴露就让山本老头觉得有灭顶之灾的祸。 实际呢,十刃死的死,活下来也是这些死神的施舍,曾经能战三英的虚圈居然沦落至此。 想到这里,李川仰望星空,享受晚风带来的惬意,喃喃道:“我好像有一位同胞被遗忘在尸魂界了。” 卯之花烈依旧呆坐在座位上,李川离开也没有发觉,脑子里反复回想着李川临走时的话。 “盘前无人,盘上有子。” “盘前无人,盘上有子。” 突然一道灵光闪过,想抓住又转瞬即逝,仔细回想起那种感觉,又没有一丝印象,如幻觉般。 回过神来时,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