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笑我吧?” 作为惩罚,特蕾西娅审判她被凯尔希吊到舰桥上。 可算是逮到一个莫林出丑的场景,拿出相机就是一阵拍摄,“我没有……噗嗤……好吧,我就是在笑你。” 拍完,恶趣味道:“我去和伊内丝分享一下,要不要给你的小徒弟炉灰也看看?” “你敢?” “而且还敢给outcast前辈看,她一定很高兴看到你吊舰桥的。”说完,带着莫林的黑历史去让莫林社死了。 “喂!阿斯卡纶你就只是看着吗?”莫林气急败坏地问坐在一边看杂志的阿斯卡纶。 她从中抬起头来,道:“你自找的。如果没有殿下的赦免,论军法,现在我就要在你拽住博士的手腕上切筋放血了。” “……那也至少把我的外套还给我吧?” “你把外套扔给我的时候,可是相当潇洒呢。”阿斯卡纶冷笑一声,“还有十一小时三十分钟,吊了半小时就绷不住了?” 憋了半天,莫林用最嚣张的语气放最弱的狠话道:“……你等着,别让我在医疗部再逮到你。看我治不治你就完事了。” “我期待那一天。你也给我等着,出任务千万别分到我的小队里。”阿斯卡纶不为所动。 莫林只有双脚腕被绳索绑住,但不影响她抬起左手,看了一下时间,提醒阿斯卡纶道:“大郎,该吃药了。” “谢谢。”阿斯卡纶从身上不知哪里的口袋中摸出长效抗感染的药片,没有喝水直接吞了下去。 也许这就是巴别塔萨卡兹和佣兵之间不同的友情吧。后者永远不完全相信别人,哪怕是睡觉都要闭着一半眼睛防备偷袭。而前者,选择相信巴别塔的愿景,为了同一个目标,在特蕾西娅的带领下,为王前驱。 所以两人的狠话是带有相当程度的戏谑成分。如果阿斯卡纶再次浑身浴血出现在医疗部,如果莫林在阿斯卡纶小队外勤,她们都会履行自己的职责。 “我能和华法琳聊会不?”莫林问道。 这个第三根栏杆这边的阳光真好,风尘也没有大到无法说话的程度,难怪华法琳会青睐这个位置。对,她现在就吊在莫林身边。 阿斯卡纶没有表示反对,翻了一页杂志。那莫林就当她是同意了。 “莫林,你是为什么被吊到这里的?阿斯卡纶又是怎么回事?”有多次经验的华法琳已经快变成真正的血魔兽亲——蝙蝠了。蝙蝠本来就是倒着睡的。 “我……我袭击了博士。” “那个兜帽人?干得漂亮!”华法琳投来佩服的目光,“打出血没有?流了多少?我超想尝尝的!” 阿斯卡纶表示累了,随便吧。博士的安保工作这活她是一天都不想干了,折寿。 但是既然殿下需要,她就必须打起精神,挑起seep的大梁。 “很可惜,没有见血。”莫林打消了华法琳危险的想法,问道,“你又干了什么?” “啊,哈哈,也没什么……” “她偷吃了两个血袋。”阿斯卡纶补充道,“而且是第三次了。” “你怎么凭空污蔑我?过期血袋!血魔的事能叫偷吃吗?”华法琳当时就炸了,她试图跳下去让阿斯卡纶闭嘴,却只让自己在空中小幅度摆动。 “血浆的保存是你自己负责的。至于真的过期还是没过期,我更愿意相信凯尔希医生的判断。” “……好吧,但那两个血袋确实是出现了结晶现象!”华法林辩解道,“我的源石技艺也不能长期保存感染者血浆,与其化为源石渣,不如赶紧吃掉。” 阿斯卡纶不为所动。 她确实是一个优秀的执法者。萨卡兹们将刀剑指向敌人时,她充当了那柄指向巴别塔自己的枪。阿斯卡纶并非毫无感情,她只是不将它们带入工作。 “看开点吧,华法琳。至少你的‘刑期’比我短,位置也比我好。”莫林强忍着笑意,看华法琳拼命扑腾,小翅膀都在不断煽动。 “这算哪门子安慰……”华法琳突然停止了无用的挣扎,她细细嗅闻了空气,好像发现了什么。 “你在干什么?” “不,这个味道不是阿斯卡纶,也不是……”华法琳肯定道:“我尝过你们的血,但都不是这种味道,毫无血腥的甜美……” 她将目光投向了莫林,“你是提卡兹?” 莫林将目光投向阿斯卡纶,见她微微摇了摇头。莫林回答道:“也许吧,反正不是萨卡兹。” 萨科塔和任意种族的混血都是萨科塔,而萨卡兹的混血儿不可能是萨卡兹。 这在伊内丝的身世上就有体现。 狭义的提卡兹指的就是混血儿,广义将它延伸到不在卡兹戴尔生活的萨卡兹。 “如果可以,我能尝尝你的血吗?” “滚开啊,我的血只有血魔美男子能尝,最好能与我初拥,结成生死不离的情侣……” “停停停,”华法琳赶紧制止了莫林的胡扯,“你从哪看的奇怪冒险小说,绝对是莱塔尼亚那群贵族小姐们写的幻想。外界盛传的血魔转换仪式要在特定的仪式之夜,并且被转化者必须是提卡兹才有可能成功。而且血魔不是吸血鬼啊,我们能晒太阳……你最好永远也不要遇见其他的血魔。” “为什么?”见华法琳的注意力被引开,莫林赶紧转移话题。 “血魔和他们的大君,都是残忍的怪物。”谈论自己的同族时,华法琳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啊,除了可露希尔,她就是一个死宅,也不知道她的源石技艺荒废了没有。” “萨卡兹那么多王庭,血魔不算什么吧?”莫林回忆了一下自己的记忆,却不记得诸王庭的萨卡兹是怎么分化的。 “啧……你又不是萨卡兹,你不了解血魔。我们可以吃正常的食物,但是很难忍住吸食血液,尤其是人血。” 华法琳给自己调整了一个太阳晒不到眼睛的角度,接着道:“那是一种深刻到骨髓的追猎欲望。你知道罂粟花吗?就是那种东西上瘾后的症状。这也是我偷吃血袋的原因。 我和可露希尔在凯尔希医生面前起誓,绝对不会为了嗜血而杀人,但其他血魔就不一定了。” “他们是无药可救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