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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姑奶奶?乖孙子?(1 / 1)




美人笑语宴宴,眸色惑人,一颦一笑皆是万(索“六夜言情+”千风情。
然而,如此美人,却让樊祤想吐槽
擦!不解风情!
樊祤无奈,乖乖去关门了。
唉,他现在担心,被他们这一闹,他这里的损失该如何算。
这里就连一个酒杯,都价值上万啊!
厚重的木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所谓关门打狗,就是这样的。
那些纨绔子弟们这会儿酒也醒了,个个磨拳擦掌,盯着倪星恺的眼神斗志昂扬,同时也有着兴奋与凶狠。
他们在京都一向嚣张惯了,谁见到不是恭恭敬敬地喊声啥啥少的,被人用酒瓶子砸,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
他们心里的愤怒可想而知了。
更何况,现在还有个美人做彩头,还是撩得他们心痒,让他们哈喇了好久的美人,能不兴奋吗?
金玉叶瞧了他们一眼,无声地笑了笑,她轻抿了一口酒,碧眸邪气凛然地看着他们,声明道:
“只能拳脚,谁暗中藏有武器,到时候伤到了自己,概不负责,拳脚无眼,断胳膊断腿什么的,实属正常,另外,愿赌服输真君子,出了这扇门之后,谁都不能伺机报复。”
“呵呵,你也太小瞧他们了,这点原则和肚量都没有,还怎么混?”
雷钧桀喝了口酒,语气邪肆开口。
“六夜言情”“少啰嗦,动手吧!”
金玉叶笑笑,看向倪星恺,“你若打输了,黄瓜伺候,且所有的一切,都免谈!”
倪星恺抽了抽嘴角,白了她一眼,没说话,他站起身子,脱下身上的外套,露出里面一件紧身的皮衣,包裹着他精壮的身材,倒是养眼得紧。
“嘘这个也不错,赌注加上他。”
夏铭吹了口流氓哨,邪气的眼睛虽然看着倪星恺,但话却是对金玉叶说的。
金玉叶耸了耸肩,“放倒了他再说,到时候随你压!”
倪星恺心里骂娘,一张酷脸黑沉黑沉的,他冷残凶戾的眸子直直射向夏铭,二话不说,拳头伺候。
拳风扫过,带着一股狠辣的劲风,动作凌厉而敏捷。
夏铭他们几个曾经被家里人送到部队呆过一段时间,人虽然混,却也不是真的草包,刚才被金玉叶一脚踹开,只是因为没想到她会有那般动作和力道。
这会儿他敏捷地避开了他的拳头,同时长腿一个横扫千军,倪星恺同样快速避开,且背后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猛地转身,抬手挡住了后面其他人的攻击。
牵一发而动全身。
此时,偌大的包厢里,乱成一团,十来号人,拳脚如风,沉闷的拳脚声,吃痛的闷哼声,酒杯,酒瓶和其他摆设被毁的噼里啪啦声。
金玉叶所坐的位子远离了战场,她端着酒杯,时不时地轻啜一口酒你,看着场上的激烈的打头,她眯了眯眼,呵,看来这些人倒不完全是草包。
不过,相较于身手一流又经过她魔鬼式训练的倪星恺,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樊祤看着杯子碎一个,心就抽一下,到最后,酒杯碎完了,他那些价值不菲的名酒跟着碎,那就不止心抽了,那是心肝肺儿都抽,他很想说一句,能不能将那些酒倒出来再砸?
一瓶酒,最低价也要四五万啊!
一旁的雷钧桀同样眯着一双桃花眼,只是他的眼神,则是停留在被十人包围攻击,却不落半点下风的倪星恺身上。
他这些损友的身手如何,他可是知道的,曾经他们被家里人敢去部队历练,普通人,他们一个能敌两三个,如今,十个人都在他身上讨不到便宜。
这样的身手,不可谓不好。
“你从哪里弄来这么个能打的?”
金玉叶淡淡睨了他一眼,“捡的!”
雷钧桀一噎,啥也不问了。
这女人好似天生和他有仇似的,特不待见他。
樊祤是坐在金玉叶身边的,他不忍再看被这群混蛋毁得不成样子的包间,清亮的眼神转向身边淡定自若的少女,笑了笑道:“金小姐性子肆意霸气,倒是和你树立的形象不合!”
“你直接说我表里不一不是更贴切点!”
金玉叶今天心情不好,看谁都不爽。
樊祤摸了摸鼻子,同样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
战况依旧异常的激烈,然而,局势却有一面倒的势头,倪星恺不负金玉叶对他的调教与训练,十人的围攻之下,稳居上风。
此时已经有几个被他放倒在地,起不来了,还有几个则是在死撑着。
夏铭俊俏的脸吃了好几拳,他看到倒在地上起不来的朋友,吐出口里渗着血的唾沫星子,骂骂咧咧地,“他娘的怂货,都给老子起来,十个人还放不倒一个,传出去还怎么混?”
说话间,腹部又吃了对方一拳,他闷哼一声,一旁那个最开始被酒瓶子砸的男人听到他的闷哼,紧张地叫唤,“喂,夏铭,你怎么样?”
“别管老子,给我打,今天不将他放倒,压在身下,我他妈的浑身都痒的难受!”
夏铭眼底尽是兴奋之色,本来他还没放多少心思在这场毫无悬念的打斗上,然而,越是交手,他越是兴奋,斗志也就越高,那是征服一头兽的浓厚征服欲。
相对于那些乖巧听话的,这种桀骜不驯,具有挑战性的,压在身下会更有意思。
那男人看到他势在必得的兴奋眼神,眸色微闪,他看向更新最快被他们这么多人围攻,都不落下风的男人,眼底闪过一抹阴狠之色。
银光一闪。
这头正在注意着战况的金玉叶碧眸突地一冷,手中的酒杯霍然掷出。

三个声音,一个是水晶杯砸到人体上的沉闷声响,一个是杯子落地的脆响,一个是痛到极致的惨叫声。
正在打抖的人被一变故弄得停下了动作。
倪星恺回头看了眼,见那人手里握着一把精致的弹簧刀,眸子骤冷,抬脚一个反踢,正捂着脸的嗷叫的人被他一脚给踹到地上,起不来了。
其他人互看一眼,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操,梁彬你丫的怂蛋,动什么刀子,你以为是让你杀人!”
夏铭见好友居然如此没品地打破规则,恨铁不成钢地骂咧着。
金玉叶瞧了眼那个被夏铭称之为梁彬的男人,语气凉凉地道:“阿凯,你用的时间太长了!”
那些纨绔听她一说,眼底皆闪过一丝熊熊怒火,那是被人蔑视的怒火,这里哪一个不是天之骄子般的人物,何时被人蔑视的如此彻底?
看到平时一起吃喝玩乐的朋友一个个都躺在地上都无法站起,剩下的几人愤了,怒了,沸腾了。
“兄弟们,别他妈的像个软脚虾似的,被女人瞧不起,拿出你们平时在床上干女人的劲头,给我放倒他!”
夏铭一声吆喝,其他几人皆都热血沸腾,几人呈包抄的打抖技巧,向倪星恺攻去。
要说刚才只是一般的逞凶斗狠,想要教训一下这个敢跟他们动手的冷酷男人,那么这会儿,那是男人的尊严问题,若是今天他们十来号人在这里被一个人给打趴下,以后他们颜面何存?
不得不说,人的潜能是靠各种情绪激发的,发了狠的纨绔子弟们这会儿完全已经豁出去了,那是拼了命地在打,一个个的,都跟发了狂似的。
对于这种不要命似的打法,再加上那几个身手本就不错的,身上的伤才愈合的倪星恺应付起来有些吃力,短短一段时间,就已经吃了好些拳脚。
樊祤看着眼前难得一见的激烈混战,蹙了蹙眉,“你那朋友好像有些撑不住了!”
若真被夏铭他们放倒了,她不会真由他们处置吧?
金玉叶优哉游哉地抿了一小口酒,对于上面的战况不见丝毫担忧,反而看向身旁蹙着眉的男人,语气邪肆道:“你这是在为我担心?”
樊祤微怔一秒,继而温和地笑了笑,“当然,我总不能让你在我的地盘出事不是?”
金玉叶回过头,眼神重新看着打斗的场面,“我相信他!”
她比谁都清楚,倪星恺的耐打力,曾经他身受重伤都能以一敌十,更何况是现在?
尽管在亚马逊森林落下了些伤,不过在她的治疗下,也好个差不多了,她相信,他能应付。
看着她自信的眼神和促定的语气,樊祤温和的眸光微闪,看来这男人在她心里的位置挺重要的,她这副看似笑语宴宴的表情下,那颗心,可比谁都要凉薄。
“呵,你倒是对他有自信!”
雷钧桀晃动着杯中的酒,语气听不出喜怒。
金玉叶同样是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不知是不是那次看到他在花丛里与金玉艳打野战的缘故,总之,一看到他,她心里就感觉恶寒。
果然,情况如金玉叶所料,尽管倪星恺应付得有些吃力,也吃了不少拳脚,可他始终稳稳地站着,哼都没哼一声,反而夏铭这边又倒下几个。
如今,战场上只剩下四人,打了将近半个小时,几个人都喘气如牛,外套扒了下来,身上的衬衫都被汗水浸湿,有些人更是鼻青脸肿的。
然而,这般情况下,却没有一个人停手,都是倒在地上实在是起不来了,这才恨恨地罢休。
如此大量消耗的情况下,就连受过魔鬼训练的倪星恺都有些吃不消,气息紊乱,酷酷的脸庞也布满了汗水。
操,这些纨绔还真他么的难缠!
心里恨恨地骂着,突然,腹部又受一拳,那拼了命的打法疼的他抽了一口凉气。
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条人影不顾一切地向他扑来,想抬腿一脚踹飞,这会儿脚却被人拽住。
半秒钟的耽搁,他身子猛地被人扑倒在地。
其余两人见他被扑倒,皆都不管不顾地压了上来,四个人,倒在地上,压作一团,啥拳脚都施展不开,只能最原始的扭打招式。
“的,别给老子乱捏!”
气急败坏的声音夹杂着闷哼闷闷的从人堆里传来。
“你再动手,老子将你蛋给捏碎,妈的戈壁,总算是制住你了,呵,家伙还挺大的!”
正在喝酒的金玉叶听着这对话,一口酒没忍住尽数喷了出来,她脸色黑沉沉的,看着地下滚作一团的人,阴鸷定出声:“姓倪的,蛋碎了就碎了,你若给我输了,我将你那玩意儿连根切了!”
一旁的樊祤听到这话,暴汗,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身子往一边上挪了挪,离她远远的。
“嗷,你丫的混蛋,给老子放手!”
“啊操你娘的,松口!”
“丫的,老子的手!”
“老子的老二!”
“你给老子先放!”
一声声咒骂,嗷叫从人推里传出,雷钧桀看着不远处滚成一团的人,无语得不行,他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捏蛋比赛。
一个人被踹开。
又一个人被甩开。
此时,地上扭打在一起的还有两个人,夏铭和倪星恺。
两人的姿势一上一下,倪星恺单膝跪在夏铭的胸膛之上,一只手制服着夏铭的一只手,而另一只手则是被夏铭刁在嘴里,那尖利的牙齿几乎陷进他的肉里,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力咬着。
而夏铭,尽管被他制服在地,可他的另一只手很无耻的放在某个地方。
看着这幅画面,雷钧桀真心为夏铭感到丢脸,居然连这么损的招都用上了。
打斗陷入僵局,双方都不服输。
倪星恺现在的脸色简直可以用锅底来形容,他冷戾的眸子死死盯着地上无耻的小人,脚下施力,咬牙切齿道:“给老子松手!”
夏铭摇头不说话,眼底漾着一丝邪恶的笑意,手还恶劣的捏了一把。
倪星恺那张酷脸像是结了一层冰一般,眸色更是冷的不行,他也不顾是否会扯下一块皮肉,手硬生生从他嘴里扯了出来,而后一拳砸向他那张欠扁的脸颊。
同时伸手擒住他的手,在他虎口处用力一捏,而后一扭一扯,便卸了他的手臂,夏铭吃痛,不得不松手,这一下,僵住的局面完全扭转。
倪星恺又奉送了他腹部几拳,直到他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再也站不起来,这才“呸”了他一声,起身,跌跌撞撞地来到金玉叶面前,恨声骂道:“操他妈的,一群无耻的杂碎!”
金玉叶碧色的眸子将他打量了一遍,脸上有几处青紫,身上的伤,穿着衣服看不出,不过手掌边缘处由于他硬生生从他口中扯出来的,这会儿一片血肉模糊。
眼神在他裤裆处凝住,挑眉,邪笑:“没被捏碎吧!”
倪星恺的脸蓦地一红,想到她刚才说的话,又是一黑,“碎了总比被你切了好!”
丫的变态!
金玉叶轻笑出声,“回去弄些东西帮你补补!”
搁下酒杯,她踱步来到夏铭身边,眼神在地上嘴角漾着艳丽绝伦的笑容,“你们输了!”
此时,偌大的包间里,乱的不成样子,那些纨绔们东一个西一个躺在地上,喘息的喘息,哀嚎的哀嚎。
倪星恺下手挺狠挺毒的,倒下去的,不是被踢断肋骨,就是被扭断手,要不就是卸了膀子,也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再有战斗力。
不然,他们轮番车轮战,倒下又起来,倪星恺也会吃不消。
夏铭那张还算俊俏的脸这会儿青紫交加,肿的像猪头一般,他眯着眼睛,看着眼前居高临下看着他的女孩,第一次拿正眼看她。
良久,他扯了扯嘴角,深吸一口气,出声,“兄弟们,咱们不是怂蛋,技不如人,就得愿赌服输!”
“愿赌服输!”
声音不算洪亮,却自带一股气概,那是男子气概,这些人,虽然混,却都是自有一股骄傲。
“姑奶奶!”
第一声出,后面也相继响起:“姑奶奶!”
樊祤和雷钧桀两人看着这一幕,耳朵里听着那一声声不算大声却又实实在在唤出口的“姑奶奶”,皆有些傻眼了。
要知道这些人,不管是哪一个,家里皆是有些背景的,不是官三代,就是富二代,要不就是红色子弟兵,如今,如此服服帖帖的唤一个比他们还小的女孩姑奶奶,这是他们没想到的结果。
这边,金玉叶见他们大大方方地服输,也觉得这帮人并不是那么讨厌了。
她笑了笑,将夏铭一把拉了起来,弄到沙发上坐下,抬起他的手一扭一送之间,便将他脱臼的手臂给接了回去。
“输得起,看来你也不是那么无可救药!”
她现在是看出来了,除了雷钧桀,这位是这群纨绔子弟的头儿了。
夏铭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抽了抽泛着血丝的嘴角,“老子是输在他手中!”
金玉叶看了倪星恺一眼,笑了笑,没说话,少顷,她眼神转向其他几个被卸了手臂的人,用同样的方法帮人给接上。
包间内,再一次,吸气声,痛呼声此起彼伏,不过这次倒是没有夹杂的怒骂。
樊祤看着她熟练的动作,眼底闪过一抹深思与探究。
这个女孩,真是不简单啊!
身边跟着一个身手超强,且为她是从的男人,看她这般熟练地帮人接骨的样子,自己貌似也有一身不俗的本事。
性子肆意豪放,无形之中带着一股强悍的霸气,这样的气息,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雷钧桀同样探究地看着她,灼灼的桃花眼闪过一丝兴味,接着,他勾唇,无声地笑了笑,呵呵,真是个有意思的女孩!
啪啪
全部接好手骨,金玉叶拍了拍手,笑意吟吟道:“好了,乖孙子们,剩下的伤,姑奶奶我爱莫能助,你们自己上医院吧!”
此话一出,包间里的人的嘴角,集体狂抽,额角黑线。
金玉叶可不管他们是什么表情,她眼神扫了混乱的包间一圈,最后落到樊祤身上,邪气儿十足道:
“樊少,刚才你也说了,这事说到底是你引起的,你不带他们进来,也不会将你的地盘毁成这般样子,所以,这个责任你自负吧!”
樊祤内心吐血,面上摇头苦笑,“姑奶奶,不用您负责,您走好!”
金玉叶耸了耸肩,良心发现似的,伸手搀扶住倪星恺,“咱走吧,送你去医院,看看你蛋碎了没!”
倪星恺脚底一个踉跄,“你丫的才蛋碎!”
“我没那玩意儿!”
“那你家四叔蛋碎!”
“关我屁事!”
两人一路骂着出门,独留包间内一众呆愣,傻眼的纨绔们。
“操!这两个,什么人这是!”
夏铭猛捶了一下沙发,然而,牵扯到的伤处,又让他疼得龇牙咧嘴。
“丫的就不是人!”
“我看你们最近是干女人干多了,十个居然放不倒一个,老子都替你们感到丢人!”
雷钧桀靠在沙发上,舀出一支烟点燃,吐出的烟雾笼罩了他的脸,看不出他的表情,不过,这群跟在他屁股后面。熟知他性子的损友却是知道,他在生气。
“桀,那男人身手真心不错,最重要的是,他很耐打,再重的拳头落到他身上,他哼都不哼一下!”
夏铭同样抽出一支烟,点燃,吞云吐雾起来。
“是啊,而且下手真他么的毒辣!”
雷钧桀没做声,良久,他无端地溢出一声轻笑。
“桀,你笑什么?”
雷钧桀灭掉手里的烟头,眉眼含笑地敷衍道:“没什么,想到一件有趣的事而已!”
出了帝豪大门,泊车小弟很快将车开了过来,倪星恺这般样子,是不方便开车了,金玉叶看着眼前这辆拉风的莲花跑车,一咬牙,“我来开!”
倪星恺点了点头,淡定的将钥匙交给了她。
当然,这会儿他并不知道眼前这位在他看来无所不能的女人,并不会开车。
然而,两人还未来得及上车,一辆威风霸气的军绿色路虎霸道地停在他们车子前面。
金玉叶眯了眯眼,这厮这么晚怎么来了?有人通风报信还是怎么着?
少顷,一袭军装的金成睿从车上下来,整个人往那儿一站,便自成一股气场。
看到黏在一起的两人,他眸色沉了沉,跨着稳健的步伐,威武的军靴踏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上,踢踏作响。
“四叔,穿着军装来逛窑子,不像话哦!”
金玉叶眯着眼睛,精致的脸庞笑容娇艳如花,出口的话语却是邪气十足。
金成睿冷眸一沉再沉,他扫了眼被她搀扶着的男人,眼底寒光微闪,“郝经理说你在这儿遇到麻烦,我过来看看!”
金玉叶抬手撩了撩被风吹拂的发丝,甩着车钥匙,不以为意地笑着道:“哦,闹着玩而已,没什么事,不早了,我们就先走了!”
金成睿见她云淡风轻的样子,冷峻的面容复杂而纠结,在她错身而过之际,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肘,喉咙哽了哽,“我只是担心你!”
金玉叶拂开他的手,“没什么好担心的,我是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会吃亏吗?好了,你若是想玩,就进去玩会儿,我要走了!”
话落,她脚步不再停留,甩着钥匙径直往驾驶座上走去。
金成睿眯着眼看她离开,心无端地窒闷着,经过下午的谈话,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和她相处。
叔侄,他已然做不到,和她在一起,他会不自觉地将自己放在男人的角度,将她放在女人的角度,一个吸引着他,且他稀罕的女人。
可是她对他的态度,明明白白地表示着,他们只是叔侄,仅此而已。
京都的夜晚,喧嚣而繁华,尽管已经深夜十二点,这会儿车道上的车流仍是川流不息。
金玉叶插钥匙,发动车子,转动方向盘,踩油门,上路,前面貌似很熟练,因为刚起步,那边没什么车,可是上了车道后,那一辆辆呼啸而至的车子,让她身子紧绷得不行,玫瑰色的唇瓣抿的死紧。
在车子第n次晃动,差点与别的车子擦边之后,驾驶座的倪星恺察觉不对劲了。
他转头,眼神很是怀疑地看着她,“你会开车吗?”
“这是第一次!”
妈的,原来这玩意儿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好驾驭。
倪星恺眼睛突地瞪大了,“靠!你丫的,不要命了?没开过居然要老子将车子给你开?”
“不想死就给我闭嘴!”
金玉叶被他吵得精神越发的紧绷,差点与一辆超车的货车撞上去。
倪星恺吓得冷汗直冒,“姑奶奶,给我靠边停车!”
刚才没被那些纨绔给弄死,现在要是被她这个活的不耐烦的妖孽给玩死,那就亏大发了。
“前面红灯,减速减速,刹车,刹车,刹”
在倪星恺心跳到嗓子眼上的吼叫声中,嘭地一声响,名贵的跑车华丽丽地与前面一辆改装军车的车屁屁亲密接触了。
倪星恺身子因为惯性,向前一个趔趄,头撞在挡风玻璃上,眼冒金星,好在他有自知之明,系了安全带。
另一边,金玉叶身子同样往前倾去,她也系了安全带,且车子在紧急停驶下,安全气囊全开,除了脑子有些晕乎外,也没什么明伤。
前面那辆倒霉的车子被撞的震了几震,不过到底是改装过的顶级战车,里面的人除了往前倾了倾,头撞到椅背上外,也没什么事。
“首长,您没事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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