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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1 / 1)

在场却没人敢应这话,皆是扑通跪了下去。“明日全去领罚。”俞寒洲眸色不明,抬脚就要往外走。高值却又跟着快走几步,道:“大人,那位适才派了人跟踪属下一行人,一直跟到了江边,才走了。不多时,那位便派船送了请帖过来,想邀馥小世子。”俞寒洲脚步一顿,淡色的眸子在月光下如鹰隼般微微发亮,看着竟有些慑人,他施施然地勾起唇,问:“请帖呢?”高值被这笑吓得魂不附体,忙将请帖呈上。男人随手接过帖子,打开扫了一眼,就见上头全是一些转弯抹角试探虚实的场面话,大意是邀请馥橙去国公府做客。俞寒洲漫不经心地看完,又在请帖边缘处摸索了一阵,很快就找到了一处极为微小的褶皱,径直撕开!这一回,内里却只有简明扼要的一行字。【勾引俞寒洲,如果你不想立刻死的话。】“世子可看过请帖?”俞寒洲忽然问。“看过,世子那时候在闹脾气,当场撕了请帖,后来不知为何又让人粘上了。属下是偷偷将请帖拿过来的。”高值不敢猜测俞寒洲的想法,低着头一五一十地交代。却不想那帖子不过片刻就从眼前飞了出去,竟是被男人扬手丢进了江里。“去守着,泡得看不清楚字发皱了,再捞上来,送回国公府。”廊沿下,男人不喜不怒的话语听着很是悦耳,仿佛即将要做的不是能气死人的事,而是在送礼似的。高值不敢多说什么,应了声「是」就垂首候在一旁。随即,头顶上传来男人分不出喜怒的声音。“去画舫。”作者有话说:在逃馥橙:当初就不该当这祖宗。后面就是甜甜甜同居了。【宝子们,1208之前v章全订有抽奖和小红包掉落,感谢对小被子的喜爱,希望能多多支持正版】【安利一下我的预收《解冻后我成了全星际男神的崽》文案在下面。点专栏就能看到,喜欢的宝子可以预收一下。《解冻后我成了全星际男神的崽》文案:毛团团是古地球上最后一个人类幼崽。冰河世纪来临时,他因为患有睡美人症,在睡梦中被冰川冻了起来。亿万年后,移民星际的人类进化成了各种各样的超级英雄。超级英雄一出生就是成年人,以致于人类挖穿整个星际,竟然找不到任何一个小孩了。某一天,星际舰队发现了被冻在冰川里的人类宝宝……从此,全宇宙的心肝、甜心、宝贝毛团团有了一整个星际的爹,还一个比一个牛叉,一个比一个有钱。刚刚被解冻的毛团团穿着小熊猫装,怀里抱着一只橡皮鸭,安静地坐在体重秤上,圆圆的黑眼睛看着围在身边的傻爸爸,听着英俊的男人们争论他的体重问题,疑惑地眨了一下眼睛。体重秤上明明白白写着他现在15公斤,有那么难以理解么?超级英雄拔拔们: 不,我的崽不可能比一只猫还轻,一定是体重秤坏了。(星际时代的猫有一米高,重达100斤)€€€€基因的进化令人类愈加强大,可同时,失去的东西也越来越多。没人知道€€€€崇尚沙文主义、一生都在征战、早已屹立于权力巅峰的帝国皇太子,每夜都会来到人类幼崽的窗外,安静地拉完一首小提琴摇篮曲,直到毛团团安眠入睡,那躁动不安的血液方能得到短暂的平静。沉迷于做人体实验、一手造就了超级人种进化的冷血科学家,每周顶着众人防备的眼神,不请自来,小心翼翼地给幼崽量体重、测身高,搭配幼崽专用的膳食,微笑地看着毛团团嫌弃蔬菜不好吃,举着碗跟他要甜甜的水果泥。因感染病毒而叛出人类社会、孤身扫荡星际最终登顶为王的虫族首领,为了能牵起幼崽的手,临时撕去了锋利的虫甲,戴上手套裹住鲜血淋漓的双手,微微屏着呼吸朝毛团团伸出手,却藏不去满身浓郁的血腥气。多年前因进化失去理智而自囚于星际监狱的战斗狂人,在安分了数百年后,突然因为在星网中见到了幼崽的模样而暴起越狱,顶着追捕一路南下,却在遇到了一脸认真问他疼不疼怎么不回家的毛团团时,不再反抗,束手就擒。……让一个强大的种族发疯或许需要漫长的许多年,日复一日的压抑和无法阻止的失去,可让一个濒临崩溃的超级人种安静下来,或许只需要唤醒最初心底的那么一点点温情。第20章 救赎之吻俞寒洲,我好疼。游轮和画舫挨得挺近, 即便因为馥橙的要求,下午画舫特意往东边驶出了一段不远的距离, 可俞寒洲手下的靖安卫一个比一个精明, 在没有收到宰相大人明确的吩咐之前,他们是绝对不能让馥橙的画舫脱离游轮的安全防御范围的。所以,在馥橙「颐指气使」, 佯装骄矜地支使着人把画舫开走之后,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俞寒洲的游轮也跟着开了过去, 紧紧跟在后头。那游轮技术先进, 备有防御炮台, 俞寒洲特意开了这艘游轮来, 便是为了保护馥橙用的。夜色之中,型号稍小的画舫紧紧挨着型号巨大的游轮,看着倒像是寻求庇护似的。月光如水,江面上一派平静。俞寒洲踏过两船之间连接的踏板,轻功一个起落,矫健的身影便率先落在画舫的甲板上。身后一众侍女小厮紧赶慢赶地追了来, 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安安静静地分列两旁, 守在廊沿下。然而俞寒洲却没有直接进馥橙的卧房, 反倒负手立于甲板之上, 眺望远处的江岸。高值跟着抬头看了一眼, 便缄默地垂手而立。从这个方向看对岸, 正好能看到灯火辉煌的国公府。若以本朝律令来看, 国舅一家即便再受圣宠, 也不应当将国公府建造得如此逾制。起码, 不能是这般隔着一条衡江都能远远望见、媲美大内皇宫的壮阔气派。须知俞寒洲权倾天下,那宰相府在建造时,也是严格按规制来的,连皇帝特地下旨扩建,都未曾动摇俞寒洲的决心。只是这些年来,老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朝臣也未曾对此提出异议,俞寒洲更是对此视而不见,仿佛未曾留意似的。高值又偷着瞧了一眼前方那长身鹤立的男人,只觉心下微微发怵。有时候扳倒一座山,只是需要一个契机罢了。而这个契机……高值今日没敢动那请帖,并不知道里头写了什么。莫非那封来自国公府的请帖有什么猫腻?“高值,传令靖安卫,国公府世子白远清,宠妾灭妻,强抢民女,国舅爷教子无方,管教不力。明日,本相希望各御史大夫集体上书弹劾此事,能做到吗?”须臾间,静默肃立的俞寒洲忽然扔过来一本折子,漫不经心地开了口。高值闻言浑身一凛,忙将折子摊开细细看了,这才收入袖中,躬身应是。“属下明白,定不辱命。”待高值领着一批靖安卫走了,俞寒洲方收回看向国公府的视线,眸色凉薄。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故弄玄虚,拿生死来威胁他的人?俞寒洲缓缓阖眼,气息沉凝,片刻后,身后传来侍女的声音。“启禀大人,世子醒了。”俞寒洲下意识就要回头。却不知为何,动作一顿,到底是未曾那么做,只淡淡地问:“他在做什么?”“回大人的话,世子不让奴婢们进去伺候,春喜也守在外头,说是世子想自己待一会儿。”侍女如实回答。“本相知道了。”俞寒洲说了一句,垂着的手微微收紧,反复摩挲着手中的折扇,须臾又问,“他可还在闹?用了膳么?”“世子刚刚睡醒,有些惫懒,看着倒不像情绪不佳。申时末世子用了药汤和粥,这会儿世子说不饿。”侍女一五一十地回答。“嗯。”俞寒洲闻言,手上摩挲折扇的动作便停了,并未再开口,略站了站,转身却是往画舫上小厨房的方向而去。侍女们见状瞪大了眼,忙紧跟着听候差遣。€€€€春喜早已站在馥橙的卧房外,远远瞧见了俞寒洲。秋夜冷寒,地上铺了一层落霜。银色的月光照在男人的背影上,看着挺拔如青松,清俊异常,端的是光风霁月,与白日里身着朝服时很是不同。只是这会儿俞相来了,没来寻世子,反倒去后院做什么?适才俞相明明很是急着找世子的……春喜想不通,以防万一,还是轻轻敲了敲门,小声道:“世子,俞相来了。”馥橙这会儿已经睡醒了,正懒懒地抱着绵软的被子,手里抓着血玉暖手,很是惬意。哪知春喜突然来这么一出,吓得他手一抖,那玉便滚进了被子里。馥橙忙撑着身子慢慢坐起来,伸手细细摸索了一下,才找到血玉,塞到心口捂着。他睁着眼,扭头看了看紧闭的门,一时微微蹙起眉,嘟囔道:“他好像没懂我意思……这可怎么办……”下午闹了那么一出,还特意将画舫开得这么远,馥橙以为就俞寒洲那样强势的男人,肯定自尊心很强,知道他不愿意,就不会再来了。谁想到晚上还是来了。明明他没给他留面子,很是任性了,怎么俞寒洲还没生气不管他?馥橙将胸前散落的乌发胡乱卷了卷,又松开,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缓缓捂住心口。一时间只觉胸腔气息翻涌,喉咙也痒得不行。他这阵子有血玉护着,基本感觉不到痛楚了。可与之相对的便是,没了痛觉之后,身体便变得格外敏感,只要有一点点不适就会被无限放大,折磨他的神经。馥橙拎过帕子掩着唇咳了好几下,才感觉好点,丢下帕子,将被子拉高,怔怔地看着门窗。其实下午他一开始并不是铁了心要和俞寒洲划清界限的,当时只想着避一避,能和俞寒洲好好谈谈是最好的。可后来闹了一会儿,靖安卫忽然送了个请帖来,说是国公府的帖子。记忆里,国公府也就是国舅爷的府邸,国舅是皇后的兄长,他的儿子叫白远清,是个比太子还渣的渣男,家中妻妾无数,强抢民女更是家常便饭,为人阴险狡诈,也是彻彻底底的太子党,多次撺掇朝中的改革派大臣,和俞寒洲对着干。白远清和国舅都是很有脑子的人,等同于太子的左膀右臂,太子能走到今天,很大部分是靠着这两人出谋划策。而这具身体的原主馥橙,也是和白远清见过的,当时白远清就对馥橙见猎心喜,奈何馥橙是太子钟情的人,白远清虽然行事浪荡,但大局上很是拎得清,便没有对馥橙出手。可以说,原主馥橙和国公府的关系还算是明面上过得去,起码白远清一向捧着馥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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