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首绝妙的词,众人纷纷鼓掌。 “妙啊!太妙了,用词如此精妙!情感如此贴切,恐怕也只有王凌超这种天才能写出来!” “真的太好了,我是心服口服的!” 就连号称九真郡第一才女的苗若兰,也接连点头,眼中闪着敬佩之光:“这首词确实奇妙,我写不出来,真想见一见王凌超本人啊!” 一向豪迈骄横的窦红玲,更是直接对着田明臭骂道:“好你个田明,既然有这等好词,为什么最开始不拿出来!” 田明不敢反驳,只能讪笑两声。 他一开始也想凭自己的才学,赢得美女的喜欢,但是见自己的诗词无法打动窦红玲等人,才搬出王凌超来 曹云听的了田明吟出的词,却不屑地笑了。 “我还以为我那位老乡,会搬出什么诗来,原来是辛弃疾的破阵子!” “只不过,他却把最后一句,可怜白发生,删掉了。” “但这也在意料之中,要是他不删除这一句,凭他王凌超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子,怎么会有可怜白头的感悟?必定会穿帮!” 听了王凌超的新词,苗若兰对王凌超更加好奇了,于是便问道:“田公子,不知王凌超公子近日在干嘛,不知道你能不能引荐一番?” 田明感叹道:“自从去年年底,王兄在举人考试中,高中解元,就不怎么出门与人打交道了。” “我听他说,他是在闭关研究一种有利于天下百姓的神奇之物,一旦让他研究成功,就可以让粮食产量大增!” “到那时,天下百姓都能吃饱饭,离百姓安居乐业,将不久矣!” 左微微钦佩道:“王公子可真是心怀天下,不愧为名满天下的天才!” 在场其他人也跟着赞扬王凌超。 从田明的话里了解,王凌超确实算得上少年英才,而且忧国忧民。 曹云听了他的话,也挑不出毛病来,只是他心里想:“不知这王凌超这次又想搞什么名堂,他的目的,肯定不是田明说的这么高尚,难道是想搞杂交水稻?” “应该不是,杂交水稻需要大量的实验才能弄出来,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 窦红玲对忧国忧民的事倒不感兴趣,只是感叹道:“王凌超居然又搞发明了,前年他发明的香皂,可是给他赚了数不尽的银子,要是他研究出让粮食产量大增的东西,那岂不是赚的更多?” 苗若兰拉了拉她的袖子:“红玲,这种事情怎么能用钱来衡量呢!” “好好好!”窦红玲眨巴了下嘴,“这里是诗会,你们还是继续讨论诗词歌赋吧!” 众人继续开始讨论诗歌,场面再度热了起来。 考生们尽力卖弄着自己的学问,想引起在场大家族女子的兴趣。 梁少天也离开座位,与众多考生们吹牛扯皮,只是目光时不时的往左薇薇那里瞟。 曹云对这些都不怎么感兴趣,便自顾自地左右打量,打发时间。 不过没过多久,一阵强烈而又急促的马蹄声,快速朝亭子这里靠拢,打乱了这里欢快的氛围。 曹云第一个发现这阵马蹄声,他心里道:“不知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敢在太守的庄园里策马奔腾?” 他朝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很快便有一个衣着华丽,腰间盘挂着一把剑的年轻男子,朝这里策马而来。 这年轻男子曹云看着很熟悉,就是前几天与窦红玲一起策马奔驰的男子。 听到马蹄声近,牛管家像是在门外装了监控一般,小跑着到亭口迎接。 “少爷,您怎么来了?”牛管家卑躬屈膝的来到马前。 这名男子翻身下马,“牛管家,听说左薇薇小姐,和苗若兰小姐都在这里,不知是不是真的?” 牛管家还没有回答,窦红玲与左薇薇和苗若兰,就走了出来。 看到左薇薇和苗若兰,这名男子眼前一亮:“你们果然在这里!” 窦红玲看着男子说道:“弟弟,你不是出去打猎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这名男子正是窦红玲的弟弟,窦太守的儿子,窦千帆。 窦千帆先是多看了左薇薇和苗若兰两眼,然后才嬉笑着回答道:“打猎有什么意思,哪有陪美女好玩啊!” “姐姐你也真是的,既然邀请了左薇薇小姐和苗若兰小姐来庄园做客,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也能好好接待一番啊!” 左薇薇和苗若兰无奈的对视了一眼,她们就是因为窦千帆不在,所以才会受邀来到窦家庄园的。 如果知道窦千帆会来,他们是不会受邀而来的。 窦红玲也知道窦千帆对左薇薇和苗若兰有意,而左薇薇和苗若兰对窦千帆并不感兴趣,便拉着顾千帆走进亭子:“好了,你既然回来了,那就一起来参加诗会吧!” 他们一起回到亭子内,考生们知道窦千帆的身份,纷纷朝他行礼。 窦千帆视若无睹,仰着头一直走到最前方,然后和左薇薇坐在一起。 诗会照常举行,考生们继续献殷勤,顾千帆极为不屑,他从坐下之后,便一直偷看着身边左薇薇和苗若兰,眼中的邪淫之色毫不掩饰。 杨少天见他挨着左薇薇,心里十分不爽,居然借着早就诗词的名义,将左薇薇请到了他和曹云这一桌。 左微微也不想和窦千帆坐在一起,十分爽快地同意。 这让窦千帆十分不爽,狠狠的盯了杨少天好几眼。 曹云心中暗道:“杨兄这恐怕是色令智昏了,他这次参加诗会的目的,不是要交好郡城的各大家族子弟吗?现在居然把太守的儿子给得罪了!” 曹云有心想提醒一下杨少天,但杨少天却一直和左微微聊天,根本不给曹云机会。 曹云无奈,只得放弃。 左微微一走,就只剩下苗若兰一个人,承受窦千帆赤裸裸的目光。 苗若兰实在受不了,便主动找田明探究诗词。 只不过,这却让窦千帆大为生气,看着周围和家族小姐们聊天的考生,他只感觉肝火直冒,突然大笑了几声。 “哈哈哈哈!你们这些书呆子,整天就会卖弄文章,却手无缚鸡之力,简直可笑!” 知道他性格的人,都很清楚他这是生气了,不敢再作声。 只有杨少天和左薇薇,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窦千帆眉毛一扬,朝着杨少天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