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笑。 皇甫英爵又问了一句:“申屠家那边什么情况?” “两天后是申屠野的生日,大哥……我们可以去一趟。” “你有了怀疑?” “嗯,我仔细派人查过,申屠默曾经出现在海城,姑姑……曾经也在海城停留过很长时间,有人曾经看到他们亲密的在一起,现在我无法确定,后面的再也查不到,这一次和上一次结果都是一样的,一直有人在背后阻止。” “继续查,两天后走一趟申屠家。” “我去准备。” 出去的皇甫英墨接到一通电话,匆匆离开。 皇甫大夫人好奇道:“最近老五一直在外面,老公,你说他是不是恋爱了。” “咱们家这几个臭小子,也该恋爱了。” 圈子,像他们这个年纪的人,早已经当爷爷了,他们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媳妇,老二好不容易一个,偏偏被他作没了,如今还在国外。 这辈子能不能讨回一个媳妇,尚不可知。 “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们吧。”皇甫大夫人看的开。 夫妻两人牵着手散去。 海城。 姜糯和甄兮住在一家酒店里。 点名找姜糯看病的是一位苏家人! 她们约好时间,第二天登门。 第二天。 两人一起前往苏家。 出来接她们的是一位笑眯眯的老者,应当是这座老院子里的管家。 “神医,里面请。” “什么神医啊?”一道女人的声音响起,姜糯迎面望去,这是一位相貌不俗的年轻女人,她眸光深邃的盯着姜糯! 在她的身上,姜糯没有感受到恶意。 “小姐,这位姜神医是来给老爷子治病的。” “哦哦,里面请。” 姜糯微微点头。 在路上,她知道眼前的女人叫苏灿灿,她是苏家老爷子的孙女。 “神医,我爷爷年轻的时候,受过伤,至今没有完全康复,你有任何需要,我一定尽量满足。” “苏小姐客气了,我是大夫一定竭尽全力医治疗老爷子。” 苏灿灿含笑点头。 她把两人带到一处院落,指了一栋楼,“神医,就是这里了。” “谢谢。”姜糯礼貌道。 “不客气,那我先走了。” “等一下!”姜糯突然叫住她。 “姜小姐还有事?” “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是否身体抱恙?” “我没事……”苏灿灿摇头。 “你若真没事为何会脸色苍白?” 苏灿灿抿唇。 “你有心疾?”姜糯肯定道。 她震惊抬头,对上姜糯漆黑明亮的瞳孔。 “有病要及时治疗,拖延只会将病症加重。你不妨让我看看,若真得了心疾,或许我可以帮忙。” “好,不过,神医先给我爷爷看,我随后再来。”她还是很在意老爷子的病情的,姜糯微微点头。 室内。 苏家老爷子坐在沙发上,他穿着朴素的棉衣,戴着眼镜,脸色苍白。 见到姜糯进来,他立即起身,激动地握着她的手臂:“您真的是神医吗?” 姜糯微笑:“苏老爷子,我是姜糯,神医两个字不敢当,您别太客气,我先为您把脉。” “好、好……麻烦了。” 姜糯伸出手放在苏家老爷子的腕部,仔细诊断一番之后道:“老爷子旧疾能治,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开张单子,您按照单子上做就行,每天坚持三餐,半个月左右就会痊愈,另外,您平时注意保养,饮食清淡,不可过劳。” 姜糯交待完,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纸笔写下药方递给苏家老爷子,并且提醒道:“这是方子,虽然味道重了些,但效果很明显。” “谢谢。” 苏老爷子一直盯着姜糯,笑道:“早就听说过你的名气,没想到一个简单的切脉就能诊治出我的病情。” “过奖了。”姜糯微笑。 不过,苏老爷子盯着她的脸,面露疑虑,但苏老爷子也没说什么。 姜糯从里面出来,苏灿灿走上前:“姜神医,我爷爷怎么样了?” “小问题,按照单子服药,半个月即可。” “好,太谢谢你了,姜神医。”苏灿灿高兴极了! 姜糯微微颔首! 苏灿灿送她出去,路上遇见一位中年妇人,她笑着喊道:“灿灿,你这是准备去哪?” “三婶,我送神医。” “咿,找到神医啦,那我可要见见。” 姜糯微微转身,迎面撞上她的眼睛,却见中年妇人一声尖叫,她手里抱着的猫咪都掉了。 她的眼睛里满是惊恐,仿佛看到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而这份可怕足够令她魂飞魄散。 “你、你……”她结巴,指着姜糯,浑身颤抖。 苏灿灿皱眉,担忧道:“怎么了,三婶?” 姜糯眉毛轻蹙,看了眼自己的脸颊,又瞧向中年妇人,不由纳闷。 难不成她脸上沾东西了? 亦或者,这人认识她? \“三婶,三婶,你的怎么了?\“苏灿灿担忧的扶着苏三夫人,她脸上的震惊不似作假。 姜糯走上前时,苏三夫人猛然推开苏灿灿,她狼狈的跑了。 “好奇怪啊,三婶从来没有这般失态过。” 其实有疑虑的还有姜糯。 在别人的家里,她也不好多问。 “苏小姐,告辞。” “告辞。” 出去后的姜糯,忍不住狐疑。 一直在旁边没开口的甄兮,说道:“老师,那个女人的反应好奇怪,我们明明第一次见面。” “不管她,真有鬼,早晚会露出马脚。” “也对。” 姜糯送甄兮回到酒店后,她去了秦商屿和她的事发地。 这里,明明就差一点。 一想到秦商屿死在这场算计中,她除了心痛还有恨意,姜糯望着平静的水面。 她站在这里良久。 姜糯刚一转身,她注意到一流浪汉鬼鬼祟祟的躲在废弃船只旁,姜糯狐疑的盯着他,那人眼神很奇怪。 她走去,那人险些从船上摔下去,姜糯拧眉问道:“你认识我?” “我……我能和你做个交易吗?” “什么交易?”她觉得奇怪。 流浪汉说:“那天船爆炸的时候,,我就在这里,你们带走的那个男人没有死,不,应该说你们带走的那个人,不是原来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