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孟茹面露欣喜,她抱着头,激动喊道:“不疼了,真的不疼了……子纯,我真的不疼了。” “太好了,姜大夫,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 “孟夫人和孟小姐先不要高兴的太早,这只是暂时缓解了孟夫人的病情,其他的我需要再开一副药,麻烦孟小姐跟我出来一趟。” 她意有所指。 孟子纯了然的出来。 “姜大夫,我妈妈的病情,有异样吗?” “不是病,是毒。” 孟子纯震惊道:“怎么可能?” “是真的,孟夫人中了一种叫赏花毒的毒。” “赏花毒?这是什么东西?我从未听说过。” 一旁的甄兮上前解释道:“赏花毒,听着名字非常的唯美,其实是一种非常霸道的毒,中毒的人会陷入日渐头疼中,在外人看来就是普通的头疼,时间一旦超过四十九天,中毒者必死无疑。” “我妈已经头疼两年了。” “的确,所以孟夫人是中毒的计量不大,每次都是一点点,这才导致孟夫人缠绵病榻,近期头疾加重,这已经到了中毒的后期。”姜糯道。 孟子纯大骇。 “姜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妈妈,求你。” “中后期毒素加深,想要救孟夫人,只怕孟夫人要吃一些苦头。” “只要能救我妈,任何办法我们都要试一试。”孟子纯不忍亲妈再受病痛折磨。 姜糯随后和甄兮说了几句话后,这就将孟夫人交给了甄兮,孟子纯想到赏花毒,她问道:“这个毒是服用还是其他的?” “服用中毒,但也有人会涂抹在身上,或者其他的地方,但这种方法也会伤害到下毒人。” 其他的,需要孟子纯自己想。 要找下毒的人,范围已经缩小! “子纯……” “爸,我妈在里面,大夫正在帮我妈诊治。” 齐少辉拧眉,他打量了一下姜糯,在看到姜糯是这么年轻的人时,当即沉了脸。 “我已经请来了一位高人,你妈妈的病很快会好的。” “爸……姜大夫是最好的医生,妈……不是生病,她是中毒。”孟子纯低声道。 齐少辉和她的反应是一样的震惊,满眼写着不可思议。 这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很快,甄兮从里面出来,她们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这就和孟家人告别。 不过,齐少辉反应过来后,对她们的医术产生怀疑,被拦下的两人,甄兮不悦道:“我老师的医术在医学界很有名,孟夫人的确是中毒。” “年纪轻轻能多有名,子纯,我请来的才是真正的高人,神农谷的谷主白阔,他一定有办法救治你妈。” 白阔? 他竟然下凡亲自给人瞧病了,曾经,白阔非常难请,姜糯道:“告辞。” 孟子纯很尴尬,她连声道歉。 姜糯并不在意。 “老师,他太可恶了,当着我们的面……”甄兮越想越生气,咋就是这样的人呢。 “嘴巴长在被人身上,他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生气。” “老师,你就是太善良了。” 姜糯笑而不语, 两人即将出去时,再次碰到孟珊。 她朝着她们翻了翻白眼。 甄兮克制着怒意。 接下来,事关孟夫人的病情,姜糯需要研制解药,在解药彻底研制出来时,需要甄兮每日到孟家施针。 关于阵法,姜糯毫不吝啬的传授给甄兮。 她不可置信道:“老师,您……您真的要传授给我?” 在中医界,倘若有人拥有一个独家秘方,绝对不会将秘方透给旁人的。 这一套阵法,不仅仅是针对赏花毒的,而是可诊治很多症状病情。 “学医是为了救人,只要能救更多的人,什么自家传承都不是最重要的,人才至上,甄兮我看的出你是个极具天分的人才。” 她也是在考察了甄兮一圈后,才做出的决定。 备受感动的甄兮,就差当场跪下。 “老……老师……老师啊,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噗!好了,以后好好学。” 姜糯有意培养甄兮。 “我一定不会辜负老师期望。” 离开惠生堂后,明天接走了姜糯,他们一起去一个别墅看明朝,他已经出院,如今正在修养。 “老大……这回你没带什么东西吧?” 明朝朝着后面看了看,空空如也,他心情微微舒畅。 “你在想什么呢?” “嘿嘿,老大,你是不知道,我哥真的害怕你再带什么乌鸡,排骨,猪棒骨……” 这些汤啊,明朝都要喝吐了。 被戳穿心思的明朝嘿嘿一笑,他一拳砸在明天的肩膀上,明天装模作样的嗷嗷大叫。 明朝满脸黑线:“闭嘴。” “哼,老大……救我。” “你们兄弟之间的事情,我不参与。” 明天嗷呜一声:“偏心。” 很快,明天恢复正常,他道:“老大,丁纤瑶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丁纤瑶嫁人了,她嫁的是封停族中的一个堂兄。” “结婚?” “准确来说还没有领证,明面上,丁纤瑶成了封停堂兄的女人,封停的这个堂兄今年三十六岁,他做了十八年的牢。” 丁纤瑶心高气傲,她怎么会容许自己嫁给一个做过牢的男人。 这里面只怕有封停的手笔! 当初封停是想从丁纤瑶的手里得到一些商业机密,后来没有达到目的,封停那个人,一向心狠手辣。 “我要见丁纤瑶。” “老大……” 她是丁老的在世的唯一女儿,看在丁老的最后面子上,这一次,我必须要见丁纤瑶。 “好吧,我来安排。” 其实再次见到丁纤瑶,姜糯挺震惊的,特别是看到丁纤瑶纤瘦到可怕的身体。 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有着鞭笞后的痕迹。 她拧眉:“后悔吗?” 平静坐在她面前的丁纤瑶,忽然间笑了,可是笑容却十分的苦涩。 她抬起眼睛看着姜糯。 “以前,我是不后悔的,经历这么多后,我认清了自己,认清了旁人,我才知道当初的我是有多么的愚蠢,姜糯,你一定会嘲笑我吧,嘲笑我的天真、我的愚蠢。” “是的,你的确该被嘲笑,你同样付出了代价,没想过跑吗?我记得你不是一个轻易低头的人。”姜糯目光触及到她手臂上的痕迹,丁纤瑶面上一阵燥热,她羞愤到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