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皎,你话里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江皎笑到直不起腰,笑到眼泪狂飙。 她指着姜糯疯狂大笑。 “我说——秦冕那个贱种是你的亲生儿子,哈哈哈哈……姜糯,他是你生出来的亲生孩子,哈哈哈……” 姜糯的脸色骤然惨白! 她脚下踉跄,秦商屿及时抱住姜糯,厉声呵斥:“江皎,休要胡言乱语。” “秦商屿,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那么讨厌秦冕,厌恶秦冕,冷待秦冕,你都不知道我心里有多畅快,他是你们的孩子,却在我的手里,受尽我的折磨,我可太开心了。” 江皎笑的特别开心。 在场的人震惊不已。 他万万没想到秦冕——是姜糯的孩子。 姜糯的眼泪一瞬间滑落。 难怪—— 江皎会虐待小诺,难怪她那么厌恶小诺,难怪她喜欢在她的面前虐待小诺。 疼,心好疼。 锥心之痛! 她再也控制不住的冲上前,揪着她的衣领:“江皎,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还是个孩子。” “怪只怪他投在你的肚子里,其实,你也应该怪秦商屿,如果当初他愿意碰我,让我怀上孩子,我又岂会打你肚子里的主意。” 秦商屿眼睛一亮。 他没有做出对不起姜糯的事情,他是清白的,干净的。 可江皎做出的这些事情,令他厌恶。 秦冕是他和糯糯的孩子—— “因为男人,因为感情,你去伤害一个孩子,江皎,如果小诺真的没了命,你也别想活。” “哈哈哈……你杀不了我。” 江皎挑衅一笑。 终于,姜糯扬手甩她五个巴掌,她暴揍江皎,现场一片混乱。 被打的姜糯鼻青脸肿,脸上是血迹。 被拉住的姜糯,渐渐的恢复平静! “谁帮的你?” “哈哈……这个时候了,难道你还没想到吗?姜糯,你一直都在南宫广宴的算计中,没有他的配合,我怎么能拿到你的孩子,那个男人,爱你,可也是伤你最深的,姜糯,你就是犯贱,招惹那么多的男人。” 又是南宫广宴。 姜糯抓着衣领,摇摇晃晃。 秦商屿见状,顿觉不妙。 “阿漾,将人拉出去。” “凭什么?阿屿,明明我们先认识的,你为什么要爱她,不爱我,你答应过我爷爷好好照顾我的,秦商屿……你违背诺言,你们不会善终的……我诅咒你们……唔唔。” 被捂住嘴巴的江皎,裴书漾的人将其拉走。 “糯糯……” 秦商屿担心的盯着姜糯苍白的脸色,她不声不响,眼睛红彤彤的盯着秦商屿。 噗—— 鲜血喷出。 “糯糯……”秦商屿急切大喊。 姜糯做梦了。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有三道小孩子的哭喊声—— 小诺,小满和小安。 再次悠悠醒来姜糯,正好对上秦商屿担忧的眼神。 “糯糯,你终于醒了。” “小诺,小诺……” “小诺很好,经过医生护士的抢救,小诺脱离了生命危险,糯糯,医生说你气急攻心,需要好好休养。” “我很好,我没事……我要在去找小诺。” “小诺在重症监护室,情况好转后会转到普通病房,现在不允许见孩子,糯糯,相信医生,小诺绝对不会有事的。” 姜糯捂着脸,放声大哭。 她再也无法克制。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妈,我不配做他们的妈妈,我连自己生了几个孩子都不知道……我不配,我真的不配,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小诺和小安才会遭受这么多的磨难……是我害了他们……” 痛哭的姜糯,泣不成声。 秦商屿抱着姜糯,坚定道:“不是你的错,你没有错,错的是他们,错的是这群别有用心的恶人,糯糯……你是一个好母亲,好妻子。” “不是,我不是……小诺和小安的不幸都是我造成的,是我的错。” 她大声哭泣。 眼泪浸湿了秦商屿的衣服。 “真要说错,是我的错!糯糯,你是最好的母亲,妻子,不怪你。” 秦商屿心疼死了。 他的糯糯,遭受这些,全因他而起。 江皎是导火索。 她的贪心促使了这些悲剧。 秦商屿轻声哄着姜糯,她情绪起伏太大,没一会的事前再次昏睡。 出来后的秦商屿,碰上林若仪。 “糯糯她……” “睡着了。” 林若仪心情沉重:“江皎那个女人太可恶了,小诺是糯糯是的孩子,这件事情给我的冲击力太大了。” 她曾经无数次希望小诺是姜糯的孩子,如今希望成真,她的心情是很复杂的。 这对他们每一个人都是痛苦的。 秦商屿对小诺的态度—— “商屿,今后你好好待小诺。” 秦商屿迟疑了一下,道:“我知道。” “不知知道的问题,是一定要,曾经小诺是江皎的孩子,你不待见江皎,连带着不稀罕小诺,你们父子之间的感情太浅薄,小诺才四岁,只要你好好的表现,你们的父子关系一定可以修复。” 林若仪担心的是这一点。 突然间知道三个孩子都是他的后,秦商屿心里其实有些飘忽。 答应了林若仪,他送她离开。 秦商屿站在重症监控室外,透过玻璃望着里面。 这个孩子是糯糯给他生的。 上苍待他不薄。 “屿哥,人我暂时关在地下室里。” “嗯。” 裴书漾一起望着里面,他颇为感慨:“谁都没料到小诺是你和小嫂子的孩子,罪魁祸首,不仅是江皎,还有南宫广宴,当初我们就该直接弄死他。” 偏偏被南宫广宴逃窜回y国。 如今南宫广宴是不是还在北城,尚不可知。 “这个仇,我不会忘。” “那江皎怎么办?” “等着糯糯处置。” 裴书漾认同点头。 事情败露,江皎落在秦商屿的手里。 得知消息的白阔落,怒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的计划就这样被她破坏掉。” 阿北:“神医,接下来怎么办?要救出江皎?” “救,当然要救!” 至于是何种救法,那就不一定了,白阔嘲讽的看着戴着面具的阿北。 “担心她?” “我的确是在担心江皎,担心她死在秦商屿的手里,不是死在我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