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和我赌?”我对着天生无相之人再三询问, 天生无相之人白纸一样的脸咧出笑嘴:“怎么你不敢吗?” “这个赌局无论如何都不会对你不利。” “就像是他们之间的战斗一样,无论是谁赢谁输,对你来说都只有好处”无相之人指着正在互相厮杀的茶茶和无心低语 “要是第一代无心被那小姑娘所击败的话,你接下来就少了一个大麻烦,少了一个劲敌” “要是那小姑娘不是无心的对手是,第一代无心也算是变相帮你解决了一个麻烦。” “他们两个都是麻烦但到了你这,麻烦只会剩一个。” “现在就由你来猜猜,之后能来到你这边的麻烦是谁?” “你选,我则选剩下的那一方” “赌注很简单,若你猜对了,关于第一代无心的能力,你苦思好奇的他复活的手段我会详细的告知呢。” “如果我赌输了呢?”我挑了挑眉头。 无相之人意味深长的笑道:“我说过了赌注很简单,你赢了我给你你想要的答案。” “至于你输了,也很简单你只需要打死你个一小会的无相之人,而我当一会无心。” 砰!我的手掌瞬间抓到阴阳铜棺之上几乎没怎么用力,那铜棺就已经离地了。 我目光冷如寒芒闪烁:“你说什么?” 天生无相之人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那张笑嘴要裂开到了耳根: “瞧瞧又急身为无心应该沉稳。” “他易怒你浮躁世上并无完美的三无。” “莫要激动,注意我的言辞一会!只是一小会。” “你要是输了你我的升级将会短暂的互换,怎么样是一个很小,很微不足道的代价吧。” “小?微不足道?”我举着阴阳铜棺好歹忍着没有朝无相之人砸过去,毕竟万一真砸过去八成也是砸到了我自己身上。 在第一代无心和无皮都在的场面我可不想搞出这么一个笑话来。 我都快被无相之人逗笑了,反讽说:“你可是想当我!” “你都想占据我身子,想成为我了,这还小,还微不足道?” “真是越来越疯了。” “你是怎敢认为我会将我交给你的,你又是怎敢想成为我的?” “哈哈哈”无相之人脸上那张笑嘴大大的咧开,他的脑回路,思绪向来都不在正常人那条线上。 本来这无相之人就如同是一个精神病患者自己臆想出幻象。 无相之人被我这么一呵斥质问,他非但没解释,没退让反倒是疯疯癫癫的反问:“你当了这么久的无心,换我当一会怎么?” “再说这是赌局,赌注只有输的一方支付,你还没输?为何现在就怕了?” “你意外的很惜命同时你也在畏惧我你看不穿我你搞不明白我所以你怕我。” “包括我提出的赌局你都无比忌惮哈哈哈放心事实未定赌局才刚开始。” 我一时有点没回过神:“我应该还没有答应你,要与你赌吧?” 天生无相之人讶然说道:“当你向我搭话,当我向你介绍赌局时,当他们再次开斗时赌局不是已经开始了。” 我:“你这家伙我有说我要押注那一方了吗?” 无相之人似是理所应当的说:“你不选择相信那个小丫头,不押注那小姑娘,难道你还会相信无心?你认为无心能搞定那小姑娘。” 我摇摇头轻笑:“你说的不错,相信无心实在是没有什么指望,从头到尾无心都一直被茶茶所压制。” “死了一次又一次,就是靠着这不断复活才勉强能对抗茶茶。” “茶茶可是执着的要杀掉三无,不太可能会被一个无心所拦住,无心复活一次茶茶杀他一次,不可能一直这样持续下去。” “无心这家伙气焰嚣张,横行跋扈,一边不断死着一边也不忘口头威胁我和无皮,这家伙活下来,他下一个目标就是我和无皮。” 停顿半拍,我刻意玩味道:“所以我选择押注无心,相信无心能扭转形势。” 这一次无相之人露出明显的惊讶,貌似超出了他的预测: “你要押注无心?” 我颔首:“既然你这赌局你已经单方面宣布开始,又是用你我互换身份为赌注,我不得不参与,不得不认真。” “我就押注无心。” “我若是赌赢了,你说你会将第一代无心的复活能力讲给我听,但问题是要押注茶茶,无心被茶茶所杀了。” “这无心都死了你再告诉我有用吗?” “你看似给了我选择,实际上我又没得选择。” “就如同你单方面宣布赌局,我不得不参与,我想即便我不选你也会帮我选。” 无相之人略微失控的大笑:“夸大其词了,我怎么可能做得了你的主张。” “一切都是你自己选的,我只是遵循你内心的心意。” “哼看来你是早就想当无心了,真不能当你不存在”我冷嘲。 无相之人耸肩无辜且无奈的说道:“我应该没有说过我是虚假存在的吧。” “你非要认为我是假的,我是不存在的我能怎么办?” “难道你会听一个你认为是幻想的人对你说的话?” “哈哈不会是吧。” 无皮和四瞳化身的白毛猴子静静地躲到了角落,这时无皮没有再关注第一代无心而是在盯着我看。 无皮傻眼的看着我喃喃自语,对着空气时而发笑,而是讥嘲的 “诶四瞳他是不是疯掉了?” “该不会是无心和那红衣女人给他的压迫力太强把他给逼疯了?他冷不丁的就说话笑起来怪渗鬼的。” “再说这地方除了我们,也没有鬼了啊。” “你说这家伙要不是疯了,他和谁说话呢?” 四瞳转动着重瞳,摇摇头:“的确没有看到什么,可这也不足以证明他疯了。” “也许那是我们无法看到的存在,而他却能看到,故此我们只能看到他的自言自语。” 无皮嘴快的吐槽:“重瞳也看不到?那你这颗重瞳也太废物了吧,看不到那疯女人的动作,如今连人都要看不到了。” 四瞳用力反驳:“没有这颗重瞳你早死在那女人手中,你当你能活到现在的是托了谁的福?” “嗯好像是这样”无皮愈发声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