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真的很好奇他究竟是谁?” “这个凭空冒出来的我的天敌究竟是谁?” “虽然同为道一的砝码,可道一没准备让我们相见,甚至是阻拦。” “隔空交手有过那么几次,也了解到了一点。” “他和我很像不是吗?” “是吧的确是很像吧。” “没有与他见过,也能感到他的诡异不一般,他和我一样有着来自地府的古物,他给我的感觉也很奇怪。” “你说之前的天雷地火天罚?” “嗯的确。天雷地火之罚与他有撇不开的关系。” “起初天雷地火之罚是完全的,但到了后面地火不见了只剩个天雷,最后留给我的也只有那把大戟。” “虽说没做什么好事,也轮不到招来天雷地火之罚,天雷地火之罚来的很奇怪,在天雷地火之罚的时候我就觉察到这天罚是被他人引来的,而且那人就藏在我附近。” “当初差一点点就把他揪出来了。” “道一?可能是道一从中插手吧,道一这位天师亦正亦邪,难懂的很。” “我拿了天雷大戟,地火留下的东西八成在他手中。” “先前我感到了鬼域内有着一股异常恐怖的炙热,仿佛要将鬼域烧穿!” “哈哈哈当然是烧不穿的,我的森罗炼狱怎么会那么轻易被击穿呢?” “那可不是什么蛮力,霸道力量就能破坏的只可惜森罗炼狱的力量供给还要依靠那些蝼蚁凡人,以他们的绝望,痛苦作为养料,若是能少了力量供给这个缺陷我的鬼域就能一直存在,无限成长下去。” “呵不切实际可轮不着你来说,对我无心而言没什么是不切实际!” “好了是时候打开门,让我们见见那个神秘的他了。” 在这只有无心一人的第三层宫殿门前,无心与人对话着甚至诡异。 周边寂寥无声,别说人影,就连鬼影在时尘铜船的甲板上都不可能存在。 而无心却能对着宫殿的门谈笑风生,洽谈自如,这怎能不怪? 谁见了此情此景都会认为此人是个疯子。 无心想用手去推开这扇门,但在手接触门的时候他停住了。 他喃喃问道:“你猜他是谁?” “你猜他是你?” “哈哈哈哈我猜他是我究竟是谁来揭晓吧。” 砰! 无心操控着万代碑猛然击砸宫殿的大门,在碰撞的瞬间万代碑上的繁奥神秘咒文成片亮起,上面的图腾鲜活欲出。 反观这座青铜宫殿被无心砸的剧烈颤动,紧紧闭合的门扉也因这次撞击敞开了几分。 砰! 无心又一次用万代碑撞击青铜门扉,这一次门扉敞开的缝隙更大了。 砰! 万代碑和青铜宫殿第三次碰撞,这一次门扉敞开的缝隙足足有人头那么宽, 树影浮现,树枝眨眼窜出, 唰! 无心一只手上的青铜小树几条树枝蔓延出来,并且随着蔓延出的长度变得粗壮。 树枝钻入将要闭合的青铜门扉中阻止了门扉的闭合。 那些粗壮的树枝以深不可测的力量渐渐将门户撑开, 无心一晃小树当即又有不少的树枝钻入门缝直到将门扉彻底打开。 他望着里面昏暗的环境,以及半隐藏在黑暗中的青铜王座露出笑意: “门已经被我打开,你还不出来一见吗?” “你带着阴阳铜棺还想要躲藏吗?” “藏无可藏了哦,倒不如带着阴阳铜棺出来一见。” “我对你好奇,你对我不好奇吗?” “我猜的你是谁?你应该知道我是谁?” “我如此迫切的想要与你相见,迫不及待的砸开了大门,我想打开门第一眼应该看到的是你。” “欢迎我的应该是你,不是那个冷冰冰的青铜王座!” 无心扯开嗓门对着宫殿里面高喊,同时一步步走进去, 在宫殿内充满他的回音,没有得到其他回应后。 他忍不住呲笑了,像是在和某个人说笑打趣,他对着空气道:“瞧还躲呢” “哈哈哈哈你说这个他该不会是个女的吧?” “我都已经来了,他却还躲着不见,这么害羞不愿见人简直跟女人一样。现在他可就不像我。” “这绝对不像我,这么胆小如鼠,难道我看错你了?” 说着说着无心忽然愣住,也静住了,沉下心似是在听着什么,然后无心的眼神,表情迎来喜剧性的大反转。 眼神从先前的戏谑转变成不敢置信,慌缪。 脸上的表情也变成了被戏耍后的惊怒,情绪激昂,他沉声发问:“你说他不在这里?” “他不在这里!” 无心惊怒着,像是为了验证这个说法他在这个青铜宫殿内疯狂巡视,搜查, 每一个角落,每一处细节都没有逃过无心的眼睛。 堆放在角落的那些麻家人的皮囊,茶茶留在这里的头发丝。 甚至是我摔到青铜王座上那个装有大异之人鲜血的瓶子碎片也被无心找到了。 瓶子的碎片在无心手中化为尘埃,无心冷冷注视着青铜王座:“他不在这里!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为什么不早说!” “不知道?你会不知道?” “你单纯是想看我的乐子,空欢喜,空期待一场开什么玩笑!”无心低着嗓音叱责。 在这空寂无人的宫殿里是,无心又一次上演了独角戏。 青铜殿宇内只有无心的声音回荡,青铜王座半隐昏暗没因无心发生什么异动,也是上演独角戏的无心的最忠实听众。 堆叠灰暗角落的那些人皮巧合朝着王座, 恍惚一看这些人皮在看着无心,叠在一起的人皮,眼睛都在默默盯着这一切。 无心先是对空无一人的青铜王座发出灵魂质问,而后就是叱责了。 哗啦哗啦 在他手中的那株青铜小树哗哗作响,树枝扭动,图腾亮起, 唰! 几根尖锐的树枝破空刺出,刺出的瞬间树枝膨胀放大, 树枝轻松贯穿目标, 无心漠然盯着从他身躯穿出的那几根粗壮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