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体,全盛时期的李四我们都不曾见过, 不过从刚才轻松挡下我和王二的攻势来看,现如今的李四实力异常恐怖。 李四热情的朝王二打招呼:“王兄,多年未见没有想到难得一见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这种时代趋势下。” “世事如此,还真是被悲催不幸啊。” 王二可没有李四那般多愁善感,也远没有李四想的那么深那么远, 他倒抓住墨铜古树的树枝将那树枝当做是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剑,一把长枪。 剑锋对准李四,王二毫不客气带着些许杀意的质问:“你你失职了。” 李四若有所思:“你若是在说李家的万代碑丢失被夺走一事,此时我无从辩解,也有着无法推卸的主要责任。” “你可以将其认为是我的失职。是我的监管不力,失手才让无心从李家夺走了万代碑。” 王二表情刻板,冷酷,现在的王二让人眼前一亮,刚出土的王二甚是单板执拗,脑子里仅有那棵墨绿色的古树。 而现在的王二聪慧敏锐的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捋清了墨铜古树被夺的前因后果或, 见到李四就直言说出事情的起因。 “若非你的失职,王家的墨铜古树怎会丢失,怎会被夺走。” “这些罪责你当然无法推卸,你必须承担责任!你李四该死!” 李四苦笑一声没有辩解与反驳,李家变成一片劫土,死伤无数,万代碑被强行夺走,这何尝不是李四心中的一个痛点。 就连他的妻女也因万代碑被夺走的间接原因而死。 王二继续出言:“因为你的失职导致万代碑丢失,因为万代碑落入无心手中,故此王家的墨铜古树被万代碑抵消无心趁机夺走了古树。” “因为墨铜古树和万代碑丢失,落入无心手上,这一切的一切才会变成这样。” “若不是古树和石碑的丢失你我不可能见面,时尘铜船的出现契机也不会被打乱。” “总而言之,四件古物齐聚引发的大祸劫难全是你一手造成。” “这些你可认罪?” 我惊讶,这王二脑子突然好使了? 是因为李四出现的刺激?还是其他? 李四也对突然睿智起来的王二感到丝惊异: “认无可辩解之事自然只有认罪,不过在认罪之前我有话要说。” 王二握着的树枝笔直不曾有摇晃:“说。” “你认为他是何人?”李四忽然指向我问道。 “无心”王二冷静未有迷障的说。 李四:“那你认为他是大破王家从王家夺走古树的那个无心吗?” 王二反问:“有区别吗?” “我只需要清楚拿走墨铜古树的是无心,我要拿回墨铜古树自然也要找无心。” “他是无心,我找他要墨铜古树就没有错。” “将墨铜古树还来”王二继续向我讨要古树。 闻言,我绝望无语的抓了抓头发: “想多了刚才肯定是我想到了。” “我为什么要认为一个傻子会突然变得聪明呢?” 王二这副执拗的傻样在李四的预测之中。 他淡笑着抬手邀约:“王雄可否移步说两句。” 王二跟着李四要换个地方说话,只是在王二离开的时候他深深地看了我眼,仿佛要将我烙印在他眼底深处。 李四和王二踏海而行去到陆地,去到渺无人烟的地方。 他们去得很快,自然会来的也很快, 他们钻入陆地上的密林还不到两分钟。 但就是这简短,少到不能再少的微妙时间却将执拗和疯子一样的王二给改变了。 王二变了。 那个眼里只有墨铜古树,脑子里也装满了古树的王二就在这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内被矫正了。 王二和李四回到木筏之上开口的第一句便是:“我该如何帮你?” 这句话当场就给我听愣了,首先怀疑爹就是自已的耳朵。 一定是耳朵出现了大问题,否则怎么会听到幻听呢。 扭头一看,刚好对上两胡道士那茫然,直感匪夷所思的目光。 两胡道士也感觉是自已听错了。 王二的执拗,对墨铜古树的执着和疯狂两胡道士是有目共睹。 当时在王家两胡道士也有在场,甚至也有参战,只是没起到任何作用被狼狈扫地出场罢了。 王家墨铜古树被夺走的那一晚上的末尾,伪装混入王家的我和刚刚从墨铜古树树根下出世的王二发生激烈冲突。 在王家的时候王二是不顾一切的对我出手要将我留下来, 两胡道士,张家等外援都因碍事被王二用树枝清扫出场,王家的人也一样。 王二眼里只有树没有人。 “误会就这么解开了?”两胡道士想不通想不明白的问。 李四既不低调也不谦卑的说:“既然我选定要做,那就肯定会成功。” “放王兄出来是我的主意,那随之而来的各种问题和麻烦我自然也有解法。” 不做无用功的功,不打无把握的仗。” “你不找我要墨铜古树了?”我重新打量着王二。 “你身上根本就没有墨铜古树,我找你要什么?”王二连看我都懒得看一眼,与我搭话也纯属是礼貌。 “真不找我要了?” “你有吗?” “这肯定是没有,不过我很好奇你的心态转变如此之快?” 王二不苟言笑:“只是想通了而已。” “接下来的事情我会尽我所能的去辅助你,为你出力,为你卖命就算是暂时听从你的指挥也未尝不可。” 我惊措不已:“那和我将你封印进阴阳铜棺那事?” 王二:“一点小事而已就让它随风飘去吧,无足挂齿。” 我无话可说了,转身拉着李四到一个角落去,痛心疾首的拍着李四的肩膀:“短短时间内让他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可想而知小树林里的那两分钟你是有多么不容易,多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