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绵绵里里外外彻底被傅晏寒啃噬殆尽,她被男人抱回车后座,情不自禁流泪。 傅晏寒从后面抱住她,大手抹过她的脸,一掌心的水渍。 他轻啧了一声,“水真多,流不完了还?” 叶绵绵哭声梗住,这话听着耳熟,分明是刚才在车前,他抵着她时说过的荤话。 别看他平时高高在上、君子端方的模样,说起骚话来,简直毫无下限。 她气得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我要回学校宿舍。” 她气自己,明明说了不再跟他纠缠,偏偏管不住自己手欠,想戏弄他,却被他吃干抹净。 “太晚了,去公寓。” 叶绵绵被他折腾得没了力气,车子停在公寓地库,她是被傅晏寒抱上去的。 浴室里,叶绵绵坐在洗手台上,看着傅晏寒弯腰往浴缸里放水。 她身上裹着男人的西装外套,衬衣刚才在车里被他撕破了。 西装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那颗被咬得格外艳丽的红痣。 水放好了,傅晏寒扒掉她身上的西装,目光在她背后纵横交错的伤疤上停顿了几秒,才将她抱起放进浴缸里。 “泡20分钟出来,我去煮面,别睡着了。”傅晏寒捏了捏她的脸颊。 垂眼看着她露在水面上的肩膀,上面烙着几个牙印,是他咬的。 他喜欢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迹。 叶绵绵见他盯着自己的肩膀看,又露出那种野兽猎食的凶残眼神,她忙往水里滑,整个人都缩进泡沫里。 傅晏寒轻咳一声,转身出去。 面刚下锅,傅晏寒的手机震动起来,他瞥了一眼,看见是傅夫人打来的,他把手机撂回岛台,继续调料。 手机屏幕暗了又亮,循环往复,傅晏寒终于接了。 电话一通,傅夫人压着嗓子低吼,“你现在人在哪,马上回来。” “今晚不回了。”傅晏寒淡漠道。 傅夫人暴跳如雷,“妍妍还在家里,你不回来,你要让她独守空房?” 傅晏寒抿唇不语。 “你是不是跟叶绵绵在一起?”傅夫人厉声质问,“她是温家看上的儿媳妇,老大,你是不是疯了?” “既然知道,还问什么。”傅晏寒不咸不淡道,丝毫不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有多惊世骇俗。 傅夫人呼吸粗重,气得快背过气去,“你向来循规蹈矩,一步都不曾踏错,为什么偏偏栽在叶绵绵身上,是不是她勾引你?” “确切地说,是我勾引她。”傅晏寒说。 傅夫人怒吼:“你疯了,她是傅臻的妻子,是你的小弟妹!” “且不说他俩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就算他们名副其实,我要了就要了,谁拦得住我?” 傅晏寒话说得霸气,手指却捏着筷子在搅锅里的面条。 绝决与温柔,神魔一体。 傅夫人气得头一阵阵发晕,一个属于他们母子之间禁忌的名字脱口而出。 “你跟叶绵绵在一起,是因为秦卿是吗?” 傅晏寒手里的筷子掉进锅里,声音低得发沉,“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傅晏寒!”傅夫人在电话那边抓狂,“秦卿学画画的,叶绵绵也是学画画的,就因为这个,你看上了她,为了给我添堵?” “我说了,”傅晏寒下颌线紧绷,脸色阴戾,一字一顿,“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叶绵绵从浴室出来,就听见厨房里传来“砰”一声。 她吓了一跳,快步走进厨房,墙角边,一只手机摔得四分五裂。 傅晏寒站在灶台边,整个人阴沉得令人胆寒。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他,“大哥,你没受伤吧,让我看看。” 她抓起他的手检查,紧张地确认他有没有被烫到。 傅晏寒垂眸,一把将她扯进怀里,捧着她的脸吻上她的唇。 一开始像动物的撕咬,磨得她嘴唇很痛,她推了几下没推开,被迫张开嘴。 他吻得很深,模模糊糊的,她似乎听到他嗓子深处发出声音。 “亲亲……” 她的脸腾的泛起了一片红晕,浑身都被他亲软了,瘫软在他怀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亲够了,放开了她,身上那股阴鸷也消失不见。 他单手抱起叶绵绵,将她放在岛台旁的高脚凳上。 他转身,锅里的面已经煮坨了,他倒掉,重新煮了一锅。 叶绵绵撑着下巴。 平心而论,傅晏寒对她不错,除了那方面需求旺盛了些,占有欲强了些,还有不爱她这一点,挑不出其他的毛病。 “唉!” 傅晏寒端着盛好的面过来,听到她叹气,他瞥她一眼,“叹什么气?” “大哥,你护不了我了对不对?”傅夫人铁了心要把她嫁进温家,这桩婚事已经板上钉钉。 她要带着她爸爸逃走,就不能露出端倪,悄悄计划一切。 傅晏寒坐在她旁边,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你不是答应要嫁,反悔了?” “没有。”叶绵绵强颜欢笑,“虽然温家是火坑,但也未必没有生路。” 傅晏寒嗤笑一声,“既然想好了,那今晚你看见温阊怕什么?” “我……”叶绵绵语塞,她搅着碗里的面条,没什么胃口,“大哥,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能不能求你件事?” 傅晏寒眯了眯眼睛,“说!” 叶绵绵盯着碗里的面条,说:“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你能不能保我爸寿终正寝?” 傅晏寒偏头审视她。 这话听着像是“临终托孤”,实则是让他相信,她会乖乖嫁进温家。 若不是知道她悄悄变卖首饰换钱,他还真就信了她走投无路。 有点心眼子,但不多。 “不打算求我摆脱这桩婚事,而是要拜托我照顾你爸?” 叶绵绵轻轻点头,“我爸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只要能让他活着,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倒是想得开。”傅晏寒嘲讽一句,看不出情绪。 叶绵绵拨弄着碗里的面条,语气里都是认命,“三年前,如果没有傅臻,我爸已经病死了,而我也会被受害者家属喊打喊杀,磋磨半生,傅臻给了我三年好日子,这是我该偿还傅家的恩。” 傅晏寒听她口口声声都是傅臻,心绪翻涌,“为了傅臻,你还真是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