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吃醋了,喻色心疼了。 咬了咬唇,她轻声对他道:“有点习惯了。” 这是中规中矩的答案。 她告诉他习惯了,言外之意就是不可能会再习惯其它男人身上的味道,也是变相的告诉墨靖尧要安心,不要想七想八了。 可是到了墨靖尧这里,‘有点习惯了’前面的两个字‘有点’让他很不安心。 那就只是有点习惯,还没有完全的习惯。 想到这里,墨靖尧俊颜微倾,再一次的锁住了喻色的唇,就是不放过她了。 喻色愣了一下。 然后眼里就全都是放大的男人的俊颜。 熟悉的让她心底里冒起了酸酸的粉粉的泡泡。 酸酸的全都是因为墨靖尧,是因为他心里犯酸,全身上下都犯酸,所以她也跟着他犯酸了,而粉粉的是因为她心底里从上到下全都是爱的味道。 墨靖尧爱她的味道。 她感受到了这个男人对她的爱。 很真很真的爱。 他爱她,她又何尝不爱他呢。 倘若不爱,她不会把自己再也不可复制的九经八脉法全都给了他。 她宁愿一辈子再也不用九经八脉法,也要让他醒过来。 她看不得他一直昏迷不醒。 回应着他的深锁,喻色心底里的酸酸甜甜的味道越来越浓。 “小色……小色……”伴着深吻的是他的轻唤。 他上了瘾一般,之前都唤了好多次了,可现在还是要再唤好多次。 仿佛唤一次就能让她深爱他一次一般。 越唤她越爱他越离不开他。 他要的就是要她彻底的只习惯他的吻的味道,再也不去理会旁的男人。 不然,只要一想起季北奕,他就不安心。 这样没有安全感的墨靖尧,是连喻色也不相信的。 可又是真真实实的反应在她面前的。 这一次,较之上一次更长更久更绵远。 直到结束了,男人的唇了开了她的,喻色还觉得墨靖尧是在吻她,就仿佛永远也不会停下来似的。 唇齿间全都是他身上的味道和气息。 俊颜轻轻缓缓的移开,墨靖尧继续的捧着喻色的脸,认认真真一字一字的问道:“小色,现在有没有更习惯我的味道?” 其实是几乎相同的问题,不过是前面加了语气词罢了。 这一次,喻色知道她不能再随意给个答案了。 因为这个男人太敏感了。 比女人还敏感呢。 敏感的让她特别无语。 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她也认真作答,“早就习惯了呀,之所以刚刚只说有点习惯,那是因为我不想你骄傲。” 结果,她这一句尾音才落,墨靖尧再次捧起了她的小脸,这一次,把吻埋的更深更烈,恨不得把她吻进他的身体里,从此不分开。 他们成为一体,他才能彻底的安心吧。 他这样的反应,喻色有想到过,但是没想到他会这样的情绪激烈。 无声的回应,也是无声的告诉他让他只认准他自己的想法就好。 她的心里,只有一个他了。 再也装不下其它任何的男人了。 就算是季北奕,也不可以了。 又一次的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地老天荒的感觉,久到全世界只剩下她与他两个人了。 知道她快要没有呼吸了,他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她,“小色,你爱我吗?” “爱你,爱你,爱你。”早就说过了呀,不过她不介绍为了他的安全感再强调三次。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她是在告诉他他之于她很重要很重要。 “爱到什么程度?” “很爱很爱的程度。”这样总行了吧,这男人不会还是没有安全感吧。 喻色这个时候心里都有些后悔了,如果早知道她被迫的与他分个手可能带给他这样严重的没有安全感的心里阴影,她可能就不会说与他分手了,而是选择消失在他的世界里,躲到一个他找不到的空间里,先把孩子安全的生下来,再藏起来。 直到确认宝宝们彻底的安全了无事了,她再回到他身边也不迟。 最多他就是想她十月怀胎的时间罢了。 但现在,他的心里阴影感觉已经很深很深了。 可墨靖尧还是不满意,“小色,我总觉得你爱我不如我爱你更深。” “那是你觉得,墨靖尧,你可不要再想七想八了,你再这样患得患失的,我都要被你逼疯了。”她也快要受不了了。 真真的。 “好吧,我们离开,你想去哪?”墨靖尧这才下了车,绕过车身坐到了驾驶座那里,重新启动了车子。 “就先开车四处转转,等我想到了要去哪里再告诉你。” “不回公寓?”墨靖尧小心翼翼的问出了这一句。 喻色明就明白了,这男人是想她随他回去公寓,又不想她随他回去公寓。 这男人现在矛盾了。 可能他自己也不知道要不要回去吧。 他想回去与她二人世界,两相厮守,可又怕回去了再次的遇见季北奕,搅动她的一湖心水。 “不回。”喻色给了他一个绝对肯定的而且毫不迟疑的答案,就是不想他再想七想八了。 果然墨靖尧的脸色好看了许多,“我带你去海边那里住几天吧,每天都有烧烤吃,如何?”可比路边摊好多了,路边摊虽然吃起来也不太难吃,但是他就是觉得不卫生,喻色怀着身孕呢,他可舍不得他吃不卫生的东西。 他就觉得从现在开始,她吃的每一口东西都要经过确认了才能吃。 不止是为了宝宝,也是为了她的身体。 喻色想了想,“那我不能一直住那里,离学校太远了,再休息几天,我是要回去学校上学的。”已经耽误太久的功课了。 再耽误下去,她觉得她这哪里还是个大学生了,她就是个无业游民,太不务正业了。 嗯,她的正业是学习。 学习医术,把自己的医术更加的发扬光大,造福社会。 结果,喻色这样很正经的一句,墨靖尧居然又开始想七想八了,“是不是因为他也在学校?” 那个‘他’,喻色心知肚明是季北奕。 她没想到靖尧连季北奕成为南大的教授都已经知道了。 这还有什么是他所不能知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