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 嘟……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托特再次挂断电话,看着通话记录上满是艾卡伦未接通的通话,无奈的看向赫拉。 赫拉坐在桌子上,一只手抓着牛排啃,脑子里在疯狂的寻找艾卡伦的位置。 可就算是她和小二用精神力将整个城市以及周围的一定范围全部覆盖,依旧感知不到在艾卡伦身上属于自己的细胞。 就好像艾卡伦这个人凭空从这个世界上抹除掉了一样。 赫拉又看向门口的方向。 门没一会儿便被从外面推开,弗兰扶着门,晃晃悠悠地走进来。 对上赫拉的眼神,摇摇头, “我已经快把这个城市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 疲惫的坐到沙发上,端起桌子上的水,直接一饮而尽。 “啊你们说他是不是通过什么方法解除共生,然后跑了? 毕竟他这个名字叫……【电子幻想】的异能实在是太奇怪了,没准还真能做到。” “不可能。” 弗兰刚说完,赫拉便一口回绝, “他根本就没有那种想法,我知道。” 赫拉把手里的牛肉一口闷下去,根本就不相信艾卡伦会背叛自己。 她看了一眼手机里的信息,一下子从桌子上跳下来, “他会回来的,至少他没有死。” 赫拉推开厚重铁门,便直接打开托特的车门坐进去, “我要去拍摄现场了,你们继续找艾卡伦。” 说完便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见此,已经习惯了的托特还是幽幽的叹了口气。 他与弗兰对视一眼后,便继续尝试给艾卡伦打电话。 弗兰则是在休息一会儿后,推开门,继续踏着剑气飞出去,也不知道是要去干啥。 整个巨大的仓库里,除了托特手机的响铃声,连什么声音也没有。 显得极其沉闷。 四个小孩的房间内,贝贝透过门缝看了一眼外面,然后又迅速回到房间内。 他转头看了一眼其他三人,眼神变得有一点点犹豫, “我们真的要去吗?不会有危险吧……” 小贝的眼神中明显有一丝忌惮。 弗洛兰却斩钉截铁的点了点头,“去!这可是一次好机会。 黑死帮的专属护身符,对他们帮会可是很重要的,我们把这个送回去,没准他们就把我们收了呢。 之前又不是没有这种案例!” 其他三人又互相看了一眼,最终也点点头,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四人缓缓推开房门,看到托特还在专心打电话,赶紧从房间里溜出来,向大门走去。 “哎,你们要去干什么呀?” 正戴着口罩拿着鸡毛掸子打扫卫生的威尔见四人想要推门离开,转过身子发问,轻步走到他们面前。 四个小家伙见自己的行踪被发现,顿时紧张的不敢说话。 威尔看他们鬼鬼祟祟的,被发现了后来还这么紧张,温和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 “又要去抢劫吗?都说了以后我们会照顾你们的。 实在没钱了,可以跟我说呀。” 说罢她还从兜里掏出四百美元递到他们手里。 弗洛兰有些呆愣的看着手里的钱,接着赶忙慌张摆手, “不,不是的,我们不是准备去抢劫。 我们只是…… 呃,只是…… 想去找我们朋友玩而已!” 其他三个人也头如捣蒜一般点头。 威尔一只眉毛微微挑起,狐疑的看着四人。 “那好吧出去玩儿,注意安全,记得在晚饭前回来。” 四个人猛地松了一口气,赶忙推开门走了出去。 他们走出一段距离后,互相看了一眼,露出胜利的表情。 弗洛兰将手里的黑死帮护身符放到了自己的面前。 凝视着这个鸟嘴面具项链,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了坚定。 …… 昏暗的小巷子里,铁皮的碰撞声敲打声以及女人的惨叫声从里面传来。 早已老化的路灯在小巷子口微弱的闪烁,将巷子内一个狼狈的女人给照应出。 丽莎被一把丢到臭水潭上。 身上华丽的衣服以及精致的妆容,被污水所染脏。 原本光鲜亮丽的人此刻却显得如同过街老鼠一样。 她用颤抖的手扶着地面,将自己撑起来。 抬起头看向面前的几人,嘴角还有残留的血渍。 “你们怎么敢这样…… 信不信,信不信我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丽莎颤抖着冲前面的几人恶狠狠的说道,可她的眼中却满是恐惧。 前面几个脖子上都挂有鸟嘴医生项链的壮汉闻言,不屑的笑了一下。 接着其中一个头上戴着头巾的大汉直接一脚踩在了丽莎的手上。 后者痛苦的连连大叫, “对不起,对不起!求你们了,放了我……!” 不停的拍打着踩在自己手上的脚,一滴滴痛苦的泪水从他的眼眶中不停的落下。 大汉冷笑,掏出兜里的蝴蝶刀,就准备抓向丽莎的头发。 “等等。” 可这时,一道冷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大汉闻言收回了手中的刀,并且抬起脚退去到后面。 丽莎看着自己被踩得血肉模糊的手,痛苦的蜷缩在地上。 大汉退到一个坐在汽油桶上的黑袍人后面,其余的人也全部退到了两边,给这个人让开。 这个黑袍人,戴着类似于中世纪的高领帽,脸上戴着一个酷似乌鸦的面具。 他手里拿着一根很短的拐杖,缓缓坐了起来,走向丽莎。 他蹲下身子,一把抓住丽莎的头发,将其提起来。 丽莎痛苦的抓住他的手腕奋力挣扎,可并没有丝毫作用。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沉闷的声音从乌鸦面具内传来,让丽莎一下子僵住,颤抖的等待他的下一句话。 “我的手下是被谁杀的?” 乌鸦男微微歪头,那张纯白色的乌鸦面具在昏暗的灯光中显得极其阴森恐怖。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我只是让他们杀一个娱乐圈新人而已,我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 丽莎拼命的摇头,牙齿因为是过于恐惧而开始打起了颤。 乌鸦男静静的注视着她。 片刻后从怀里慢慢掏出一把晃晃的手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