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锻炼。” 乔荆桃郑重点头:“我们追求夸夸教育,不提倡批评性教育!” “知道了。” 陆时野轻笑,又伸出手,宽大的掌心掐着乔荆桃纤瘦的腰身一举,轻松地将人放在了宽敞的大理石洗漱台上。 乔荆桃坐在台面上,有些茫然:“你把我放这儿干嘛?” “宝宝偷亲了我这么多次。”陆时野眉眼低垂,语气亲昵,“是不是该换我收一点报酬了?” “你人都是我的,我亲几次怎么啦?” 乔荆桃伸出纤长柔软的手臂,揽着陆时野的颈侧,声线轻软,半埋怨半撒娇:“怎么这么小气,还要收报酬的。” 陆时野微微低头,近乎贴着乔荆桃的唇,嗓音有些暗哑:“那给吗?” 乔荆桃眉眼一弯,主动亲了上去。 没了被家里人盯梢的危机感,乔荆桃亲得格外放纵,含着陆时野的唇又舔又亲,迫不及待探出舌尖,青涩又大胆地缠着一起共舞。 一向克制的陆时野也像是憋狠了般,湿热的舌落下的攻势如狂风骤雨般急重,堪称急切地吞吃索取。 乔荆桃长睫轻颤,喉间抑制不住地溢出轻吟,努力地回应着。 “宝宝……” 陆时野含咬着他的唇,模糊不清地唤,透着痴迷与虔诚,求证似的问:“不会离开我,对吧?” 乔荆桃的唇瓣被吻得湿漉漉的,拉开一点距离,微微轻喘,笑着回:“当然不会啦,我还怕你会觉得我幼稚粘人,会嫌我烦呢。” “不会的。”陆时野的呼吸凌乱,修长的手臂圈着乔荆桃的腰身,力度收紧几分,“再粘我一点也没关系。” 乔荆桃道:“不行不行,不能继续说了,再说下去,我要跟着你私奔了。” 陆时野闷笑一声,道:“那不行,给宝宝准备的房子还没装修好。” 乔荆桃好奇地问:“已经在装修了吗?” 陆时野道:“我名下有一些投资用的房产,前两天选定了一套面积、位置合适的,设计师带团队过去量了户型,我把宝宝的要求报过去了,那边在开始做方案了。” 乔荆桃翘着唇角:“我还没答应和你住在一起呢。” 陆时野道:“宝宝会答应吗?” “我肯答应,可我哥不一定答应。”乔荆桃又有些愁,“你和我哥是不是还有什么过节,我不知道啊?” “除去成绩上的过节,确实还有一些事。” 陆时野略微犹豫,道:“你哥有两个手机,一个每周交给学校,一个自己偷偷留着用,我撞见过几次,他躲在走廊角落里接电话。” 乔荆桃道:“不会是我打的电话吧?那时候我有电话手表,想哥哥了,就给他打电话……然后呢?” 陆时野道:“我把他举报了。” 乔荆桃瞪大眼:“啊?” 陆时野补充:“不过你哥被老师收了手机,偷偷进办公室把手机里的电话卡拿了出来,又翻墙出校买了新的手机。” “你举报我哥干嘛?你是纪律委员吗?”乔荆桃震惊,“我哥要是知道是你举报给老师,那肯定烦死你了!” “我不是纪律委员,我……就是看不惯他。” 陆时野轻声道:“他每次打完电话回来,要向周围一圈人炫耀他弟弟有多可爱。” “我和老师说了第二次,也就是那一次,老师把办公室的门上了锁,你哥没拿到手机,也没接到你的电话,你跑出家,走丢了。” 乔荆桃的神色愈发茫然。 “我也是回校后才知道这件事,明白过来你走丢,和我举报你哥用手机有关。” 陆时野道:“我没有再和老师举报过你哥私藏手机这件事,但你哥后来猜到了是我做的,虽然没有证据,但我俩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他的神色露出几分忐忑,道:“抱歉宝宝,我之前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说这些。” 陆时野以为乔荆桃会生气,乔荆桃却笑了起来:“不用说对不起的,要不是你举报我哥用手机,说不定我俩还遇不上了呢。” 陆时野问:“宝宝不怪我吗?” “虽然因为这事,我跑丢了,但你也捡到我,把我平平安安地送回去了,就当扯平啦。而且……” 乔荆桃望着他,道:“很小的时候,妈妈就告诉过我,在别人述说痛苦的时候,跳出来庆幸自己拥有的幸运,无异于踩着别人的伤口取乐,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 陆时野仿佛预感到了他要说什么,喉咙发紧。 乔荆桃很轻地抱住他,低声道:“我哥没听见,但我……听见了。” 第74章旧事 端午团聚时节,留在公司加班,长住的公寓里,只有一间卧室。 相处的时候,陆时野偶尔会接电话,基本都和工作有关。 他的生活里,没有一点和家人有关的痕迹。 乔荆桃记得他爸提起过陆时野家里的事。 ——“别人家的旧事,都过去了,没必要再提。” 旧事……什么样的事,一般称为旧事? 乔荆桃圈抱着陆时野的后背,将脸埋进他的颈侧,长睫垂落,有些难过。 陆时野微微偏头,迟疑地问:“是乔董提过我的事吗?” 乔荆桃的声音闷闷的:“我爸不喜欢背后说别人的事,也就在我哥上高中的时候,就开始让他和你打好关系。” 他又仰起脸,有些好奇地问:“你和我爸没见过几次,我爸怎么这么看好你?你们都聊了什么?” “算下来,总共见过三次。一次是捡到你,把你还给叶伯母和乔董,一次是发现了你留下来的棋盒,我借着学校开家长会的机会,把你的棋盒还给了乔董。” 陆时野回忆着:“第三次,是乔董来学校,问我是否需要资助——我拒绝了。” 乔荆桃咬了咬唇,神色纠结挣扎。 陆时野捏捏他的脸,笑着问:“想问什么?问吧。” 乔荆桃摇了摇头。 既然是过去的事,往下问,如果要揭陆时野过去的伤疤,他宁愿不知道。 “真的不想知道?” 乔荆桃又有些犹豫。 陆时野笑了下,道:“我父亲以前和朋友创业,因为太轻信别人,资金链断裂,公司破了产,我父亲背了债,其他的朋友都卷款跑去了国外。自我有记忆起,家里就一直在还债。” “虽然条件很差,一家人只能挤在筒子楼里一个三十平的一居室里,但生活还算平静,我父亲上了失信名单,只能去附近的流水线厂打工,工资日结。他喜欢下厨,下了晚班,会趁着菜市场收摊的时候买便宜的菜,做一桌好菜,我母亲在附近一家幼儿园当幼师,会弹电子琴、会画画,空闲的时候喜欢做木雕,也能补贴生活。” 乔荆桃听得怔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