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响,消失几天,连个音讯也没有。 要不是前年,爷爷去世,陈礼升来桃源村参加葬礼,得知还有个堂二哥,记得他家在哪。 陈礼升就找上门去,寻求帮助,幸好他的堂侄,陈大奎还记得他。 陈大奎开着摩托车,载着他去镇上找陈平安。 结果敲了半天的门,大门紧闭,也没个回声,也不知道老弟跑去哪里。 没有找到陈平安,陈礼升打算回城里看看,他身为副市长,总不能消失那么久就不见。 无论现在城里情况如何,他也得回去一趟。 在陈大奎的帮助下,他载着陈礼升前往市里。 两人来到青阳城外,发现有大量的军人把守,将他们拦了下来。 陈礼升早已知晓城里的情况,但还是上前表明身份。 士兵们得知陈礼升的身份后,立即上报给领导。 军方领导得知陈礼升是青阳市的副市长,亲自接见,询问下情况。 陈礼升就说前天晚上,回了老家龙潭镇探亲。 同时装出一脸不解,询问军方的人,为什么要把青阳城封锁,不让进去。 那军方领导不动声色的回答,青阳城发生重大传染性的瘟疫疾病,需要进行封锁,并且告知陈礼升,他是青阳城出来的人,也需要接受检查。 陈礼升心中一禀,要不是事先知道青阳城的事,他还真的差点就信了。 他不动声色接受检查,提出借用电话。 陈礼升把电话打到岳父那边,汇报了下情况。 叶鼎天得知女儿一家平安无事,激动不已,他一直以为,女儿一家也惨死血祭之中。 如今得到好消息,脸上的愁容消退了一些。 叶鼎天叮嘱陈礼升,让他回老家待一段时间,到时候,他会把陈礼升调升。 毕竟现在青阳城已经变成了一座死城,陈礼升留下来也没用,他在副市长的职位上做了不少年头,也该往上升一升了。 军方的领导得知陈礼升居然是叶鼎天的女婿,就免去一些繁琐的询问,简单的做了个身体检查,就放了他离开。 陈大奎载着陈礼升折返回去。 途中经过南溪县,陈礼升想起要在老家住一段时日,要为妻儿置办一些生活用品,可之前离开匆忙,身上没带多少钱。 陈礼升只能拉下面,找堂侄借些钱。 陈大奎二话没说,就把他身上带着的几十块钱,全部给了陈礼升。 就这样陈礼升在县城里给妻儿们买了几套衣服,还有生活用品。 原本他还想买些大米和青菜猪肉回去,却被陈大奎阻止,说家里有大米,除了纳粮上交之外,留下不少粮食,家里不缺这些粮食。 而且农村本来就是种地,青菜这些也不缺,所以就买了一些猪肉回去。 陈大奎见陈礼升一家住在破烂的祖屋,邀请他们到他家里挤一挤。 不过却被陈礼升给拒绝了,说不用那么麻烦,祖屋虽然破旧了点,但还能住人。 接下来几天,陈礼升一家,靠着堂哥家的接济,才能安稳渡过。 每天依靠陈大奎家接济,叶婷婷也有些不好意思,所以白天就跟着侄媳妇去下田帮忙干活,陈礼升则留在家里带孩子。 ……… 听着老哥诉说这几天的遭遇,陈平安有些不好意思,连忙道歉,“哥,对不起啊,这几天有要事办,来不及通知你们。” “不过还好,你还懂得找大奎帮忙。” 陈礼升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忽然他想起一件事,严肃问道:“对了,地下室那些财宝是怎么回事?” 这几天他在家里带孩子,永成他们在家里跑来跑去,四处乱窜,所有房间都被他们兄妹闹了个遍。 结果在主房的床头上,无意中触碰到机关,打开了地下密室,跑来跟陈礼升说。 陈礼升好奇过去查看,走进地下室,发现里面是一个巨大的空间。 整间祖屋的地下被掏空,里面摆放着数不胜数的金银财宝。 陈礼升也被这一幕震惊到,双脚都有些发软,他们祖屋的地下,居然埋藏着这么多的金银财宝,如此庞大的数量,就算花十辈子也花不完。 陈平安脸上露出诧异之色,“居然被哥你给发现了。” “永成跑进去玩闹,无意中触碰到机关,打开地下密室,我才知道。” 陈礼升到现在还处于震惊之中,他发现,家中许多的事,他都不知道。 “你就放心吧,那些财宝来路正常,是我们陈家自己的钱。” 陈平安解释道:“听爷爷说,是老祖宗们一点点累积下来,后来就变得越来越多。” 平时花光钱的时候,陈平安就会到密室里拿些金条出去换钱。 “咱们家自己的钱?” 陈礼升听后,忍不住咂了咂舌,难怪祖屋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名贵字画和古董,与地下室的财宝相比,连九牛一毛都不算。 陈平安笑道:“哥,你想要多少,就搬多少,千万别客气!” “滚犊子!” 陈礼升白了他一眼,家里不愁吃,也不愁穿,他拿了也没有用,要是拿去换钱,被人给发现,反手就是一个举报,到时候有的他哭。 “哦,对了,弟!” 他向陈平安问道:“你身上有没有带钱?” “有啊,怎么了?” 陈平安不知道大哥为什么这样问! “前几天,我找大奎借了点钱,而且这些天他又给我们送米,又送菜的,每天早上还特地去镇上给我们买肉。” 陈礼升说道:“你借些钱给我,我先把钱还给大奎,等过段时间,再还给你。” “小事!” 陈平安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沓崭新的十元,交给大哥,“一千块钱够不够,不够我再拿。” “不用那么多!” 陈礼升被弟弟的豪气给吓了一跳,一千块钱,他一年的工资也没这么多。 他本想抽抽两百块钱出来,把剩余的还给陈平安。 却被陈平安给打断,“哥,给你就你拿,婆婆妈妈干嘛!” “也不用想着还钱给我,咱们亲兄弟,计较那么多干嘛,你觉得我缺钱吗,家里摆着一大堆财宝!” 陈礼升的手顿了顿,他也知道弟弟的性格,给出去的东西,肯定不会要回去。 他也坦然接受,撇了撇嘴道:“爷爷,也够偏心的,所有东西都留给了你。” 家里的祖屋和财宝,只有陈平安一人知道,地契,土地,也全部转到他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