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越说:“乔司御今天给我打电话了?” 黎歌好奇的问:“他说的什么?” “牧晨熙提出离婚,签了离婚协议,不过乔司御没有签字,还把离婚协议撕了,他打电话问我,怎么样才能不离婚?” 萧靖越也有些惊讶,乔司御会打电话给他问这种问题。 黎歌不解,乔司御为什么要问萧靖越? “你以前有过离婚的经验?他为什么要打电话问你?”黎歌语出惊人。 萧靖越:“……” 这话吓到他了。 之前就是因为离婚的事情,伤害到了她,这件事情他一直很后悔。 离婚两个字他想都不敢想。 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比她更爱他的女人。 而他,除了她,也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女人。 对感情的事情,他之前本来就没有太在意。 如果没有遇到她,他现在也只是带着晏澜生活的单亲爸爸。 萧靖越瞥了一眼她,才温柔的开口:“傻瓜,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有离婚的经验?他可能是信任我,才给我打电话。” 黎歌懂了,堂堂都长,应该没什么真心朋友。 萧靖越这个人,从来不八卦别人,是个很好的倾诉对象。 “嗯!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何必吊死在一个渣男身上。”黎歌觉得牧晨熙勇敢选择未来,是很正确的选择。 若是她,她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不爱,就没有必要强求。 黎歌靠在座椅上,眉眼清冷,思维清晰。 萧靖越没敢接话,曾经的他,没有爱情,只有满腔的工作。 伤害过她,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 依旧是风雪夜,冷的可怕! 牧晨熙下车后,付了车钱,就小跑着进小区。 进了电梯,她拿出手机,给黎歌发消息保平安。 [歌儿,我到家了。] 黎歌也很快回消息。 [我们也到家了,晚安。] 牧晨熙笑了笑,把手机放回包里,很快到了楼层。 她加快脚步,走到家门口,输密码进去。 打开门,家里的灯是亮着的,暖气也是打开的。 牧晨熙以为是女儿回来了。 她一边换鞋一边喊:“晶晶,你回来了?” 没有声音回答她,她疑惑了一瞬,听到脚步声,她猛的看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男人。 挺拔笔直的身影,五官深邃俊朗,不是乔司御又是谁? 而乔司御看到牧晨熙的瞬间,也愣住了。 这过去的十年,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鲜活的牧晨熙。 她剪了短发,换上普通人的衣服,竟然会这么美。 “呵呵……”乔司御冷笑,危险的眯起深邃的眼。 “牧晨熙,你把头发剪了,重头开始,你问过我我答应了吗?” 牧晨熙愤怒的看着她:“你怎么在这里?这里是我家,麻烦你出去。” 他再也不想让这个男人影响到她的生活。 “出去?”乔司御冷嗤,“牧晨熙,你别忘了我们还没有离婚。” “离婚协议我已经签,我什么都不要你的,我只要我的女儿。” 牧晨熙的态度很决绝。 今天这一整天,是她这十年来,从未尝试过的生活。 仅仅是一天,她就爱上了这样的生活。 一点都不想再回到过去那平静又枯燥的生活。 “乔司御,你走吧,你连任期间我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但也请你不要打扰我的生活。” 牧晨熙冷眼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感情。 乔司御看着她清纯动人的模样,心抑制不住的颤动,短发的她,精致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猛的上前一步,动作利落地把她拥在怀里,一缕淡淡清纯的香味萦绕在周身。 他一直都很喜欢她身上这股干净的气息,是任何女人都无法带给他的清爽感。 男人心中最原始的征服欲和冷酷瞬间爆发出来,他扣住她的后脑,吻住了她的唇。 牧晨熙一愣,快速挣扎,脸不停的躲避。 可男人力气大得惊人,她的挣扎,愤怒,没有任何一点作用。 男人肆无忌惮的享受着作为丈夫的权利。 “嘶……” 尖锐的疼痛划过舌尖。 乔司御放开她,看到她含恨又嫌弃的眼神,他邪恶一笑:“怎么?这么快就想把我甩掉?牧晨熙,你是不是该上其他男人了?” 低沉邪恶的声音覆盖在耳边。 牧晨熙瞪圆一双杏目,不掩饰眼中的愤怒和恨意。 “乔司御,别把我想的和你一样龌龊,我只是嫌你脏而已,你玩过那么多女人,你抱着我我都嫌你脏,你外面有很多女人,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不管你,但也请你不要来骚扰我,放开。” 都一别两宽了,这狗男人还跑过来做这样的事情。 乔司御哂笑,“原来是嫌我脏呀?” 可是能怎么办? 她要离婚,要离开他,他却对她越来越放不开了。 今晚回家,知道她搬走了,他才来这里。 之前每天回家,他都会准备好他的一切,今晚换成了佣人,一切都变得陌生起来,那种陌生,竟然让他心底升起一抹恐惧。 他感觉自己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知道了来到这里,这里有他的气息,他才没有那么慌乱。 就在牧晨熙以为他要放开她的时候,乔司御却猛的把她抱起来,朝着里面的卧室走去。 牧晨熙惊讶又害怕,双手捶着他的胸口:“你要干什么?” “老婆,你是我老婆,你觉得我想要干什么?” 乔司御无情的把她甩到床上,就开始脱衣服。 牧晨熙站起来就要跑,可是乔司御力气大的惊人,一只手就能把她推倒。 很快,他身上的束缚没了,男人骄傲的地方叫嚣着欲/望。 他一把拉过牧晨曦,挣扎中很快除掉她身上的束缚。 他以一个他最喜欢的姿势,快速侵入最深处。 “啊……”牧晨熙痛得大叫一声。 恨意侵占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被贯-穿的痛,每一根神经都在牢牢记住今天晚上的耻辱。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外面隐隐约约传来风雪的声音。 牧晨熙听到男人一声餍足的低吼。 她终于自由了。 乔司御看着目光呆滞的牧晨熙,拥着她躺好,他满脸餍足,这是一种别样的体验,这女人不是不会,只是太矜持了。 她出生书香门第,做不出那些女人骚姿弄首的动作来。 牧晨熙推开他,红着眼眶,愤怒的吼:“乔司御,你怎么可以卑微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