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看着他的背影担忧的问:“萧靖越,你要去哪里?” 萧靖越脚步一顿,转身温柔的看着她:“歌儿,我一会就回来,你不用担心我,很快的。” 他步伐极快的离开。 黎歌隐隐蹙眉,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谢砚说:“师妹,你先躺下,我帮你针灸,可以缓解疼痛。” 黎歌感激的看着他,目光里噙着温暖,“师兄,谢谢你!” 她躺在床上,想到萧靖越愤怒离开的样子,像一头暴怒的狮子,眼底充斥着浓浓的暴戾。 她告诉萧靖越她的病情,是想让他不会有太多的猜忌。 黎歌看到师兄准备下针,便安心的闭上眼睛。 …… 萧靖越冲出家里,理智全无。 他一口气冲到了乔牧维家里。 看到乔牧维正在院子里吃樱桃,乔欢坐在一旁和他聊天。 看到怒气冲冲冲进来的萧靖越,姐弟二人都是一愣。 “靖越,你怎么来了?”乔欢激动动站起来,这还是萧靖越第一次主动出现在她的面前的。 萧靖越神情阴沉可怖,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没有理会乔欢,而是直接走到乔牧维面前,揪起他洁白的衣领,“砰……” 他一拳狠狠砸在乔牧维的脸上。 “啊……小维。”乔欢心疼的看着弟弟嘴角流出来的血丝。 她怒视着萧靖越,挑眉怒吼:“萧靖越,你疯了吗?” 萧靖越一拳又毫不客气的砸在乔牧维俊颜上。 这一拳,砸得乔牧维头晕眼花,眼前冒星星。 “萧靖越。”乔牧维怒了,第一次被人打,他的很愤怒。 他往后退了几步,俊颜上高高肿起。 他笑的很诡异,“萧靖越,你这是干什么?打人可是要的负法律责任的。” 萧靖越暴戾的冷眸睨着他:“你以为我会怕吗?不然你报警怎么样?” 最后一句话,说的邪里邪气的,到让人有些看不懂他了。 乔牧维知道萧靖越怀疑他了,但萧靖越没有证据,没有证据的事情,萧靖越的确也不敢做些什么,至于来阴的,他也可以。 “萧靖越,你这个疯子。”乔牧维舌尖顶了顶腮帮子,下手真重,很疼。 萧靖越怒火达到了极点,他又上前一步,比乔牧维还高处几分的他,更显得气势骇人。 乔牧维凝眉,这该死的压迫感,竟然让他生出了一丝自卑。 还来不及躲避,萧靖越重重的一拳又揍过来。 “萧靖越,住手。”乔欢害怕的看着他怒吼,“你给我住手,我弟弟怎么你了,你要这样对他?” 她到底还是没能阻止萧靖越。 “啊……”乔牧维惨叫一声,清瘦的身影倒在地上,疼得面部扭曲。 萧靖越这才拿出手帕,优雅的擦了擦手说:“他做了什么,他心里清楚,而我只是做了我想做的事情。” 萧靖越目光倏然看向脸色苍白的乔欢,他冷漠的看着乔欢,“等比赛过后,我会让你们乔家,消失。” 萧靖越嚣张的说完,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开。 乔牧维看着萧靖越的背影,笑着说:“萧靖越,我报警了。” 萧靖越脚步一顿,转身看着他邪肆的说:“报吧,我正好举报你杀人未遂。” 乔牧维凝眉,他这话什么意思? “你最好报警,不报警,你们乔家存在也只是一个两个月的时间。” 萧靖越嚣张的放话之后,又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开。 等到萧靖越彻底看不到之后,乔欢才紧张的问:“小维,他是不是知道你做的事情了?” 乔牧维邪恶一笑:“知道,但没有证据,他只敢上门找我发泄,反正事情已经做成了,木已成舟。” 乔欢激动又心疼的看着弟弟被打的俊颜,两边脸颊高高肿起,“这萧靖越下手也太狠了。” 乔牧维口中吐出一股血水,转身回房间,没有在理会乔欢。 乔欢想起萧靖越离开时候说的话,她紧张的追过去:“小维,就是没有证据,萧靖越既然怀疑你,就不会放过我们乔家的。” 乔牧维脚步一顿,转身看着她,脸色很冷,“所以你为什么重要挑衅黎歌?你赢不了她的。” 乔欢脸色骤变,冷声问:“小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乔牧维没在说话,大步回房间处理伤口。 乔欢恼羞成怒,“乔牧维,你也太看不起你姐姐我了,我会输给黎歌?” 乔欢站在原地,想起了弟弟的话,还满腔的怒火,她这个弟弟,说话还真的不留情面。 她眸底噙着一抹毒光,她一定要赢过黎歌。 …… 萧靖越若无其事的回到了地下室,针灸后的黎歌,已经睡着了。 剧烈的疼痛让她脸色苍白,却依旧美的惊艳动人。 萧靖越看向一旁认真看报告的谢砚,低声问:“师兄,歌儿现在怎么样?她还会感觉到疼吗?” 他淡漠的眼神落在黎歌美艳动人的脸上,又变得温柔似水。 谢砚从一对检验报告里抬起头来看着他,说:“目前情况还算好,不过我们依然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大脑是一个很复杂的结构,而她体内的毒,又恰恰对脑神经有着致命的伤害。” 萧靖越双拳紧握,语气接近祈求:“师兄,请你一定要尽力配出解药来。” 他不会眼睁睁看着歌儿忘记他的。 谢砚再次抬眸,却撞上了萧靖越慌乱害怕的眼神,他目光微微一顿,心下了然,萧靖越很担心歌儿。 他放下手中的资料,才说:“歌儿在毒素这方面,比我出色,我过来只是协助她解毒,要说真正的解毒高手,还是歌儿,你知道她最厉害的是什么?” 谢砚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问。 萧靖越看向黎歌,说:“她什么都很优秀。” 她最近瘦了很多,特别是脸,更显清瘦,纤弱易折,好似风吹一下就会消失似的。 萧靖越心骤然紧了紧。 谢砚笑着说:“我之前虽然没有见过她,但我听我师父说过她,真的是很厉害,她原本就会医术,后来我师父倾囊相授,她就越来越厉害了,现在你还害怕吗?” 不得不说,谢砚这样安慰人的方式,有些特别,萧靖越那双如海深般深邃而神秘的眸子,涌出浓浓的希冀。 “那还是要辛苦师兄协助歌儿了。”萧靖越声线客套而尊敬,爱屋及乌,黎歌准备的人,他也尊重对方。